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听到凌飞扬这么说,退后了一步,让凌飞扬站在了前面,这也是表明了他的立场,他是听凌飞扬的。
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凌飞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凌度,过来。”
范家佐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凌度,他没有想到现在钱枫旁边的那个人竟然认识凌度,看样子似乎还很熟。
“飞扬哥,我爸爸疯了,我妈妈也死了,我姐现在也被那些人关起来了,求求你救救她!”
扑通一声,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凌度猛地跪在了地上,眼泪如泉水般的流了下来。
范家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度,从让凌度跟着自己开始,他看到的永远都是那个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小男孩,可是现在他竟然跪在了地上,而且在求人帮忙。
‘飞扬哥’这个称呼让范家佐猜测到了那个现在钱枫前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凌家年轻一代之前最出众的人,但是在多年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脱离了凌家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凌度的话让凌飞扬的脑海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他没有想到那个从嫁入凌家开始就天天耍帅的三婶现在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也没有想到自命不凡且真正不凡的三叔疯了,而自己那个之前以为过的还算好的堂妹凌雨此时竟然被关了起来。
还有,凌度竟然被逐出了凌家,凌家想要做什么?老爷子想要做什么?
凌飞扬身体有些颤抖的来到了凌度身边,轻轻的将他扶了起来,看着这个和三叔有七分相似的堂弟,凌飞扬怒了。
经脉全毁,丹田有一个洞。
这就是现在凌度的情况,他几秒钟之前还在想着为什么凌家会让凌度留在京都呢,原来凌度已经被废了。
哪怕是凌度做任何的努力在凌家的某些人看来都是徒劳吧,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离开凌家的早,至少自己还有机会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凌飞扬的气势威逼之下,范家佐等人只能跟着去了饭店后面,至于钱枫的话,凌飞扬让他忙自己的事情去。
本来范家佐是不怎么老实的,但是凌飞扬可不跟他玩过家家,一个眼神就将他给秒杀了,他整个人都变的有些唯唯诺诺。
“现在你姐姐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有秦家的那个秦风呢?”房间之中只有凌飞扬跟凌度。
“姐姐被关起来了,现在哪里都不让去,还有秦风哥现在武力应该被废了,是秦家人做的。”凌度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过来。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两个人都已经被他们给废了,这样的联姻我就什么用?”凌飞扬不懂,也不想去懂。
但是现在凌飞扬非常的生气,他这个人遵循的做事方式很简单,那就是用最快的方式快刀斩乱麻,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就将凌雨救出来,甚至于连秦家秦风也给他救出来。
从凌度的话语中凌飞扬可以知晓秦风和凌雨的关系非常的亲密,甚至秦风和凌度的关系也很好,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啊,这次的联姻真的有大问题。
原本两个大家族之间的联姻都是两个家族可以有相对应的利益。
可是凌飞扬看不到,他看到的知识赤裸裸的冷酷无情,不论是凌雨还是秦风,不论是凌家还是秦家。
当凌飞扬和凌度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钱枫已经将外面的事情给解决了,整个京都饭店恢复了一片热闹,至于说范家佐等人则依然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觉得你们挺厉害的,所以说有些事情想拜托你们。”凌飞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范家佐等人。
“开……开什么玩笑,我们也是有尊严的。”范家佐身后的那人壮着胆子喊道。
“尊严?”凌飞扬嘿嘿一笑,范家佐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闪,然后就发现自己拿着的那根棒球棒不见了,因为现在已经在凌飞扬的手中。
咔嚓,只听到一声脆响,那原本非常坚硬的棒球棒此时直接变成了两半,范家佐等人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无比。
徒手掰断一根质量不错的棒球棒,这种事情范家佐只在电影里面看过,没有想到现在自己竟然那现实中看到了。
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自己好像将对方给得罪了,范家佐想着如果可以回到过去的话,打死他也不来这里。
“那…那个,大哥,你就说要我们做什么,如果能够做的话一定去做。”范家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
给谁做事不是做事啊?虽然对方给的钱不少,可终究还是命重要啊。
“先说说谁让你们来这里的吧?我对这个挺有兴趣的。”凌飞扬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缓缓问道。
听到凌飞扬的问题,范家佐和凌度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是一个叫做陈三的人让我们做的,他是陈家的。”
陈家还是真的流氓啊,凌飞扬嘀咕了一声,对于陈家他还算是挺熟悉的,当年可是差点将他们的未来继承人给废掉那玩意,要不是抢救的及时的话。
“不对啊,他们陈家根本就不可能开饭店啊,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原本凌飞扬认为应该是有人嫉妒凌飞扬有这么好的生意,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的确是陈三让我们来这里捣乱的,还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是他们陈家担着。”反正都已经出卖陈家了,范家佐也不介意将之前的情况说出来。
陈家担着么?凌飞扬冷笑,这陈家在京都连中等家族都排不上,要不然我不会在当年被凌飞扬将他们的未来继承人打成那样也不吭声。
之所以凌飞扬说陈家不可能开饭店,那就是陈家的人几乎个个都有洁癖,对于厨房他们永远都是避的远远的。
“最后问一句,我让你们去陈家闹一次,我们把陈家给端了怎么样?”凌飞扬的脸色变的笑嘻嘻的,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