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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逃避与失忆

“呵。”唐希平一点不觉得开心,说是笑声却是充满苦涩。如果司徒莺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当然是最好的。

司徒格也是沉声问:“黄秋林来过?”

“是的。”

唐希平暗道不愧是了解黄秋林的人,不用他说,司徒格都猜到了这一点。

司徒格提起黄秋林就没有对唐希平这么客气了,冷笑说:“这个小林子真当我司徒格老了,没用了。他搞什么我都不清楚了。虽然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偷偷摸摸搞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过去他对莺子好是没错,不过出国留学了几年回来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利用莺子帮他掩盖一些事情。不过这次太过分了点,差点害她连命都丢了。”

唐希平想起黄秋林用把撞林梦欣的事栽赃嫁祸到司徒莺身上的事,对司徒格的话不可否认。

司徒格也是起身说:“既然你发誓了,我也同意了。莺子从今天就交给你了。一个莺子,一个小谨,我怀疑我上辈子是欠你的。我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都保护不了。小谨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她那臭脾气和她姐是一个样。你让她想通了哄哄她就没事了。莺子……比小谨倔点,不过也差不多。”

唐希平轻笑,第一次看见司徒格像一个父亲一个姐夫抱怨。看的出来他是对这两个女人是又爱又无奈,和他某种意义上是同病相怜。

“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们的。”唐希平向他保证。

司徒格笑了笑,拍拍唐希平肩膀说:“那就这样了。我还要赶着回去,听说北方的那些金毛鬼子又有点不安分。这边你就注意点,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点黄秋林,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

唐希平认真和司徒格手握在一起,结下男人间的誓约。

刚送走司徒格,突然接到林思茹的电话。唐希平想她们还挺关心他的,看他一夜没回家还担心他好不好。

接通了这通电话,只是电话里传来的是林思茹连连的冷笑声:“亲爱的唐希平先生,请您解释一下我可爱的白色的小迈凯轮跑车为什么又进了那个让人讨厌的麻烦的交管所了呢?你知不知道早晨六点钟被人打电话叫过去签罚单领车,对于一个二十岁妙龄正在大步向三十岁迈进的新时代女性来说是一件何等残忍又让人心情极差的事情。”

“这个……”唐希平还一时真说不上来为什么。难道告诉她,他昨天晚上开了她的车和司徒莺飙车,结果两个人比赛没结果,司徒莺现在躺在医院里刚刚脱离危险期,他在这里守了一夜。

“好啦,不用想借口了。反正不是第一次帮你擦屁股。我是该考虑考虑帮你买辆车,不然三天两头让我们倒霉不是一回事。你说苏姐的车刚报废了才几天,你差点又把我的车报废了,看来果然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会懂得爱惜。”

“呵呵。”

唐希平干笑,对林思茹感到抱歉。

林思茹也是收起玩笑口气,认真说:“事情解决完了快点回来让我们安心。苏姐担心你一夜没睡,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

“嗯,我办好这边的事情马上回来。”

唐希平挂断了电话,想到了那个对他来说亦姐亦妻的女人。自从他知道他不可能再和他父母相认,苏安妮一直扮演了他姐姐和母亲的角色,自然担心他安危的任务也落在她肩膀上。不过刚要坐回去坐下,细细回味林思茹的话,突然忍不住笑起来。

亏他这么紧张,原来林思茹她已经知道大概是什么情况了。既然她是亲自去领车,不可能没有见到那辆红色的迈凯轮,与听交警说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到时候她再找林梦欣一问,事情一些大白了。也难怪她最后会说让他快点办完事情回去。

开心认识了这样一群女孩,弥补了他那些年的孤单和冷漠,也让他没有感情的心渐渐温暖起来。知道了保护一个人比仇恨一个人更容易迸发出更加强烈的力量。

起身走到病房外,透过擦得透明的玻璃窗看见还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司徒莺。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当初他们不相识,她是不是不用躺在这里了。

也是将就在走道上的座椅睡了一会补充点精神,感觉外面天亮了,阳光穿过楼道顶头的窗户散进楼道内。睁开眼第一眼就去看病房里的司徒莺,却看见应该躺在病床上的人没有躺着,张开一双迷茫的眼坐在床上打量四周,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希平激动冲进去,扑到床边喊:“莺子,你醒了?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莺懵懂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因为回想引发了头痛痛苦皱起眉头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我是谁?”

唐希平惊诧,不敢相信看着她,挤出个笑容说:“莺子,你别开玩笑了。我答应你,你要的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还不可以吗?失忆?那是电影里演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吓我的对不对,气我欺负你。”

“欺负我?”

司徒莺摇摇头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脸上无悲无喜只有疼痛,想要捂住头呢喃:“你为什么叫我莺子?我是谁?”

一碰才发现她脑袋上厚厚的纱布,更加糊涂,也感觉更加痛了。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医生!医生!”

唐希平看司徒莺不像是故意吓他装假,焦急的冲出病房。他不是说司徒莺只要醒来就没有事情的吗?为什么会发生失忆这么奇葩的事情,还是完全性的失忆,连她是谁都记不起来。

医生得知司徒莺醒来,忙和他过来检查。

唐希平焦急等候在一旁,看司徒莺回答医生提出的一个个问题。可是她大部分回答都是‘那是什么?’‘不知道’‘记不起来’。

医生在记录板上记录问答结果,隔了一会起身对旁边急躁等候结果的唐希平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障碍性失忆。”

“什么意思?”

“就好像有的人受到了巨大刺激,不愿意回想起他经历过的可怕事情一样。司徒小姐的情况似乎是想逃避这个现实,决定遗忘一切。至于是不是还有头部受伤后遗症的原因,我还需要拍片以后再进行观察。”

“那她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好起来?”

“这个要看她自己的。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十年。这要看她自己什么时候愿意回忆起这一切。我建议你可以等司徒小姐出院以后带她去心理治疗科看看,心理辅导虽然不能恢复她的记忆,但是能够多少缓解她的心理障碍问题,促进她早点恢复。”

“谢谢,医生。”

唐希平看还坐在床上努力想要回忆的司徒莺,第一次知道她心里藏了这么大的压力,甚至不惜干脆让自己的失忆来逃避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