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梦境里的苏碗抿了抿唇瓣,她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多年前,很想吃糖人,然后从街头走到街尾都没吃到,最后在快到家门口时遇到了一位卖糖人的师傅,特别为她做了一个很大的凤凰,还不收她的钱,说是要收工了她是最后一位顾客,她吃的很过瘾,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糖人了。
她好舍不得吃完,最后还不忘又舔了舔,啃了啃,还在梦里的苏碗完全不知道她此时舔的是某人的下颌,啃的是某人的喉结,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某人最后的意志力完全瓦解,将她压在了床上,加倍的讨还了回来。
苏碗吃不到糖人急了,不断的挣扎着,奈何身体动不了,急的她张口就咬下去,随即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却发现味道变了,不再是甜的,而是血腥味,苏碗惊醒,睁开眼睛赫然对上一双灼热的眼睛。
夜北霖!
怎么会是他,不是糖人吗?苏碗的嘴巴砸吧了下,这才发现哪里是糖人,分明是夜北霖的嘴巴还有舌头,她还用力的吸裹了下,眼看着夜北霖的眸光要生吞活剥了她,苏碗吓得急忙松开,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个,我只是想吃糖人,对,就是糖人,糖人怎么变成了你,不对,是你抢了我的糖人,夜北霖,你还我的糖人。”
糖人?夜北霖眼睛微微眯起来,他哪里长的像糖人了,他低头目光紧锁着她的小脸,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看来五年前的那个凤凰还没吃过瘾,既然想吃,那我就把自己还给你,让你吃个够。”
“我才不要吃……唔唔唔……”
苏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嘴巴都被堵住,连着呼吸一起,被夜北霖整个吞噬而尽。后来发生了什么,苏碗只觉得脑子里只剩一个意识,酸疼的不行,被折腾的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直接晕睡了过去,模糊中感觉身上的男人就没停止过,一次一次,她醒来又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在醒来……
这特么的是机器还是嗑药了,他都不累不知道节制的……苏碗的意识彻底的陷入黑暗里,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也累的也睁不开眼睛,明明出力的并不是她啊!
苏碗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根细长的针落下去,接着又是一根针,隔着针她看见了一个如画般的完美侧颜,男人微微垂下的眼睫毛,挡住了他眼睛里的粲然,修长好看的手指捻着针身落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构成了一副赏心悦目的动态图。
此时的男人没了平日里的犀利锋芒,摄人的强大气场,周身流转着温润的气息,苏碗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的夜北霖特别的温柔,宛如她是特别珍贵的存在。
她的脑海里突然有种念头冒出来,愿此时的时光停驻,望眼前的身影就此不变眼前的模样。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苏碗觉得自己的心神都抽离,不归她自己掌控,被眼前的男色给迷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夜北霖已经感知到苏碗醒了,他却神色不动的继续给她针灸,任着她的视线在他脸上痴痴的停留,只有微微弯起的唇角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当最后一根针扎在苏碗的腰上穴位,夜北霖收手抬头看向苏碗,两个人的视线对撞上,苏碗颇为狼狈的立即移开,眼底涌上懊恼,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又不是第一次被他针灸,她复又回头瞪了他一眼。
“夜北霖,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奇迹。”
“呵,那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不但活着,还活的特别滋润,毕竟有你……”
他没说完,而是眼神别有暗指的扫过她的身体,唇角的笑意味深长,看着苏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眼里的笑意加深,他和她已经亲昵了那么多次,她竟然还会脸红,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的要命,他有想了,可是看着她一身的针,他无奈的起身去了浴室,很快就有哗哗哗的水声传来。
苏碗回到江市,直接被车子送去别墅,而夜北霖则去了公司处理事情,他原本是带要着苏碗去的,结果苏碗义正言辞的拒绝,她以为他会强行带她去,不想夜北霖竟然就让林飞和麦娜护送她回去。苏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纠结起来,因为之前他们明明都在古堡里,夜北霖那腹黑的男人竟然就欺负她,不肯让他们照顾自己。
想到这几天和夜北霖的相处,苏碗的脸是分分钟都能红了个透,她要尽快的好起来,这个迫切的念头压制了其他的事情。
“林飞,我有多少痊愈的几率?”
“依照目前的诊疗方案,几率还是挺大的,至于时间,还要看具体的治疗程度,嗯,还有大少奶奶的配合度。”林飞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特别没底气,他的耳朵尖也红了。
做为提出这个治疗方案的医生,林飞当然知道这具体的治疗方案是什么,目光不敢去直视苏碗,飘忽的看向她的周围。
苏碗的脸已经黑了下去,还要她什么配合度,都瘫痪了,每次都被夜北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啃了个遍,她特么的其实特别的想配合着胖揍一顿夜北霖,但是她动不了啊。
“我的手恢复的情况怎么样了?别告诉我你不清楚也要看配合度。”
这带着刺儿的话让林飞的脸色顿时变了,他咳嗽了一声,终于将视线看向苏碗:“大少奶奶的手最开始恢复的情况并不理想,不过这两天情况稳定下来,但是伤到了手筋,恢复期会很长,平时一定要注意,这点还请大少奶奶重视,否则留下后遗症会很麻烦的。”
“竟然有这么严重?”苏碗有点错愕,她之前还以为夜北霖是故意将自己的手包成猪蹄,她想到最开始还总想试试手劲,此时真的有点后怕。
她可不想废了自己的手,毕竟以后狂扁夜北霖,就靠这双手了。
“是的,等回了别墅我会在根据情况给大少奶奶重新配药,这段时间还请大少奶奶隐忍。”
最后两个字林飞说的轻,视线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麦娜,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别扭,更别扭的是苏碗,因为她意会到林飞说的隐忍映射的是什么,她觉得应也不是,否定也不是,干脆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