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气氛顿时僵冷了下来,韦君豪臭着一张脸不再说话,婉儿更是扭头看向窗外,两人互不搭理。
直到车夫请示,天黑了是否要在前面的客栈休息,韦君豪才‘嗯’了一声。
住店,依然是各住各的,婉儿心里生着闷气,进了房间便不愿再出来,连晚饭也是店小二送入房吃的。
两人僵持了两天,每天见面不说话,韦君豪也着实闷得慌。
“你到底在气什么?”
婉儿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没怎么。”
“那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您老人家也没跟我说话呀。”
得,又用上这种语气了。
想当初她一个不如意,便是您字当头,这好久没听到她说了,现在听着却是别扭得很。
“我自问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难不成还得把你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是哦,让您容忍着我,真是抱歉了喂。”
韦君豪说一句,婉儿顶一句。
他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主儿,被她这么冷嘲热讽,他索性也保持沉默。
不就是闷一点儿,他才不在意。
两人各自占据着马车的一角,各自望着窗外,各自想着心事……
他们到达东迷国时,已冷战了近五天。
虽然后来婉儿觉得在这事上,是她有些大惊小怪,兴许他不说,是不想让她担心。
不过这都冷战了几日,她拉不下脸和韦君豪讲和。
两人别别扭扭的进了慕容富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
因为开得最漂亮的梅花并不在东迷国皇宫,而是在郊外的一处别院里。
但那并不是普通的别院,而是皇室专属的皇家别院。
带上皇家两字,可想而知这别院的阵容。
她随便估算一下,大约有近万平米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