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冥中注定:夫君是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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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邢商受伤!

邢商一脸无所谓,鬼手和前面早就躲在了杨越的身后,估计他们也知道,邢商现在受伤了,根本顾不上他们了。

杨越站在屋子中间,望着这空荡荡的房间,脸上多了一抹深思,随后就朝着邢商看了一眼。我正和鬼手在屋子里敲敲打打。

我到底还是有些不死心,万一对方在铸造这个屋子的时候留下了而一个缝隙呢,这对我而言,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还记得那个司机么?”

邢商突然问了一句,我和鬼手两个同时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我朝着鬼手看了过去,鬼手摊了摊手,倒是邢商解释了一句,“那司机早就已经被感染了,但却能保留自己的意识,而且还能维持人的模样,这是为什么呢?”

他的目光在这屋子里逡巡起来。

“为什么?”我呆呆的看着邢商。

杨越长叹了一口气,“萱萱,你说那个人平常会在什么地方躲避呢?”

听到杨越这句话,我就反应过来了。原来一切都是那个司机,他应该早就知道了疫鬼的事情,无疑,我们目前所处在的铜墙铁壁的屋子,正是他为了躲避疫鬼所设置的。

只是……

“萱萱!”

邢商的声音有些冷,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因为害怕,直接下意识扑到了邢商的怀里。却没有想到,倒是将他给撞到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颇为不满得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瞪了一眼邢商,“你干嘛啊?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想干什么啊?”

邢商略无奈得转过头去吗,随后他才开了口,“事情到现在还不清楚,谁也不要早早下结论,目前最重要的是,看看这周围有没有……”

杨越只是皱起了眉头,“你们还记得那个男人么?”

“什么意思?”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他既然变成了疫鬼,那为什么我们在看到他的时候,却还是保持着十分清醒的意识呢?”

我对这个问题也颇为奇怪,但想了一阵却还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总感觉自己在里面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了。

我有些怂了,毕竟我们现在在这个屋子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除了门口疫鬼敲击大门传来的砰砰声之外,却是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显得特别的安静,这安静让我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屋子外面疫鬼的敲击声越来越大了,伴随着鬼手和千面在墙壁上敲击的声音,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刑商的身子似乎又冰冷了一分,我知道他不希望我看到他的伤痕。这个时候,我根本就不顾他的反对,直接一把扯过了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臂上闻了闻,确实闻到了血腥味道。

我一把撕开了刑商的袖子,露出了已经受伤的手臂。

“娘子,为夫没事儿!”

看到他苍白着脸颊却依旧跟我倔强,我直接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对着他低吼道:“再乱动的话,信不信我再也不管你了?”

估计这句威胁的话起了作用,话音刚刚落下,就看到刑商的眸色深了深,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任由我看着他已经受伤手臂。

看着他的手臂,我忍不住直接落下了眼泪来。

我之前有猜到他应该受伤不轻,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浓烈的血腥味道,但当我真的看到了这个场景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都比我所看到的要严重。

“你……”话刚出了口,就变成了滚滚落下的眼泪。

邢商被我的眼泪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神色之中也闪过了一抹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只一把将袖子给放了下去,“娘子,再看下去,为夫的脸都要被你给看红了。”

看着邢商的样子,莫名就有些烦躁了。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偏生邢商朝着我莞尔一笑,像是并未将手臂上的疼痛放在心上,刚刚也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罢了。

这个时候,鬼手和千面也有了懈怠的情绪,显然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出去的出口。我朝着杨越看了一眼,他颇为淡定,想到他的身手,心中稍微放心了一些。

“娘子……”

邢商叫了我一声,我有些不爽得白了他一眼,觉得这货就是故意在找茬,现在都这么紧急的时刻了,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儿。为夫会保护你。”他说话的时候,直接整个身体都依靠在了我的身上,附在我的耳边说话,他的气息清冷,打在了我的耳垂上,让我忍不住心中一个颤栗。

这货……竟然还有空调戏和安慰我?

他骗了我,我不应该相信他;可他确实从未伤害过我,这一次应该也是如此吧?

脑中的情绪不断翻滚着,你每一丝都搅动着我的心情;一方面我告诉自己,我们是不会有事儿的,毕竟有邢商和杨越呢,再不济,还有鬼手和千面呢;另外一方面,我也知道那个疫鬼和黑手有多可怕,我们真的能逃出去么?

“邢商……我……”

我心中担忧极了,可偏偏又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只能试探着开口,“咳咳……我知道你和杨越的能耐,可我们也没有电钻之类的东西,难不成要与这墙壁合为一体?”

我看着杨越的神色陡然变了变,似乎有些激动,直接三两步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萱萱,你太聪明了。”

我被杨越这夸张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虽说他平日里对我很是崇拜,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但偏巧这个时候,邢商直接一把打掉了杨越抓着我手臂的手,冷冷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劳烦你了。”

说着是劳烦的话,可这脸色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显然就是指使人的模样。可杨越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直接打开了他背在背上的背包,将写符纸的那一部分东西拿了出来。

看到他写了几张符纸之后,我心里没有来由的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