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烂屁眼,没廉耻……”
沈瀑一掌劈来。
他这是怒急攻心,手下自然没有留情。
这一掌曾经震毙一头华南虎。
这一掌曾经逼退了少林方丈。
荆星南想躲,可是小七在身后,“卑鄙无耻,”
突然,风停了。
沈瀑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
“下流瘪三,”
沈瀑鼓鼓眼,用力一扯手臂,“兹”他的衣袖到肩碎成了末末,可是手还在荆星南的手腕上。“山儿,快!”
沈玉山斜里挥出一箫,立刻跃身到沈瀑身边,一掌击过去。
沈瀑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被击得飞向后面的太师椅。
他去得快,回来得更快。
“他是谷主,怎么在自己的地头撒野?”荆星南得意地做个“V”,“说完了!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跟猴子屁股似的?”
沈瀑举起手。
“是你要我说的,我说了,你还打我,烂屁眼,没廉耻,哼,小爷还不说了,求我,我也不说。”荆星南抱着双臂,骄傲地宣布。
沈瀑暴躁地蹿到屋梁那,蹲着。
荆星南看看上面,用手比了比,不好,太高,抓不到,那就要不了红果果。
“好吧,不求我,我也说。卑鄙无耻,”
沈瀑“嗖”地跳下来。“闭嘴!”
“奇怪,我都没说完,你怎么下来了?”
荆星南的手臂被重重掐了一下。
“小七姐姐。”荆星南委屈得抿紧嘴,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大哭了。
“原来是个傻瓜。”沈瀑不怕野蛮人,只怕傻瓜和笨蛋,说理说不清,打,又脏了他的手。
“谁是傻瓜?”荆星南唬地转头,吓了沈瀑一跳,他立刻蹿到屋梁那。
“你试着攻他一掌看看。”
啊?那么高!可是小七姐姐开口了……
“呸呸”荆星南往自己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朝上一推。
“轰,隆隆。”
屋梁掉下来,然后是屋顶。
不是小七扯得快,荆星南铁定张着嘴,让屋梁砸在头上。
“你,你!”沈瀑从开了天窗的屋顶跳下来,气得浑身发抖。
“师姑的相公,你咋把你家的屋顶打了那么大个洞?就算生气,也不用砸锅,不对,砸屋顶啊,那坏了,还不是要你自己花钱修?还说我是傻瓜,你比我更傻。”
沈瀑的山羊胡子在翘。
沈玉山却在“哭”,眼泪花花的,“那个,我家的屋顶是你打破的。”
“少来,我要有那本事,还来你们这求什么红果果……对呀,对呀,我的红果果呢?”荆星南摊开手,沈瀑立刻条件反射地蹿上,咦,屋梁?他一脸躁红地落回地上。“咳咳。”
“知道了,你是要我……”荆星南松松肩膀,扭动了下脚踝,然后,活动了下手腕。
沈瀑蹿到一丈外。
沈玉山手持玉箫,退到了七尺外。
不是他不想远点,他的轻功没他爹高。
“咦,你们——”荆星南大吼大叫起来,“不是要我回答问题吗?”
要他回答问题还站那么远,仗着他们听力好?那,小声点说,听不见是他们的错,是他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