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染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她家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掌，一个轻浅的吻落在她的手背。
“大人，你……你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哦！”她虚弱地威胁。
“你亲我一下吧，像昨晚那样。”宋青莯与她讨价还价。
飞染再一次忘了，她是会武功的。她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脑子压根无法思考。她如愿抽回了自己的手掌，他却抬起了她的下巴。
紧张？不安？又或者期待？她快不能呼吸了，目光却被他的眼睛吸引。他正专注地看她，她仿佛可以看到他眼中炙热的火焰。她快被他的目光融化了，只能温顺地闭上眼睛。
温热的唇如她预期一般贴上她的，带着他的气息。飞染轻轻环住他的腰，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辗转。
宋青莯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渴望，动作极尽轻柔又饱含克制。他只想要一个晚安吻，因为甄彦行快到了，他必须冷静地与他谈判。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他不想飞染知道太多，这才特意送她回房。
可她这么甜蜜，他亲吻着她，就像久旱的田地遇上了甘霖。理智不断敦促他放手，可他的指尖已经嵌入她的发丝，固定她的后脑勺，想让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本能地用力****吸允她的蜜唇。他想像昨晚那样，攫取她口中每一丝甜蜜，燃起她的热情，可他又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刚才，你在自己胸口看什么。”他紧紧拥抱她，用力深呼吸。压抑心底的情|欲，试图用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飞染同样喘息着，脸颊深埋他的肩窝，双手环抱他的背。
宋青莯更舍不得放手，心中满是爱怜。她在同龄女子中已属十分高挑，但在他怀中却显得如此娇小。她的纤腰盈盈一握，似乎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它折断。他想要爱护她，又想征服她，听她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他恨不得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后退半步，目光却情不自禁落在她的胸口。她穿着交领褙子，里面是纯白的中衣，褙子的褶皱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刚才，你在看什么？”他的声音略带干涩。
飞染的脸颊更红了。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胸口，又想遮住他的眼睛，可她明明穿着衣裳啊！
“你，你不要看！”她试图义正言辞，声音却娇柔似水。
“那你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宋青莯无法移开视线。翩翩的烛火下，她的束腰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体线条，交叠的衣领上，她的脖子白皙无暇，她的脸颊红如朝霞，又似艳阳下的苹果，让人恨不得张嘴咬上一口。
飞染局促不安，结结巴巴解释：“我没有看什么，是师傅说，等我长大了，就和她一样了，可我都十五岁了，还是和师傅不一样。”
她说得语焉不详，可宋青莯联想到她总是直勾勾瞪着女人的大胸部，马上明白过来，定然是她小的时候，羡慕息嗔师太的女性特征，师太随口解释，她却记在了心上。一夕间，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覆盖她胸前的柔软。
“你，干什么！”飞染的声音在颤抖，整个人快烧起来了。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可这会儿，她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的动作。她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抓开他的手掌，可她竟然使不出力气，就连双腿都变得绵软无力。
“你，不要这样。”她虚弱的抗议更像是娇喘。
“嘘，别说话。”宋青莯左手抱住她的背，把她整个人压向自己，右手依旧滞留在她胸口，轻揉慢捏。虽然隔着衣裳，但那种他从未体会过的馨香软腻，正源源不断透过他的掌心蔓延至全身。
渐渐的，他的呼吸愈加浓重，只能借助她的发香满足心底的渴望。可撩人的发香又激发了他更深层的渴望，他吻住她的脖颈，吸允她的肌肤。
随着脖颈间的微麻刺痛不断扩散，轻浅的呻吟逸出飞染的嘴角。她抓住胸前的大掌，低声抗议：“我好难受。”
“怎么样的难受，说给我听。”宋青莯低声诱哄。
飞染用力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想推开他，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好似为了惩罚她的隐忍，宋青莯的右手微微用力，飞染轻呼一声，大口喘息，脸颊似火烧一般，眼睛水汪汪的。
“以后别再盯着别的女人的胸口，知道吗？”宋青莯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先放开我。”
“你不是想长大吗？”宋青莯早已忘了，还有公事等着他。他理直气壮地诱骗她：“我帮你揉揉，它们就能快快长大。”
“你骗人。”飞染依旧在喘息。
屋子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昏黄的光线下，洁白的中衣领子与新生的红痕截然反差，那小小的一朵红色似诱人的草莓。
宋青莯在吻痕上落下一吻，义正言辞地说：“我骗你干什么。你说难受，难道不是那里涨得难受吗？那样就是长大。”
飞染将信将疑，她的脑子压根无法思考，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就连她的呼吸中都充满了属于他的独有味道。
他们依旧亲密无间，她手足无措，无意识反问：“你真的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宋青莯试图在她的脖颈种下第二颗草莓。
飞染低声嘀咕：“那我可以自己揉揉。”
闻言，宋青莯微微一愣，发现她松开了环抱他的手。他稍稍退开半步，就见春葱似的纤纤玉手压在湖绿色的褙子上，落下几道褶皱。她的手指细腻纤长，指甲粉红白净，在湖绿色的锦缎上更显得白皙诱人。
飞染学着他的动作轻轻揉压自己的胸部。
宋青莯用力咽一口口水，不断在脑海中对自己说：她不是有心的，她压根什么都不懂。
飞染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他说：“好像确实不一样。”
宋青莯呆呆地注视她，只看到一双漂亮的杏眼。此刻的她脸泛红潮，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小嘴微微喘息，似乎正邀请他继续“蹂躏”她。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口的那只玉手，脑海中仅剩的些许理智顷刻间弃他而去，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