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施迷药啊,”
荆星南一句话说笑了小七,说恼了沈玉怜——竟敢在她的地盘上,拆她的台。
“你们可以走了。”沈玉怜拉长了脸。
“我们本来就可以走,不用劳您的大驾和大嘴。”
小七过去亲热地挽住荆星南,“阿南,她是谁啊?”
沈玉怜没有想到小七口齿如此伶俐,随便一句都可以敲她一记闷棍。
只是,这女人的脑子也太蠢笨了,来求药,不老实低调点,还这样嚣张,真当男人高尚到欣赏你的人格,不在乎你的容貌?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她走到荆星南身边,一把扯过来。
小七没有防备,差点扭到手。
“别不知羞耻阿南长,阿南短,他是我的未婚夫,你给我闪一边凉快去!”
她毕竟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嘴里说得凶,眼睛却没敢多看荆星南几眼,手也不敢放肆地挽过去。
小七怔了怔,立刻把荆星南抢过来,“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沈玉怜笑了,笑得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这些表情加起来就是两个字——鄙薄!
“谁的媒?谁的证?我可是我娘和他爹缔结的婚约,你算哪门子葱?”
似天打雷劈,似万箭穿心。
小七仰头望向荆星南,她的眼中是痛苦至极的伤心,“真的么?”
“我不知道啊,爹没有说过,娘也没有说过。”荆星南很认真、很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姐姐也没有说过。”
“你娘是冷婉怜?”小七的眼中露出凌厉的光芒。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已经杀死沈玉怜千百次。
只恨手不能握寸铁,肩不能扛百斤,空有满腔的仇恨,无法报。
“你们既然是父母相约,必定有信物,拿出来瞧瞧。”
这本来是沈玉怜胡诌的,怎么可能有信物?“我为什么给你看?你是什么人?”
小七笑了,眼中是获胜后的喜悦,“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不像某人生怕嫁不出去,硬塞过来。”
“你——”
沈玉怜的眼前一亮,对面分明站着一个五官出众、神情俊朗的帅哥。
虽然脸上有股憨态,可是气定神闲的,完全不同于沈玉怜以前见过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温和地听她们说话,没有不耐烦,没有甩袖而去——世间很少有男人能耐心听女人说完话,偏偏女人却总想一股脑把自己快乐的、不快乐的说给心爱的人听。
这是矛盾,只有一方妥协,才能让感情维持并长久下去。
何况,那样一个帅哥眼中只有你,耳里只有你,必定羡煞众多美女——沈玉怜需要这种满足感,需要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来延续她的骄傲和自尊。
她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荆星南抢过来,哪怕以毁掉小七为代价。
她笑了,露出春花般的笑容,露出万种风情,“你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怕笑掉街坊邻居的大牙。”
京城第一镖局的掌门媳妇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荆鹏飞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