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市中心的一处豪宅中,一个中年人满脸的阴霾,在他面前的那张床上,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人躺在上面,瞪着眼睛,似乎在为什么东西烦恼。
他叫吴顺义,躺在床上的则是叫做吴启芳,他是吴启芳的叔叔,也是吴氏集团的二把手。
“叔叔,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吴启芳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双目有些游离,似乎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没事的,我已经派人去请会仙术的大人了,你会没事的。”吴顺义安慰道,不过就算是他自己也清楚找到那些奇人的可能性非常小。
吴启芳脸上流露出一些失望,他明白吴顺义没有必要欺骗自己,或许在外人的眼中,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作为吴氏集团的二把手肯定很高兴,可是他知道不会。
在外人的眼中他们的关系一般,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一些事情,吴启芳是吴顺义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吴启芳与吴顺义还有他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知晓。
“放心吧,除了帮你找医生以外,你知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吴顺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自己儿子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作为从小便胡作非为的他,自然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侄子,事实上的儿子要求太多。
两个人看起来年纪差不多,可实际上却是吴启芳透支了身体的潜力,导致现在的情况。
吴启芳没有后代,吴顺义除了吴启芳这个不能显现身份的儿子也没有别的了,如果吴启芳出了什么事情,吴顺义绝对会发疯。
“我猜可能是凌飞扬,这段时间不是普通人的就是他和我接触过,还打了我,我当时以为他就是个练家子而已。”吴启芳说着,忽然脸色大变,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看到吴启芳的脸色,吴顺义追问道。
“爸,我可能中了圈套。”吴启芳嘴角有些苦涩,然后将两天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
之后,吴顺义陷入了沉默之中,如果吴启芳口中的那个凌飞扬真的是特殊人士,那么吴启芳和他签订的那个合同要成真很简单。
“呼呼呼。”吴顺义深吸了一口气,安慰了吴启芳几声就来到了房间外面,立刻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从电话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不是秘书的,而是一个男的。
“看来吴老板已经清楚现在的情况了,那么吴老板接下来会怎么做呢?”金主今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
“你究竟是谁?凌飞扬?”吴顺义脑门青筋暴起,他没有想到对方的行动速度竟然这么快。
还有一点,吴启芳虽然是吴氏集团的董事长,可实际上他根本就很少管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吴顺义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可是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父子知道啊。
“我当然不是凌哥了,不过你们还真是不知所谓,如果不是凌哥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你们吴氏集团早就消失咯。”金主今冷笑道。
对于凌飞扬这个前任会长金主今了解的不是很多,可就是在这不多的情况下他明白一个事情。
凌哥想要杀的人,谁也不能救,不说一个价值十几亿公司的董事长富二代,就算是百亿又如何?招惹了炎黄会的败类能够活下来的真的太少了,哪怕之中还有不少背景非常强大的。
“我有一点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你们收手的话我们就不追究了,就这样。”金主今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开玩笑的,被炎黄会盯上的,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好下场啊。”
吴氏集团在很多人的眼中是庞然大物,可是在炎黄会的眼中,那只不过是一只大一点的蚂蚁。
叮叮当叮叮当!
一阵铃声忽然响了起来,金主今有些疑惑的看着手机上面的那个陌生电话,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金主今,现在离开吴氏集团那边,快点。”手机中传过来有些焦急的声音,正是雷涛。
“啊?”金主今满脑子的问号,可既然老大都发话了,他只能是撤退了,可还没有走到门边,金主今就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压力从头到脚压着自己,让他喘不过气来。
什么鬼?金主今瞪大着双眼,然后就看到眼前的门开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道士从外面走了进来。
从始至今这个老道士都没有看金主今一眼,就好像一个人不会在乎站在自己面前的蚂蚁一样。
“修真者!”金主今心中大骇,他如今是炎黄会数一数二的高手,实力达到了后天巅峰,虽然只是刚刚晋级的,可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先天强者也做不到这样。
跟在老道士后面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而这个人金主今不认识,可从他的样貌来看,绝对和吴顺义的关系不浅。
“如此看来你的运气不怎么样,你要是不托大早就离开的话我们可碰不上。”中年人漠然的看着金主今,接着看向老道士的眼神变的狂热起来。
老道士的确是修真者,而且还是筑基期的修真者,这样的实力比那些先天强者厉害太多了,单单是法术这种东西先天武者就不可能弄出来。
而法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能够造成致命的伤害,所以大部分的筑基期修真者比先天武者要强的多。
“你们想要做什么?”虽然身体不能动,可金主今的嘴巴还是可以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我们能做什么?既然你们那边也有能够使用仙术的人,那么不妨让他出来见见我们的大师。”中年人说出了目的。
从知道金主今在这个房间里面开始中年人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而这也是这个大师来到这里的原因。
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这个大师是个水货,没有想到竟然是货真价实的,他倒是有些后怕,如果当初他动手了,现在的他比金主今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