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骄又望了一眼手里的花灯,“你刚说这个叫作花灯?”
中年男子赶紧恭敬的回答道:“是啊是啊,今天是上元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几乎都出来赏花灯了。”
“可上面只有一个女子,为何不叫女子灯?而要叫花灯?”
中年男子笑了,黝黑的皮肤衬着那口牙特白,“老祖宗取名叫花灯了,我们就这么叫了,呵呵!”
“老祖宗是谁?”习骄更加纳闷了。
中年男子顿时哭笑不得,这个黑衣银发的俊美男子该不会是一个傻子吧,怪不得会傻到拿那无价之宝只换取这么一盏花灯,他在心里不禁为他惋惜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容,而最让他不服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傻子还讨到了美如天仙的娘子。
“这个……解释起来就太长太长了!”不是解释起来太长了,而是他没有耐心跟一个傻子解释。
习骄一听解释太长,就没有耐心听,他的手一松,那花灯就自己诡异的浮在他身边,然后他很自然的拉着雪凌子的胳膊继续往前走去,那花灯诡异的跟在他身后往前漂浮。
鬼啊!鬼啊!中年男子两腿发软的望着他们走远,他不禁望向手心里的珍珠,心里揣摩着还好不是幻化出来的东西。
习骄走了一路,在他们前面的人还好,身后的人老远的便散开,只因看到他身后诡异漂浮着的花灯。
走了一段他便发现了那些人的异样,坏心一起,他回过身来,将整整一条街的花灯全部弄上天空。
整整一条街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些灯像长了翅膀一般的飞向天空不明所以。
那些飞舞在半空中颜色各异的花灯美丽极了!
人群中有人跪下朝着天空叩拜,嘴里高呼:“是神明显灵啦!是神明显灵啦!”
随即所有的人都跟着跪到地上叩拜,整条街道只剩雪凌子和习骄突显。
那些花灯在习骄的操纵下像是跳舞的精灵一般。
雪凌子仰望着天空脸上浮现出舒心的笑容,听到人们的话,她讥笑不已,“哼!信神明!还不如信鬼!”
说罢她一抚衣袖,那些花灯直接在空中燃烧起来,地上的人吓得声调都变了,一个劲的叩拜不已。
习骄望着天空中一团团的火光,脸上笑开了,“一群愚蠢的人类!”
“走了,去看看前面!”雪凌子已经听到随着清风传来的琴声和女子的歌声。
二人便转身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看不见的天空中,君沐阳望着那一红一黑的人影,脸上挂着浓浓的忧郁,把海神送到神医谷他便一刻不耽误的赶回了海边,看到雪凌子躺在那小破船里在鲛人的怀抱里安睡,他的心痛得无法言喻。
此时再见到那外鲛人,他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酸楚,他恨不得就此飞到她身边拉着她离开,他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她而生出杀生的冲动,他强忍着痛楚望着那二人渐行渐远,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跟随他们而去。
雪凌子和习骄很快寻声来到湖边,湖的正中央停着一个花船,那乐声和歌声便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习骄迫不急待的拉着雪凌子往那只花舫飞去,身后依旧诡异的漂浮着那只花灯,那只花灯配着那一红一黑的人影,真如鬼魅一般,没有打算惊动花舫里的人和歌声,他们凭空停到了花舫外。
花舫里的一层,一个女子边弹着琵琶边歌唱,那声音很是清脆,在花舫的正中,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随着歌声翩翩起舞,那胸前紧束的****呼之欲出,在花舫灯红酒绿的映衬下煞是诱人,就连雪凌子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习骄看了一眼便羞愧地别开眼,嘴里不忘低声说道:“没妻主的好看!”
雪凌子不解的望向他,“妻主?”
习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习骄认定你了!”
