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旁边一个一直闷不作声的男人,泯了口酒说道:“上个月我去西凌国走货,在他们的西都城还真见着那个什么棋、棋……”
“棋牌室!”一个人帮忙提醒。
“对!棋牌室。兄弟我还以为是家赌坊呢,你们也知道我那点儿喜好。”这个人说着,还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里面,别提了!可比赌银子有意思多了,而且玩了一晚上,也花不了几个钱!”
这个人洋洋得意地说着自己的经验,听得其他人都心痒难耐。
“这两个地方离得那么远,是一种行当吗?”有人问了出来。
“嗨,是不是的,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听说都是皇上新封的那个县主的铺子,应该都一样。”有个知情人说了出来。
这边又是聊天又是吹牛,可在这里的一个角落中,一个身影微微一震,目光中透露出憎恶与凶狠。
“就算那几间铺子曾经是你爹的,也只能怪你爹没人家那本事,赚得没人家多。”云子嵩看了眼一脸愤恨的冯芊羽,冷笑一声,继续吃着桌上的东西。
对于这个纨绔公子,现在早已没了对京城的好奇和新鲜感,反而觉得这里的人个个趾高气昂,各种花销也大得出奇,真不如当初按着自己的想法,却个小地方玩玩。
再看眼前这个女子,若不是她当初把她家说得多好多富有,他云二少,怎么会跟着一个女人跑?!
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没说错,只能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刚巧遇到他家出事,还弄了个抄家发配。
不过也幸得自己没早认识她,如果真娶了这个破鞋,最后再当成她爹的女婿一起被发配,那才叫真的一个冤!
“哼!那几间铺子算什么!”冯芊羽一想到那几间铺子,更是恨得牙痒痒。
那日她好不容易凑了些银子,想买回一间她冯家的铺子,结果还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抢走了!
最可恨的是,她还被那个薄情寡义的大人抓进了牢房,受了好几日的牢狱之苦。
若不是云二少没银子花了,回来找她,都不知道她已经被关进了衙门。
那位大人看在云家的面子上,虽然将她放了出来,可那些好不容易凑到的银子,却都被这个狼心狗肺的云二少拿走了。
他还说自己藏私房钱,本来就在牢房中受了苦,回来又被他暴揍了一顿。
身上的伤还没消退,云子嵩便继续让她接*客。
如今,身上的淤青刚刚退去,冯芊羽便与云子嵩一同出来吃饭,却也听到了让她堵心的事。
“不在意那些铺子,你生什么气!”云子嵩不屑地说道。
“哼!云公子还不知道吧,那位县主,可是我们大顺瑞王世子的心上人,人人追捧呢!”冯芊羽酸酸地说道。
瑞王世子?
云子嵩停了筷子,凝眉看着冯芊羽,若有所思。
害自己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有家不能回,连他的生母都不知道被父王送去了哪里,这些都是拜那个瑞王世子所赐。
而瑞王世子之所以对他这么不依不饶,也全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如天仙般漂亮的小女子。
想想花灯节的那天夜里……啧啧,如果真让自己得了手,再把自己赶出郡王府,那也值了。
可他什么好处都没沾到,就被赶出了云家,想想就让云子嵩愤恨难当。
于是……她刚才说什么?瑞王世子的心上人?!
瑞王世子的心上人不是姓沈的那位姑娘吗?难道又换了?
“你们这位县主,可是姓沈?”云子嵩厉目一瞪,沉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冯芊羽正生气呢,听到云子嵩如此问,不免有些诧异。
这位云二少,以前可从未来过京城……对了,二哥说过,他曾经在安岭郡遇到过沈晴,而这位云二少又是安岭郡了郡王的公子,你看风流纨绔的性子,说不定……“你可认识沈晴?”冯芊羽猛地向前探了探身,压低着声音,瞪着眼睛问道。
“呵,你也太小瞧本公子了!”云二少得瑟地甩了甩头,一脸的得意,那样子,就好像他做过什么丰功伟绩一般。
冯芊羽明白了,看着云子嵩眼睛中流露出的色光与猥琐……还有他一直迟迟不肯回郡王府,能把他逼到这个份儿上的,估计也只有瑞王世子了。
难道……?那个狐狸精被他占过便宜?
想到这里,冯芊羽又兴奋又生气。
兴奋的是,她终于找到沈晴的把柄了,她要利用这个,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不过她也生气,瑞王世子明显知道她被人玷*污过,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要那个狐狸精,而不正眼看自己。
自己哪里不如她了!甚至她比她拥有更好的家族力量!
“怎么样?那女人的味道不错吧?”冯芊羽狡诈一笑,看向云子嵩问道。
云子嵩上次对沈晴差点儿得手的时候,结果被赶来的大哥和一个侍卫坏了好事。后来又在他屋子里,被莫桓带走了沈晴,不过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会告诉眼前这个被自己控制的女人。
“那是当然!就没有女人不会臣服在我云子嵩的身下!”云二少扬着下巴,眯着眼睛,就好像现在仍在享受美人恩一样。
他的话,确定了冯芊羽的猜测。
她要好好想想,她不仅要让这只狐狸精不能在京城呆下去,更要让她成为人人唾骂的贱*女人,让瑞王世子厌恶她,让她再也不能抬头做人,看她还怎么天天一副清高的样子!
冯芊羽越想越兴奋,甚至笑出了声都浑然不知。
不过她这个样子,倒是让云子嵩明白了,这位冯小姐,与姓沈的那位美人儿,有仇!
看着冯芊羽的奸笑,云子嵩淡淡说道:“你们的事,本公子不管,不过……如果你能将那个美人儿弄来,本公子可以考虑娶了你,带你回郡子府!”
娶了自己?!冯芊羽心时一喜,不过随便也明白,他不过是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