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取过黄皮书,一翻,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细细一看,不由得赞不绝口,“小乖,你真行,这书可是我最需要的呢……虽然我很懒,不过这可是保命的关键呀!”
白遥摸摸小乖的脑袋,见它正眼睛亮晶晶地瞧着自己,得到了赞赏,兴奋地喵了一声。
白遥将书放到了枕底,小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自己去研究那本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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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遥于御花园散步。
冷风呼啸,但心情不错,小乖跟在自己的后面,那只懒猫是偷偷跟出来的。
没料到,一到茶落亭,就听到太上皇心喜的声音。
“遥儿,你来得正好,快快来此处。”
白遥抬眸一瞧,却见太上皇和东门冽正坐于亭中。
即使天气很冷,亭中亦有火炉,太上皇的脸色是喜气的,而东门冽却是一片冰冷。
只是,那冰冷一闪即逝。
“东门冽参见女皇陛下。”
那人起身,斯文行礼。
白遥轻哼一声,不应,自从那次他私去公主殿之后,白遥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原来太上皇和东门冽于此下棋,白遥对棋也没什么兴趣,可是太上皇见白遥“回复”敏慧之后,便让她到太乐署去学习礼、琴棋书画等等。
“父皇,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上皇乐乐一笑,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像个老头子一般,“呵呵,遥儿,父皇闲来无事,所以又召东门公子来下棋了。”
又召?
如此说来,那东门冽倒不是第一次和太上皇下棋了。
东门冽今日乃是一袭白炮,披凤却为浅蓝色,墨发不束,轻然于冷风中飘逸着。
男子白衣雪若刺眼,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一缕浅笑,极自然,不似假。
他看似出尘脱俗,可是白遥老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股阴险的气息。
“遥儿,不如让你代父皇下棋,如何?”
太上皇连忙笑道,巴不得白遥和这个东门冽凑近一点。
白遥眨眨眼,大大咧咧地托起了腮,懒懒地道,“父皇,遥儿不屑和俗人下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