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一愣，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算了，不跟你一小丫头片子计较。”说着伸手接过肖晓琦递上来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大口，道，“特么说得我嘴巴都干了，好久没发挥，还好水平没下降。”
肖晓琦往沙发里缩了缩，小意道：“听上去好恐怖，可别拿你那水平来对付我，不过你跟陈丽丽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宝宝我刚刚都被吓坏了。”
姚盼一口气喝了干杯子里的水，道：“说来话长，总之往事不要再提，丫最好以后别来惹我，否则见一次我对付一次。”
说来说去，就是不说原委，不过说实话这一刻肖晓琦觉得自己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不然要她来做调停官或是老娘舅，还真是太勉强。
“不说就不说咯。”她转而问道，“你刚刚说话算数的吧？”
姚盼白了她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你当我会眼红你那一个月房租？”
肖晓琦来了精神，直起身子道：“那好呀，我以后就只交伙食费，反正你这儿空着也是空着！”
姚盼脱掉外套，往沙发里一躺，转过头巴眨了两下眼睛，凉凉道：“想得美……”
肖晓琦东西不多，当晚就搬进了姚盼的公寓，姑娘难得勤快，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得有模有样，惹得姚盼在她身后“啧啧”称奇。
“看不出来啊，肖晓琦，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啊。”
肖晓琦正弯腰铺床，头也没抬道：“您可别夸我，这会儿您夸我我要受了，以后小心被你当清洁丫鬟使。”
姚盼不屑道：“说你心眼儿小吧还不承认，我姚盼是那样的人吗？”刚要走，停住脚转身问道，“我说公司让你什么时候开张？”
“总要过了培训期吧。”肖晓琦道。
“培训期？”姚盼觉得很稀奇，“我们公司还有这玩意儿？”
肖晓琦回过头来，目光怀疑中带着惊恐，惊恐中带着不可思议，从姚盼的角度看过去，样子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笑。
“你什么意思？”
姚盼大概明白了，干脆道：“意思就是根本没有培训期，一般合同一签马上投入使用。”
肖晓琦惊得一屁股摔在床上，仰头一脸生无可恋地问道：“你是认真的？”
姚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反问道：“你看合同了吗？”
肖晓琦张着嘴巴，像一条昏过去的鱼，艰难地摇了摇头。
姚盼竖起大拇指，“我服！”然后转身就走。
“姚大姐！”千钧一发之际，肖晓琦险而又险地抱住了她的大腿，“救我啊……！”
“哎……”姚盼深深叹了口气，她这是受了什么冤，造的什么孽啊，弄了这么一个奇葩进公司。
“你先放手，吃完饭我教你怎么操作。”
肖晓琦松开手站起来，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铃意外地响了。
二人对望一眼，谁啊？
“晓琦，要不要一起吃饭？”门外那人的声音之高亢，直接穿透了防盗门。
一听这声音，姚盼刚刚湿润的肺就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