雪凌子望着这个跟朋友一般的人物,说不上男女之情的喜欢,但与他在一起莫名的感觉到不再孤单,至少此刻她并没有感觉到无趣。
见雪凌子的视线凝聚在他脸上,习骄的脸凑上前去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随即羞涩的迅速转开脸望向花舫的另一边。
空中的君沐阳望着那一幕直感觉到心口一阵疼痛,他神情痛苦的闭上眼睛,稳住心神再睁开双眼时,他意识到必须要做些什么了,他做不到眼睁睁的望着心爱的人离自己渐行渐远。
花舫里的另一边,一只华贵的宽椅上铺着奢华的虎皮,一个男子慵懒地坐在上面,怀里揽着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他还不满足的将视线凝在那舞动的女子胸脯的位置,两眼眨着淫光。
随即他的手不安分的划上其中一个女子那鼓起的嫩肉上揉搓,这还不罢休,他急不可待的撕扯开那紧束在胸半腰的衣衫,继而搂起那女子的臀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不过须臾那女子的衣物便滑落,上身赤果。
习骄看得面红耳赤,那激情的一幕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小火苗,他轻轻揽上了雪凌子纤细的腰肢,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语:“不如……我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雪凌子便转看向他邪邪地笑道:“看一场表演也不错。”
习骄嘴角微抽了抽,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还有偷窥的爱好,这实在是不太符合她残暴的性格。
略略思索,他脑袋里又一个坏主意闪现,随即他的眼睛定格在桌子上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上,他刚刚可是看到那男子打开往那女的鼻下嗅了一嗅,紧接着那女子便魅眼如丝,放荡不堪。
那可是一个好东西!
他趁人不注意,将那一瓶魅药下到了男子面前的酒水和食物中,连那些舞动的女子嘴里也没放过。
那些人因为下药过重,不过须臾,意识都有一些不清醒了,只剩下本能的脱下衣物。
尤其是那一些女子,如一只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般扑到那男子身上,脸上涌动着渴望的潮红。
那男子的衣物瞬间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见习骄这么做,雪凌子满意的笑了,她可是很期待别人被下药。
花舫里,那一群女子为了争那一个男人大打出手,那男子在药力的作用下迫不急待的就近扯过一个女子压在身下强势的攻城略池,身上还缠着四个女子在他身上无意识的啃,很快他的身上便是一道道的爪痕和齿痕。
那男子丝毫没有意识到疼痛的感觉,他不顾一切的律动,一次次的偃旗息鼓又一次次的重振雄风。
有的女子甚至不分性别的就那样紧紧相拥互相抚慰,那一副糜烂的图画堪称一个激烈的战场,整个屋内娇叫连连此起彼伏。
空中的君沐阳见此情景顿时石化,他们这是有多么的恶趣,眼见那花舫里的男子继续下去会死亡,可是那画面竟让他无法直视,他犹豫着迟迟没有上前去。
并且若就是这么前去,雪凌子应该会脑羞成怒吧,可是为何她可以在那个鲛人面前如何开放?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哀伤。
雪凌子意味十足的望着那一群像人偶一般的人类,嘴角扯着极阴恻的笑,让他们精疲力尽而死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那男子疲累的躺到那宽大的座椅上,其他没被临幸到的女子纷纷贪婪的在他身上吮吸,大有不吸干不罢休的架势,可惜那男子躺在那里目光焕散空洞无神,看上去极其疲累。
习骄望着他那模样,嘴角轻扯起一抹讥笑,周围可还有几个女子没被照顾到呢,就这么几个女子他就不行了,这人类的男子也太弱了!
“再给他加点料!”说着,他将那个小瓶子里最后的一点全部倒进了他嘴里,那里一群人正沉浸在那疯狂的“游戏”中,哪里能注意到那只小瓶子自己无端飞起。
雪凌子脸上的笑意更甚,看着这一幕,她竟然也有一些心神荡漾,再望着习骄那俊美的侧脸和挺拔的身形,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她的手轻搭上他的胸膛。
习骄感受到她的动作,伸出一只胳膊将她亲密的揽住,然后在她脸上轻嘬了一口说道:“我们看看是他先死还是那些女子死!然后我再好好疼你……”
没想到他的口味居然跟她一样,雪凌子轻挑挑眉说道:“我可记得某人在那深海里连一架白骨都惧怕得避而远之!”
习骄调皮的瘪瘪嘴,随即抬起手顺了顺脸边的银发,边顺边说道:“我那可不是惧怕,我怕玷污了我这一身清新脱俗的皮囊!”
雪凌子突然想起鲛人粪便的问题,眼睛里一亮,邪邪的浅笑:“像习某人如此清新脱俗的皮囊……在那海水里……竟然与粪便同泳!”
习骄顿时惊得嘴巴张得老大,随即他无措的挠挠头,这可爱的表情动作与他那一副气宇不凡的模样着实不符。
憋了老久,他微红着脸小声说道:“作为一个清新脱俗的人物一般自带阻隔功能!”说完,他别开脸去望向船舫里,那男子躺在那里双目突兀,两眼无神,任凭那些女子亲吻跪舔都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呵,这么快就死了,无趣!”说着,他挥出一股强劲的力道将那些浑身不着一物的女子全部掀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