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冥王劫:鬼夫难缠
28287700000042

第42章 莫名心疼

瞧着大叔那神秘样儿,我不知道又出什么新鲜事儿了,以往小区里和小区周边有些啥新鲜事儿,保安大叔都是这么神秘地告诉我,说是给我写作提供素材。

我凑耳朵去,问:“大叔快说,刚到家,热死我了,我要赶着回家洗澡呢。”

“你......男朋友,半小时前上去了,脸色好难看的样子,我本来想跟他打打招呼,他没看我,我看他好象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喊住他,你快回家去看看,要是不舒服就上医院去看看。”

保安大叔虽然这么爱八卦,但是心很好哒,也很会关心人。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刘逸凡那个富二代,这大白天的难道他不应该在他们家的公司吗?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就是了,跑我这儿来顶什么用?

万一我在乡下没有回来呢?他身体这么糟糕要是在我家出事儿了,我哪里担当得起?

“啊啊......谢谢你呀大叔!”我虽然脸上尴尬,但是心确实飞回家去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会担心他的病。

我背着包冲进电梯,还好和几个邻居一起,还有一个是和我同在9楼的,他们见我跑得气喘吁吁,都说:“慢慢来,不要急,跑得一身大汗。”

“是呀,刚从乡下回来呵呵。”我跟他们打着哈哈,无心多聊。

电梯到了9楼,我冲出电梯,边跑边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放着好多的东西,我没有心思看,包还来不及放下,跑向卧室。

刘逸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紧张地把包扔在地上,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他听到我的脚步声,睁开了眼,但是明显感觉他的眼睛很疲倦,看我的目光是那么的无力。

本来我该恨这个人,那晚把我......可是此刻我却恨不起来。

他就象个无助的孩子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嘴动了动,说:“菲儿,你回来了......”

声音轻得似乎随时能被风吹散,听着令人心疼。

“是,我回来了,你......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去医院好吗?”我的眉头都拧紧了,真的很心痛。

得知他从小是那样长大的,我就不由自主地觉得疼,不知道刘夫人是否会常常想念这个儿子,一定会吧,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都疼爱自己的孩子。

没有把孩子带在身边一定有她的苦衷。

“菲儿,不用去,医院治不好我,只有你能,你回来了就好了。”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人就是这么经不起别人疼,一心疼他,他就这么得寸进尺,连言语上都要占你便宜。

我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冲他说:“不去就算了,那你躺着吧,我去洗澡。”这路回来身上灰尘汗水,身上粘粘乎乎的难受。

他的头转向我,微睁着眼睛,无奈地看着我。

现在就他那虚弱的样儿,看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怕他干啥?我瞪了他一眼,拿起睡衣和里面的衣物进了浴室。

我把门反锁了,因为不放心他,所以我没有泡澡,这要是在以往我一定要好好泡个澡。

洗好澡、洗完头,我把头发也吹干了才穿上睡衣出来。

他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躺着,显然身体没有动过,看来真的很虚弱。

“你要吃点什么吗?要不要先喝点儿水?”我看他的嘴唇发紫又些干裂,想必口渴了很久。

“喝水。”他睁开眼轻轻地说:“白开水。”

“好,那你等着。”我走到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要坐起,可是太虚弱了,摇晃了一下没能起来,我连忙把水杯放下,把他扶起来坐在床头,把枕头竖起来让他靠在床头,这样坐着也舒服一些。

我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拿着杯子喂到他的嘴里。

没想到他把一整水都喝光了,然后似乎感觉好多了,靠在床头看着我说:“菲儿......你回来了......真好......”

我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的身体冰冷冰冷的,我把薄被给他拉上来,盖到他的胸前,他就那么坐着看我的眼睛。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这人似乎只有虚弱的时候才对我不会那么冷傲。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主要是想摸摸看他的脸是不是很冰冷,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他闭上眼满脸陶醉地说:“菲儿......菲儿......”

我想抽回手,他紧抓着不放,一个用力把我拉向了他的怀中。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这么有力气,那我可以不回来管你了!”我生气地挣扎着。

才刚对他的恨意消除了一些,没想到他又故技重演。

他见我生气,不仅不放手,反而把我抱得紧紧的,我的耳朵被迫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脏在“咚咚咚”地跳得很快。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此时他用力过猛的原因,他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般,我吓得不敢再挣扎了,这家伙八成有心脏病。

我怕我挣扎了引发他的心脏病可就麻烦了,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滑稽,反正我已经是右腿发麻了,保持别扭的姿势不动真是太难受了。

“菲儿,你别动,乖乖的,我会对你好,你别动。”他象是在喃喃呓语。

“刘逸凡,你能让我起来吗?我这样......脚都麻了。”我以为我这么说,他会松开我。

谁知道他一听我说完,双手一用劲儿,把我抱上了床,趴在了他的上面,我羞得满脸通红,想下来,谁知他的双臂紧紧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我双手使劲地撑住床,想距离他远点儿,更想挣脱他起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额头上的小汗珠密密麻麻地涌出来。

这比以往他每次发病都更严重。

我吓得不敢动了,忘了自己是压在上面,哭出声来:“你......你你......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