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涵非低沉着脸,不过屋内的光线所以我看的并不真切。但同样我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
“余涵非,你说错了。一,我不是在求你,二,我来找你只是为了拿回那把匕首。”
“呵……杨尘,我看你真的是忘了以前我和你说的话,我已经提醒过你一次,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余涵非冷嗤一声,话落,我就觉得一道劲风呼啸而来,带着破空的趋势。
屋内光线实在是太暗,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但并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内。
我连忙躲闪,我的夜视力肯定不足余涵非,毕竟她们佣兵,受过专业的训练,在各种环境下。
我暗暗想着她监舍里,壁火的开关,我的实力现在应对着余涵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我敢保证的就是不会输的很惨。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吃亏的份。
“敢躲。”余涵非咬了咬牙,从牙缝里崩出了这两个字来。
这一拳不躲,实打实的挨下来,非得被揍出个好歹来。
余涵非见一拳没有打中我,握着拳头又朝着我抡来,我连连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壁上,现在我处于劣势。
我的双手在墙壁上摸索着,触碰到了壁火的开关,将灯打开。
屋内瞬间被灯照亮,我勾了一下唇角,该我还手了。
余涵非见我握着拳头,朝着她揍去,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余涵非并没有躲闪,双拳相撞,各自后退半步。我摆出了停的动作,开口道:“如果我打赢你,匕首归我,如果我没赢,匕首还是你的。如何?”
“好,就依你,不过这匕首,怕是今天你拿不走了。”余涵非的话,可谓是说的信誓旦旦的。
但她的话,却是对我赤果果的羞辱。我心里冷哼了一声,微眯了眯眼睛,对于余涵非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毕竟我这几招必杀技,还是和她学的。
她也算的上是我半个师傅了,像武学上,徒弟在师傅面前摆弄着师傅传授的招式,就像是在班门弄斧一样。
对付她需要技巧,我相比她的速度,招式要逊色几分。我暗自思量着,对付她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
余涵非的招式诡异,拳拳逼近我身体上最为薄弱的地方。
我被迫防守,但她的出拳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杨尘,你太弱了。”余涵非这一句话,彻底的刺激了我。
妈的,看不起老了。
我咬了咬牙,下手毫不留情的朝着余涵非的下颌揍去,用着最野蛮的打发,这也是我唯一的有利的地方。
余涵非将手臂一横,打到了我从下冲上去的拳头。缓解了力道,我这一手依旧在持续用力,另一只手,也抡圆了拳头,朝着她的脸揍去。
速度有所提升,余涵非急忙化解着我的攻势,力道虽然减小,但还是揍到了她的脸上。
余涵非吐了一口血水,双眼冒着诡异的精光,“杨尘,想不到,你实力见长了。再来。”
余涵非大喝了一声,我一言不发,而是用行动证明了我的答复,抡着拳头再次冲了过去。
拳脚并用,我腋下挨了余涵非一拳,生生踉跄了几步。
“呀……”我怒吼了一声,双目微微猩红,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不要命似的冲上去。
我连连挨了几拳,但余涵非一时,也没讨到什么好。
余涵非一拳直击我的喉咙,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拳头,脚下一转,一个过肩摔,将余涵非压倒在地。
“还打么?你已经输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余涵非说道。
余涵非猛的一抬腿朝着我踢过来,我放开了她,躲闪到一旁。
余涵非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身手矫健。
“好,匕首还你。”余涵非从床底掏出了匕首,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余涵非,这娘们非旦没怒,反而一反常态的面带笑意,这让我觉得她这笑容有些诡异。
匕首带着刀鞘,而她的手正握在刀鞘和刀柄的中间。
“怎么?连个匕首都不敢接了?”余涵非轻笑了一声,嘲讽着我。
我并没有答她的话,而是伸手去接她的匕首。
在刚刚碰触到匕首的刹那,刀鞘瞬间脱落,刀尖朝着我的手腕滑了过来。
那匕首就想在是在余涵非的手上跳跃一般,我连忙躲开,但却被那匕首滑坡了一道口子,渗出了鲜血。
而那刀口的位置正是我的动脉,如果刀口深一些,就会直割我的动脉。
那匕首也掉在了地上,余涵非笑呵呵的看着我,“怎么?刚才打架打的手都不好用了?”
“余涵非,你别太得寸进尺。”我看着余涵非,冷声的说道。
“呵……”余涵非冷嗤了一声,便坐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眸中满是玩味的看着我。
“匕首在这里,你愿意拿去就拿去,要是不愿意离开,就陪我在这,我这床足够两个人睡了。”余涵非指了指地上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便将匕首捡了起来,心里怄着火,二话没说,便离开了余涵非的监舍。
余涵非也没有在多说什么,一边往回走,一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伤口不深不浅,鲜血流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还需要去一趟医务室了。
我朝着医务室走去,整个走廊寂静的可怕,这么晚了怕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没睡吧。
不过我倒是一点困意都没有,我正在前面走着,蓦然,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又像是在弄什么东西的声音。
我心中一凛,顿住了步伐,但那声音却消失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一眼望去依旧是空无一人。
我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到了医务室,我就发现医务室的门微微嵌了一寸大小的缝隙。我并没有急着进屋,因为我离开医务室的时候,门虽然没有锁,但却是挂着的。
但现在却是敞开了一个缝隙,难道这医务室里进人了?是谁?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