最后面的白人见状眼睛一亮,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那女孩的妈妈尖叫着要抢孩子,被那白人一巴掌扇晕过去。
“艹!”凌飞扬气的大骂,却只能从人群头上翻了下来。
“你倒是挺能跑的。”那白人大汉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凌飞扬想要试着冲过去,可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那白人就从后腰抽出一把手枪,对着女孩的小脑瓜:“你可以试试。”
刚开始看热闹的人们在看到白人掏出手枪的时候,终于乱了起来,尖叫着往窗户靠过去,听的凌飞扬和大汉都直皱眉。
“闭嘴!”凌飞扬夹杂着一丝功力吼道,震得所有人头晕晕的,不敢乱动了。
不过白人大汉也更加忌惮了,手里的枪用力的顶着宝宝的太阳穴,吓的小丫头想哭又不敢哭。
“放开她,她只是一个孩子。”凌飞扬尽量用平缓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愤怒。
“就因为她是一个孩子。”白人嘿嘿笑着:“你不要动,你让我们黑手党感觉耻辱,只要你不动……嗯,这是命令。”
看着白人逐渐把枪对向自己,凌飞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不动。”
“很不错。”白人大汉忽然开枪,吓得旅客们再次惊呼了起来,而凌飞扬却没有发出一声,只是用手捂着受伤的肩膀。
“打歪了?我的枪法没这么差吧。”白人大汉有些奇怪,他明明对准的是心脏才对。
不过看着凌飞扬半边身子被血布满,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打到了。
宝宝本来只是被枪声吓一跳,可看到凌飞扬受伤了,终于哭了出来。
“宝宝不哭,一会叔叔给你好吃的。”凌飞扬勉强的笑了起来。
“可是叔叔流血了,叔叔要死了吗?宝宝不要叔叔死……”宝宝伸着一双小手,两条小腿乱蹬着。
“没事,叔叔死不了。”凌飞扬笑着动了动肩膀,扯动了肩膀的伤口,揪心的疼痛反而让凌飞扬放松了许多。
这伤口看起来很重,但只是皮外伤,在子弹打向自己心脏的时候,凌飞扬快速做出了动作,子弹只打到了肩膀上。
可是他毕竟现在还没有达到筑基,根本挡不住这种大口径手枪,好在现在的凌飞扬今非昔比,肉体的防御力比一般的硬气功大师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再来一枪,打完这一枪,我就放了她。”白人不相信自己第二枪还要不了凌飞扬的命,于是谈起了条件。
其实大汉现在心里也在打鼓,别人不清楚,他还是很清楚的,自己这手枪打在别人身上,至少一个肩膀就没了。
可凌飞扬竟然只是流血,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你来吧。”凌飞扬感觉到肩膀的血逐渐止住,子弹也被他硬扣了下来,这才应道。
“好小子。”白人手枪一甩,竟然连续“啪啪啪”三声枪响,凌飞扬大惊,正要躲开,余光却看到了后面的人。
“该死。”凌飞扬心中一苦,这子弹他有把握躲开两个,但两个子弹对于后面的人来说,至少是两条人命啊。
三枪终于都打在了凌飞扬的身上,鲜血使凌飞扬眨眼间成为血人,再看白人,他的头上竟然多了一个血洞,正是白人射向凌飞扬的第一发子弹。
“叔叔。”宝宝直接摔在地上,向着凌飞扬爬了过来。
“乖,去找你妈妈吧。”凌飞扬的脸色瞬间变白,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三发子弹有一个子弹没躲开,直接打进自己的肺部,每呼吸一口都疼的要命。
有人想要过来扶他,却被他推开:“你们帮我照顾好孩子。”
“小伙子,你受伤很严重。”一个老人想要拉住要走的凌飞扬,可此时的凌飞扬哪里听得进去。
用真气封住伤口,捡起白人的手枪,凌飞扬再次从人群的头上掠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每爬一步,都有血滴在别人的身上。
不过好在这样的方式不用太久,当过了两个车厢的时候,凌飞扬就看到一扇门被打开了,旁边还有一个吓傻的列车员。
这一次凌飞扬学聪明了,连忙将那列车员抓了起来:“刚才是不是一群白人带着一个女孩跳车了?”
列车员连忙点头,凌飞扬看向周围,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答,这才直接跃下火车。
从刚才那个白人挡住自己到现在不过两分钟,那距离应该还不算太远。
一边跑,凌飞扬一边将手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还有三枚,足够了。
这里是中海和另外一个城市中间的位置,属于山地森林,看起来没有人开发过,还比较原始。
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难走,但好在有白人在前面开路,凌飞扬走的还算是很快。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看到远处一群壮汉在缓慢的走着,似乎他们很自信,不认为凌飞扬能追上来。
凌飞扬举起手枪,最后放弃了,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眼前现在已经变得模糊了许多,这样的距离开枪,很容易伤到苏蛮。
运气真气,凌飞扬犹如壁虎一样爬上一个树,直接在树梢上向前跃去。
没多会,凌飞扬就追了上来,这群白人停了下来,前方竟然是一处悬崖,以凌飞扬的角度看不清悬崖多高,但看悬崖壁上犹如刀削,绝对算得上陡峭,
凌飞扬想都没想,随手一枪,在白人们最后面的一个脑袋顿时爆开,同时子弹还打在另外一个白人的后背上,在其后背爆出一个大洞,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小心,有敌人。”领头扛着苏蛮转过身大喊,凌飞扬一下就认出来,这人正是那天在购物广场停车场堵苏蛮的白人。
“放下苏蛮,不然我今天让你们一个都别活着离开。”凌飞扬躲在树后大声吼道。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枪响,可毕竟是晚上,视力有限,很多子弹都打在空处,这让凌飞扬心中大定。
从树后冲了出来,又是两枪,那边白人发出一阵惨叫,一枪打死一个人,重伤一个,另一枪更是杀了两个人,最后撞在领头大汉的枪身上。
巨大冲击使白人握枪的手指全部震断,发出一阵残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