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沈玉山气得半死,他好好地在房中睡觉,荆筱云偏挖他起来,说是可以瞧瞧什么是读心术。
结果,他只看到一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拳法,然后,被冤枉给荆筱云下毒……这个可以算作是误会。跟着,竟然被污蔑成不正常的男人,竟想肮脏下流的事……不是荆夫人是女人,又是长辈,他早拔剑要求决生死……
他一拳砸在树上,“别瞪,你哥在情人谷打破我家的屋顶,我不过……”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爱说废话?“我睡觉去了。明天一早走。”
“为什么啊?”
沈玉山恶狠狠地瞪着荆星南,“为什么?难道非要我们俩成亲,你才知道为什么?”
“不要!我是正常的男人。”荆星南躲到荆筱云的背后,探出半个头。沈玉山的眼睛太可怕了,跟狼一样,要是闪绿光,那就一模一样了。
沈玉山的喉结上下抖动得厉害。
他在极力控制胸口越燃越烈的怒火,控制自己不拔剑刺过去,竟然说他不正常!
“谁不正常?”
“我!”
沈玉山吃惊地望着荆筱云,她竟然承认自己不正常?!
“山哥,你看我妹妹好像在看……一只漂亮的小母马。”
荆星南立刻被揪着耳朵拎到沈玉山面前,很近的面前,两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啵到。“你们继续,我不妨碍你们。哼。”
破哥哥,臭哥哥,说孔雀都要好点,居然是母马?还是一只小母马!荆筱云一脚踹在荆星南的屁股上,“亲热完了早点睡,明天还有活要干。”
荆筱云跑了,沈玉山已经拔出剑,她才不会和他决斗,那种不吃不喝、又浪费时间的傻事,她才不干。
荆星南“噗”亲到了……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哎呀,我的嘴。”他摸了又摸,“没流血,没伤着,太好了。”
他抬起头,“嘿嘿,以为我还会上当?亲到宝剑了吧?滋味不错吧?嘿嘿嘿嘿……山哥,你笑得好淫|荡。我睡觉去了。”
荆星南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一点都不怕沈玉山会从背后刺他一剑,因为,他没想到。
沈玉山咬牙切齿,想一剑捅过去,然后,自我了断——他才没那么笨。
惹不起,躲得起。
“呸!”
“随地吐痰,罚你明天陪公主相亲。”
沈玉山怒哼一声,“我要是不去呢?”
荆筱云从屋梁下探出头来,“那我就请公主出个通告,说你那个啥,然后那个啥,是地地道道的骗财骗色的大那个啥……发到全国,发到番外。”
“你真是卑鄙。”
“再卑鄙,也没有你竟想那些肮脏下流的卑鄙。”荆筱云呵呵嘴,“好晚了,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她又扯了个呵欠,从屋梁下跳下来,走了。
沈玉山闷头呆想了很久,长叹一声,回客房睡觉去了。
人的脸,树的皮,他不能不要。
会有机会让他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的,他坚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