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了一处脉络,慕容雪咬着牙将那针稳插进去。
只一瞬间,那被震慑住的神经便恢复如常。
眼瞅着那人就要触到霜儿的身子,她扯唇冷哼,脚下一滑,身子一如泥鳅般滑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也不含糊,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依然能够躲过她的出掌。
见夺人无望,笛声也不再管用,那人干脆地将短笛当成随手的武器,与慕容雪战到一处。
他的武功招式很特别,渐渐地,她从对方的动作中竟看出了些似类于印度瑜伽的动作。
不由得心中暗道:疆域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本以为近身斗武,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子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是刚过了十几招,那疆域人头上就渐了汗来。
他万万想不到,与自己打在一处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他打上她的手臂,就像是撞到了石头,那种似断骨般的疼痛让他绝对没有勇气再去与之硬碰一下。
他踢上了她的小脚,就像是踢到了钢铁,对方纹丝未动,自己的脚趾却几乎折断。
近身搏击,对于国安局的特工人员来说,那是最基础的本事。
可是忽然间,她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有点香,可是香中又带了些酸。
下意识地想要闭住气息,但是再一运气,整个儿人却在突然间卸了内力,生生地跌向地面。
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可即便是这样的痛疼也没能将那种晕厥之感赶散开去。
她用力地睁眼,视物能力却正在急剧下降。
只能模模糊糊看出一丝光亮,却再也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