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个情景,吓坏了,拿起自己的包就朝店门外跑去,感觉若是慢上一拍,自己就会被身后的鬼抓住一样。
我疯了般地回到家里,妈妈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煞白的脸蛋,惊慌地扑过来。
“小华啊,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边说边把我搂进她温暖的怀抱,感受到自己鼻尖熟悉的气味,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妈……我把那个玉镯扔了,但是它,它莫名其妙地回来了,然后咖啡店里的人都变得很奇怪……我还看到小黄的脖子扭断了,躺在地上对我咯咯咯直笑,呜呜,我好害怕。”
妈妈一听我的话,鼻子一酸,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下班回来的爸爸看到母女两个在客厅中抱头痛哭,立马慌了。
“小华,老婆,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我们两人冷静下来后,我就将在打工店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爸妈。
他们的脸色异常难看,铁青,爸爸像是早就知道些什么,此刻轻叹了一句:“终究还是逃不过吗……”
从我十八岁冥婚以后,两年时间里,我都过着安稳的生活,就连那晚的事情,也开始在我的记忆中淡去,原以为那个噩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谁知,最近一个月来,连连的循环噩梦一直折磨着我,让我重新将那段封尘的记忆挖掘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经历。
后来,当天的打工我也没去,也不敢打电话给店长,只好一人吃过饭后,早早地回到了房间里,等待夜幕降临。
客厅的灯亮着,爸妈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放着晚间新闻,两人将头凑在一起,声音很轻,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还是听到了他们的交流。
“老公,怎么办,难不成那个什么阎王,真的来找小华了?”
“哎,我们都把她带出村子,来城镇里了,过了两年都好好的,怎么现在出事了。”
爸妈哀声叹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的鼻子酸酸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重新戴到手腕上的红玉镯,指腹随着镯子的形状,缓慢勾勒着。
突然,一团冷气不知从哪里袭来,直接侵袭上了我的后背,低沉好听的笑声传来。
“容华,我的王后,两年不见,想我吗?”
我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伸进了我的毛衣,贴着我温暖的皮肤不断地向上攀升。最后握住了某处不该触碰的地方,让我猛吸了一口冷气。
“你长大了。”
他在我的耳边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笑意,以及阴冷。也不知他说的长大,具体是哪里长大了。
无论他的语气多么的轻佻,我都无法放松下来,身体紧绷,像石头一样硬,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我抖着嘴唇,回过头,看到了身后一个长发男子正抱着自己,黑色如墨的黑发比我的还长,脸上带着一张有点像日本般若恶鬼的红色面具,两个尖尖的角竖在面具上。
暗红偏黑的衣服有点像古时候的着装。我可没有心情去观察他衣服上的花纹,我带着哭腔,和他商量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也长得不漂亮。”怎么偏偏盯上我了。
他冷哼了声,开始胡乱动手起来,手指不断地游走在我的身上,后来竟要往我身上最隐秘的部位滑去。我被他强行摁在冰冷的门板上,浑身颤抖。
“求求你……”
“哼,你命中注定是本王的王后,只要戴上了这枚玉镯,你一辈子就是本王的人了。”
我被他死死地压着,眼泪从眼角留下,感受着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熟悉躁动,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生日夜那晚,快速在脑海中闪过。
我的双手死死地扒着门板,外面的客厅还时不时地传来爸妈的交流声,唉声叹气的声音,但是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巴像是被缝上了般,只能任由身后的色鬼不断地挑逗自己的身体。
“认命吧。”
冰冷的面具贴在我的后颈处,一双带着死气的深邃瞳孔牢牢地注视着我。
“两年前,你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我,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你认为你的反抗,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