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似乎是一点也不假。据后世无数人的验证,这句话的真实程度,可信程度,比之男人是山更为来的可靠。
此时那头沉睡了许久,或者是说昏迷了许久的牲口,终于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眼睛,望了望四周,紧接着看到了一张脸,一张魂牵梦绕了多少日子的脸。
那是一张虽然说是只是和自己待了不久就分开了的绝世容颜,但是却是让自己魂牵梦绕了许久,都无法彻底忘记的容颜。直至后来碰到了凤清嫣,才得以让自己的脑海中,慢慢的将之轻轻的抚平,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因为自己的心中似乎是无法同时的装下两个人的存在。
但是此刻却是仿佛命运使然,让自己再次的见到了这张绝世倾城的容颜,这张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自己给予的容颜。君无恨从来没有想过要凤清柔回报过自己什么,那时的他没有想过,以后也不会想。
梨花带泪的脸上,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如若是一泓秋水一般,只是此刻好似是脸颊绯红,直至红透耳根,那种特有的小女人娇柔的美,此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是无懈可击的能量波动一般,猛撼着君无恨这头牲口的视觉。
君无恨看的有些痴了。
而眼前的这位水灵灵的女人,肯定没有。这是君无恨此时自己的念头,且还给自己打了保票,拿自己的性命做保票,当然,即使是输了,他也不会真的去结果了自己的这条小命。
而凤清柔的内心则是没有君无恨的那种看似枯井无波的平静,她的内心此时也是如若是君无恨的内心一般,波涛汹涌着,但是她却是不敢表现出来,此刻的她既开心,又激动,却还夹杂着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因为对面的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君哥哥,似乎是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凤清柔死死的硬撑着,不忍心去打扰他。
凤清柔此时能做的只有是静静的等待着。
君无恨内心挣扎了许久,也酝酿了许久,终于由刚刚的那种坐姿,缓缓的起身,走到了凤清柔的身旁,看着那玲珑到了极致的身材,心底的那种想要喷血的冲动。
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乱的跳动着。两人近在咫尺般的距离,足以让彼此都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君无恨再也不想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终于鼓起勇气轻轻的握住了凤清柔的那双如若是春葱般的玉手,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捧着,生怕不小心就会碎了一般。
“清儿……”君无恨的声音柔到了极点,就连君无恨都有些惊愕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可以如此的温柔。
“君哥哥……”
似乎这是一幅再土不过的画面,但是却又是历久不衰的经典。
凤清柔如若是那传说中的女主角一样,轻轻的把头靠在了君无恨的肩膀之上,身体也瞬间酥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君无恨的怀中。
君无恨此时甚至有种怪怪的感觉,自己怎么会对凤清柔有着那种较之在遇见媚儿之时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
幸好凤清嫣不谙此事,不然她就不会把自己轻易的靠近了这个欲火已经是烧到了脑壳的牲口身上。但是某种微妙的巧合,就是这样在微妙的某一瞬间,发生了。
“君哥哥,你在颤抖着……”凤清柔整个人瘫软在君无恨的怀中,此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更是凭添了一种旖旎暧昧的香艳氛围。
刚刚还努力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克制的君无恨,此时顿时使欲火升腾,一个老鹰抱小鸡般的就把凤清柔给抱了起来,身体瞬间后移,就来到了刚刚自己躺过,此时尚且还有些潮湿的白玉桌子旁边,带着一种兽性的冲动,就把此刻脸色有些苍白的凤清柔给压在了身子之下。
原本还掩饰的如若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一般的君无恨,结果就被凤清柔的这么一句无心之言给打出了原形。而这一突然的袭击,让凤清柔一时间也是措手不及,脑袋里空白了一片。
君无恨这头牲口,就好似是饿了许久的猛虎撵到了猎物一般,对着凤清柔就是一阵粗野却又恰到好处的狂啃,把这位稀里糊涂就被压在一个男人身体之下的小女人,难免的是吓的有些花容失色,两只晶莹的羽翼亦是无力的伸展开来,兀自的颤抖着。就在她准备是否要阻止眼前的这头已经是有些疯狂的牲口的时候,这头牲口却又恰好的放缓了动作,狂风骤雨的前奏后立即转入温火阶段,两者间圆转如意,显然不是青涩愣头青那般猴急,一下子便把在这种战场有着先天巨大劣势的凤清柔给镇住了。
君无恨压在凤清柔的身体之上,两只爪子分别得把凤清柔的两只春葱嫩手给压在了白玉桌的两边,近距离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张绝世的倾国倾城的容颜,虽然没有媚儿的那般以媚见长,却有一种山水画般的氩氲朦胧,泛着一种淡淡的古香古色味道。原本还想要再次的重新凝视眼前的这位自己朝思暮想的君哥哥的凤清柔,最终还是没有那份倔强的执着,女人天生的那种臣服让凤清柔彻底的臣服了。再者在这一种尴尬无比的环境中,一个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小女人,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要准备打一场毫无准备的战争,偏偏又对于女人呢来说是无比的重要。
某头可以说是如愿以偿且是有些得寸进尺的牲口,此时缓缓的俯下身子,清晰的感受到凤清柔的那起伏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