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将放下朝阳的腿,将她反了个个儿。刚才那几下,差点儿让他喷出来,好在他及时停止。换个姿势,让自己稍稍冷却一下,这样还可以再坚持一阵子。
朝阳以为他马上就要完事儿,这心刚要放下,便见他停了,又将自己给翻了过去,凭她的经验,她知道,这还没完儿,还得有一会儿。
她现在只祈祷,那人现在不要来,也希望身上这个男人能快点儿。
朝阳像只动物一下扒在床上,吕长将退回床上,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朝阳的翘*臀,重新插*入。
一阵冰凉湿润闯入体内,朝阳微微皱了皱眉,不过那冰凉很快便又热又硬。
这个老家伙,平时让他多坚持一会儿,他怎么都不行,今天可倒好,难得想让他快点儿完事儿,他就是没完没了。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两人渐渐都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这种姿势,虽然不雅,可朝阳感觉,他的那个大物好像能进入得更多更深,让自己有更多的填充感。
而他在这种姿势下的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撞进自己的灵魂里,让自己欲罢不能,不能呼吸,好像下一刻就要魂飞魄散了。
正在吕长将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让自己释放掉那满满一小腹的火气时,突然感觉身后一道冷风,伴随着一道阴冷的视线。
吕长将顾不得最后的爆发,马上将自己抽离朝阳的身上,回头看去。
这一看,他顿时呆住了!西凌国的二皇子!
二皇子正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像是把他冻住了一般,动也不能动,连说话、甚至呼吸都不会了。
他可是西凌尊皇的儿子,而自己,刚才正在用力插的,是他父亲明日便要娶进门的妃子!
这不仅是在打他和他父亲的脸,更是在打西凌国的脸!
而朝阳正要飞上云端,嘴里还在似压抑、似亢奋的低吟,突然身体里一空,下面没有来得及闭合的通道入口灌进了阵阵冷风。
这个老家伙,在搞什么鬼,不会又想换姿势吧!
“吕长将,你到快点儿啊!磨蹭什么!”朝阳有些不满,急切地催促道。
可身后既没有吕长将的回应,也没等到他再让自己换姿势。
身体里的空虚和身下的微冷,让朝阳不耐烦地回头去看看,那个老东西到底在干嘛。
可她这一回头,立马吓呆了!
只见床下的吕长将裸着身子,大腿根处还一片水渍,可他平时一见自己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物件,此时小的几乎都要看不见了。
她真难想像,这么个又丑又小的东西,是怎么把自已填满的!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在他面前,正是她约来与自己再次欢*好的二皇子凌兰硕!
“二皇子……”朝阳看到凌兰硕眼中的鄙夷和冰冷,不知该怎么解释。
凌兰硕一直瞪着吕长将,听到朝阳弱弱的一声呼唤,将目光慢慢移到她身上,见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退,见到自己后,却是满眼的惊慌,嘴角一挑,语带嘲讽地问道:“公主殿下约本皇子前来,就是看你们像畜生般,如何交*配的吗?”
他知道这个不正经的公主以前有过男人,毕竟一个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就凭上次他们发生那事时,没有那朵梅他便知道。
这个公主不仅没有那几滴处*子血,更是经验丰富,技术老练。
可知道归知道,可自己用过的女人,再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上,身为皇子的他,这个脸面怎么也放不下来,像是面前这个猥琐的老男人,用鞋底狠狠踩在他的脸上!
“二皇子,不是的……我不是……”朝阳不知该怎么说了,这种情况,怎么说都不对,更何况,刚才的过程他看得一清二楚。
恨就恨,自己怎么就背对着他呢,如果换成别的姿势,凌兰硕一进来,她便能看到了。
就见凌兰硕又转回头看向吕长将,声音冰冷地说道:“吕将军,好本事呀!”
吕长将全身一个激灵,这才回过了些神儿,战战兢兢地说道:“二皇子,您听我说……”
“吕将军不必解释!”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在他离开之际,一只手气狠狠地甩到身后,却做出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吕长将一愣。他和二皇子,以及安岭郡的云枫,私下里有勾结,必然在碰头时会有些手势暗号以作联络用。
凌兰硕刚才做出的手势,正是说:我在外面等你,速来!
吕长将顾不得床上目瞪口呆的小美人儿,速速穿好衣服,急忙忙跑了出去。
可这一切看到朝阳的眼里,便是二皇子负气离开,吕长将胆小怕事,也逃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在这狼狈的床上。
她不担心凌兰硕会告诉他父皇,本来自己进宫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只是……他与吕长将的事儿,被凌兰硕亲眼所见,他又不是自己在北界的后宫,高贵如他、骄傲如他,以后,还会愿意再碰自己、再要自己吗?
朝阳公主呆坐在床上,身上还一丝不挂,而身下,依旧一片狼藉。
吕长将匆忙赶到寝殿外,见二皇子正负手背对着他,似在望着无尽黑洞的远方,亦或者是在望着低斜的月亮。
“二、二皇子……”吕长将心惊胆颤,他只知道朝阳即将是西凌皇的妃子,却不知朝阳和这二皇子还有瓜葛。
凌兰硕慢慢转过身,目光依旧冷冷地盯着吕长将,让吕长将更为心虚,平时威武的大将军,此时,面对一个小辈,连头都不敢抬。
“吕将军……”凌兰硕悠悠开口,声音有些冰,不过在他们长期合作的关系下,吕长将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而且今夜这事儿,还有缓和。
就听凌兰硕说道:“吕将军,你也知道你们那位公主,明日便要进宫侍奉我父皇,你竟敢染指她!你知不知道,你和这位公主,都将是死罪!”
吕长将一个哆嗦,他当然知道,但这个小公主,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发生这种事儿。在北界的时候,他们这种关系都有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