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尖一点,飞身从墙上飞过,见那黑衣蒙面人正速度的奔逃。
我并未落地,直接朝他飞去,从他头顶飞过,在前方落地,直接拦截他的去路。
“既然来了,何必如此着急着走呢!”我神色平静,悠然以对,双手背于身后,淡然道。
黑衣人瞬间一愣,止住了脚步,冷下了眼眸,眼神中杀意满满,冷声道:“哪来的臭丫头,劝你休要了解歧邻山之事,否则你是自找死路!”
听声音,这是个中年男人。
不过,这里都是女人,哪儿来的男人?
一念至此,我顿时疑惑了,问道:“说,你是哪来的?歧邻山在何处?”
“哼,你没资格知道!”他冷哼道,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不屑。
我不以为意,伸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出招。
果然,男人眼色一狠,冷喝道:“找死!”
喝声一落,男人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刀光闪闪,泛着阵阵杀气。他将那刀高高举起,便朝着我冲来。
我身影不动,在他靠近时,却是比他先一步出招,招招我都见招拆招。他没有一招制胜,倒是被打得节节败退。
我趁他一个不注意,在他一刀砍过来时,左手挡下他举刀的手臂,右手倏然一下扯掉了他的蒙脸布,顺势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出去,砰一下摔在了几米开外。
同一时间,柳千宇出现了。
那鬼帝也是。
我正朝那男人靠近过去时,天空之上,明月倏然露出全脸,整个满月悬于高空,有着一丝诡异。
吼……
突然,那男人却是猛然起身,仰头对月狂吼了起来。
下一秒,男人的外形突变,变成了双眼赤红,混身长毛,双爪锋利,头似狼,拖着一条长尾的怪物。
那个……很明显的,是一个狼人。
此时,他张牙舞爪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吼!”他又是狂吼了一声。
吼声一落,他如狼一般,怪异的朝我奔跳而来。
“不自量力!”我瞥了他一眼,全然不屑道。
下一秒,那狼人猛然一跳跃,高高的跃起,举着尖锐的利爪朝我扑来。
我猛然的轻轻一跺脚,刚刚好的飞退开去。
一击落空,他又是吼了一声,然后向着我扑来。我脚尖一点,轻轻的飞起,从它头顶飞过,脚就势往下一踏,将跃起的狼人踩在地上,他丝毫动弹不得。
狼人不甘受制,顿时怒吼一声,后背猛然一震,将我震脱了,又一个跳跃,便对着我扑来。
我身形稳定空中,同时召出噬魂剑握住,身子在空中一个翻转,横飞在空中,一剑刺向狼人,没有一点声响的将他灭了。
见此,我一下落了地,又将噬魂剑收了。
“师妹,深藏不露啊!”柳千宇大步上前,油嘴滑舌的说道。
“虚伪!”我白了他一眼,斥道:“少拍马屁!”
“咳咳……”他摸摸下巴,尴尬的咳了两声。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今天是满月,也就是十五月圆,如果这个狼人是这附近的,有同伴的话,一定会出来拜月,那么就可以找到他们,一举擒灭。
虽然这不关我们的事,但明知他们会可能害人而不管,那就过意不去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此时高悬天空的明月,却被云朵遮掩起来了,只是从云缝里露出一点点来。
这算这么回事儿?
我正想着时,却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近。细细一听,似乎是从墙那边传来的。
咣咣咣……
嘣嘣嘣……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听见墙那边响起了阵阵锣鼓声,还有唢呐声,似乎是有人迎亲。
搞什么鬼?还有人大晚上迎亲的?
这可真奇怪!
我看了柳千宇他们两个,也都是神色古怪,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我顿时起了好奇,又感到疑惑。为了一看究竟,我脚尖一点,飞上了墙旁的房顶,躲在上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柳千宇与那鬼帝也上来了。
同时,我果然看到了四人吹吹打打,敲锣打鼓的,还有四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花轿,就是古人结婚的那种。但很奇怪的,不论抬轿的,还是奏乐的,都是身着黑衣黑裤的蒙面人。
难道,这些人也是狼人?
随着一路的吹吹打打,他们来到了一座土屋前,轿子在那停了下来。那四人停下了吹打,有两人走到屋门前,拍响了屋门,大声的喊道:“开门开门,快开门,快开门!”
很快的,门打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站在门里,笑容满面的看着两个蒙面人,倒是毕恭毕敬的。
随后,女人又进入了屋里,很快的拖了个女孩出来,手上又拿了个盖头。女孩二十来岁左右,长相清秀,脸上化了妆,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
女人脸上露出了勉强之色,还有忌惮之意,却是装作很开心的对俩蒙面人点头哈腰。
两蒙面人瞅了瞅女孩,对视一眼,随即一人大笑道:“哈哈,小模样倒是不错,寨主会满意的!”
两人拽住女孩俩只手,另一人催促道:“走走走,该走了,否则寨主该等急了!”
女孩的手被拽得死死的,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却是丝毫无用,顿时委屈的哭泣起来。
女人将盖头给女孩盖上,女孩便被俩蒙面人拽出了屋子,很快拽到了花轿前,猛然塞进了花轿。然后花轿被抬着走了起来,另外四人又开始了吹吹打打。
见此一幕,我顿时气炸了,这不典型的强抢民女么?
不行,该出手时得出手!况且,我还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师兄,你有办法将他们定住吧!”我暂时解释不了我要做什么,只是对柳千宇如此说道。
“嗯?”他看着我,顿时一愣,旋即问道:“师妹,你想干什么?”
“哎呀!解释不了那么多了,你先将他们定住先,待会儿我再解释给你们听!”我顿时着急了,忙催促道。
“好!”他点头。
接着,我看到他的嘴唇翕动着,然后他徒然一喝:“定!”喝声一落,不论抬轿的,还是吹吹打打的,八人均是停下了动作,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