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峪峤不说一句话,虽然低着头,但九九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冷傲气。
“我一直在找你。我想知道那次你为何去了灵坛,为何刺伤予楠枫?”这个问题她一直想了许久,一直觉得不是一般的偷盗****才进行的行刺。
云晨与予楠枫无冤无仇,再说,就算要刺杀,也不会只派了他一个人。
子书峪峤虽然武功不差,但予楠枫和云晨的毕竟在他之上。
真要行刺,云晨也会自己前来,不会派一个没有十足把握的手下。
虽然她西凌九九平时生活上大大咧咧,但是关系到国家安危或政治上的问题,她向来细心严谨。
“公主知道了又如何?”把他推上这一步的人中,西凌皇族也有份。
要不是当年西凌煊,也就是九九的爷爷乱点鸳鸯谱,把公主嫁给予臣玉,予臣玉就不会休掉他的母亲。
虽然最后害死母亲的人是予臣玉,但是西凌皇家也脱不了关系。
“好,很好。”他是除了予楠枫之外第二个让她动怒的男人,“我自会有办法让你说。”
九九唇角一扬,纤纤手指勾起子书峪峤的下巴,“你不说,那我只好告诉云晨,你,轻薄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九九几乎贴近了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
九九满意一笑,她是卑鄙,但是对于他和予楠枫这种人也只有这种不正道的方法,才能激怒他们好好地套话。
看子书峪峤如此孤傲的人,甘愿委身在云晨手下做事,那势必云晨至于他而言势必十分地重要。
果然如九九所料,子书峪峤羞恼地挡掉九九的手,低咒道:“卑鄙!”
“与予臣玉有关?确切说,你与他有仇?”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伤人,但他绝对与予臣玉有莫大的关联,就单凭他手上的玉箫。
记得予楠枫的玉箫是予臣玉送他的,而子书峪峤这枚玉箫和予楠枫的一模一样。
听到九九的问话,子书峪峤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又冷冷地应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