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只是觉得你这打扮比短发穿西装酷多了。”我由衷地赞叹道。
“是吗?你喜欢吗?你喜欢哪一个我?”他眯起眼睛笑着。
“喜欢,两个都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这是我的实话。
“好吧,算你过关,来,上来!”他朝着那张大床一挥手,床上的被褥全都不见了。
一张泛着寒光的象冰雕成的床暴露在我们面前。
“这是什么床?”我不禁问道。
这太象电视剧里小龙女还是谁卧的那什么寒冰床了吧?
“万年玄冰床,它能助咱们早日练成秘籍。”冥王沉声说道。
哇!还真是冰床,只是这万年玄冰床是个什么意思?
冥王象看出了我的疑问,说:“这是从远古时期的一座雪山上采来的冰,那座雪山人迹罕至,后来经过亿万年雪山融化了,唯有这块冰没有融化。”
“然后就被你采来做了这张床?”我惊讶地问。
“是呀,这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好东西呀!”他感叹道,并把我轻轻一拉,就飞身上了床。
“不是吧,上次我们不是还见过......”
“但那张玄冰床没有这张大,而且时间没有这张久远。”
哦,我明白了,我们家冥王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我学着他的样子,和他面对面盘腿坐下。
我还以为撤了那些鹅绒被褥的玄冰床一定冰冷无比,没想到坐上来一点儿也不冰呀。
“非儿,你是在想这床为什么不冰?”冥王看出了我的心思。
“是的。”我好奇地看着床。
“这正是它的奇特之处了,它冬暖夏凉,且万古不化,能助人增长功力,在这上面练功,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样,好神奇的床啊。”我不禁惊叹。
他微微笑着,深邃的眸子中尽是柔情,我赶紧避开他热辣的目光。
我听得出,虽然“菲儿”和“非儿”音相同,但是逸凡喊的是林菲,是菲儿。
此时他恢复冥王真身后,喊的就是凌非,是非儿。
“非儿,现在咱们闭眼、不再说话,有什么事儿你只要在心里想就行,我会传音给你。”逸凡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也赶紧轻轻闭上双眼,立即脑海一片空白,不一会儿,脑中盘旋着《玄天秘籍》里的每一个步骤。
仿佛有一个人在我们头顶为我们念着秘籍中的法术和咒语。
渐渐的,我们俩同时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整个世界中只有玄天秘籍,秘籍中的一招一式慢慢被我们吸收。
我的魂魄飘了起来,我惊恐地看向冥王和我的身体。
我想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喉咙象被一团棉花堵着一般,什么都喊不出来。
只能这么任由魂魄飞起,然后又慢慢地落下,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我的心刚刚放下,魂魄又飘了起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最后我坐着昏睡过去。
“咣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把我惊醒。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逸凡父亲的别墅门前。
我异常惊讶,我不是和逸凡在闭关吗?怎么回来了?而且还来到了刘伯伯的别墅。
别墅的大门虚掩着,刚才那声清脆的碎裂声似乎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是什么东西摔地上了吧?
我推门进去,只见二娃站在客厅里,惊慌地看着地上,地上一地的破碎玻璃。
还有亮闪闪的油流得满地都是,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油味儿。
“二娃,你怎么在这儿?你摔了什么?”我狐疑地走过去。
二娃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我不服气,这种被人漠视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了,我凑近他的耳边,突然大声吼道:“二娃!”
他似乎聋子一般,依然没有任何感觉,眼睛盯着地上的油不知所措。
我正要用手去推他,一个声音突然从楼上传下来:“二娃,你摔了什么?”接着传来拄拐的声音。
是地仙奶奶的声音?她下来了?
我立即迎向楼梯下,地仙奶奶走了下来,象没有看见我似的,从我的身体中间穿过。
我顿时明白了,我特么又是灵魂出窍离开了溶洞,到刘伯伯的家来了。
好奇怪,以往每次灵魂出窍也不会往这儿跑呀,顶多回自己家就是了,这次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跟在地仙身后走过去,地仙一“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顿时怒气冲冲地用盲杖指着二娃发抖。
“二娃,你可知道你摔掉的这是什么呀?啊?你犯下大错了!”地仙气得用盲杖在地上猛敲。
我也好奇他摔掉的到底是什么,怎么就犯大错了呢?
“知道,地仙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二娃此时象个乖巧的孩子一般,低头认错。
“一条命啊!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把这油灯弄来的?啊?全完了,全被你毁了!”地仙奶奶怒目圆睁。
油灯?我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看见底线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一盏灯站在别墅外面,难道是那盏灯?
这灯是做什么用的?逸凡说这是生命灯,什么是生命灯?
“二娃,你这个小孽障,你摔的是刘老先生的生命灯!冥王大人让我找来为刘老先生续命延寿用的,这下完了完了!你呀,唉......”地仙气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什么?这是刘伯伯的生命灯?是为刘伯伯增寿用的?
我顿时感觉到事关重大,难道刘伯伯有事儿?
我立即冲上楼去,二楼很多间房,我一间间找去,终于找到了刘伯伯的卧室,推开门,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爸爸,您这是怎么了?才一天不见,您怎么成这样了呢?”我喃喃地说着走过去。
“林菲来了?”刘伯伯缓缓开口。
“啊?”我吓了一跳,刘伯伯竟然能看见我?那他......他现在是人是鬼?
“爸爸,您身体怎么样了?”我试探地问道。
“爸爸没事儿,老毛病了,你不是和逸凡去旅行结婚去了吗?”他虚弱地应道。
我坐在床前握住他的手,虽然冰凉,但是能感受到还有人的温度,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些。
“是......我们飞机耽误了,改天再走。”我艰难地撒着谎。
“哦哦,也好,晚一天走也一样。”刘伯伯吃力地笑着。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怕一会儿刘伯伯要当别人的面说我在,为免不好解释,我立即把刘伯伯的手放回被窝里。
“爸爸,我先去下去喝杯水,您好好休息。”说完,我立即就出了房门。
是地仙,她进了刘伯伯卧室,我赶紧躲在门外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