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末路格格倾城恋:哑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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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燕归来2

春节随着就来了,所以,他们也都淡了下来,因为,年根底,总是最忙的。

陈安贞近来愈来愈懒了,早起时,都不想起床,虽然宁老太太吩咐了,她只管静养, 可是,她哪里好意思就那样整天的懒在床上,挣扎着起床,房间里,宁明远嘱着秋儿,多加了两个火炉,怕再被她绊到,都放到了角落里。

室内是暖暖的,连水仙儿都开得精神,只一个劲的抽挑开花。

这一天上午,陈安贞起得迟了,就没有去宁老太太那里去,她想起,自己做的婴孩的小衣,还差着一个花样没有绣完,就翻着丝线,找着适合的颜色。

宁明远进来时,就看到妻子正弯身站着,穿着一件短袄,粉粉的颜色,衬得她后颈上,一片的雪白。

头发有些松,斜斜的插着一枚簪子,几缕碎发落到脖子上,弯弯曲曲的,透着柔美。

下面是同色的裤子,却是单的,光着一只脚,穿着自己刚刚卖来的,叫做拖鞋的鞋子,厚厚的底,憨憨的坠着两只蝴蝶。

陈安贞曾笑这拖鞋上的蝴蝶绣得太糙,可是,她却是喜欢得不得了,每天在屋子里趿着。

她的半个身子,都伏在炕桌上,光洁的脚后跟,就微微的翘着。

宁明远突然的想到了,周语嫣光着脚站在自家的店铺里,站在镜子前的样子。

同样的光着脚,宁明远看到周语嫣,就觉得她的唐突与随意,而陈安贞,他的心里紧了下,连带着下身也是一紧,该死的,自己总是这样,看到她不经意的露出的那抹子妩媚,就控制不住的,想她,想她的身子,她的好。

宁明远走过去,怕惊到了陈安贞,故意的落重了步子。

果然刚走到她的身后,她就听到了,回过头来。

“在找什么?”他的手圈住她的腰身,亲了下她的粉嫩的脖子,解了解干渴。

陈安贞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他总是喜欢亲她的脖子,有时,让她躲都不及躲。

陈安贞抖了抖手上的小衣,高兴的样子,宁明远就拿了过来,笑着说:“还要绣,你都绣了那么多,他要穿不过来了,你不累吗,要休息些!”

陈安贞笑着摇摇头,怎么会累呢,一针一线,都是喜悦与盼望呢。

“又光着脚 站在凉地里,小心冻到,忘了大夫说的了!”宁明远抱起陈安贞,走到床前坐下来,也不放了她,只放她到膝上,圈在怀中。

这是他们经常的一个动作了,因为,那时陈安贞的脚烫伤了,行动不便时,宁明远就抱着她在房内做这做那,没想到,竟贪恋上了这样抱着她的感觉。

陈安贞的脚好了后,他还是会抱着她,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陈安贞摇摇头,怎么是凉地里,这房内被他熏得如个蒸炉了。

“看着你,就知道为什么叫玉足了,呵呵!”宁明远说着,顽皮的捉住她的一只脚,轻轻的抚着。

陈安贞羞涩的垂着脸,他总是拿着这样的话窘她。

宁明远看到陈安贞的脸有些红色染上来,就喜着亲了口她的脸颊:“安贞,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不曾调教过来你,你呀,还是这样的害羞,让人心痒痒的!”

陈安贞感觉到他的唇在脸颊上不移开,亲了又亲,慢慢的向下去,滑到了脖子里。

陈安贞的纤细的脖劲上,系着那块玉,幽幽的香,宁明远就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里,嗅了又嗅。

过了一会儿,陈安贞听到他有了丝喘息,听到他喑哑着说道:“安贞啊安贞,你说怎么办才好啊,我恨不得吃了你呢!”

他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脖颈,肆意的勾磨。

陈安贞感觉到他的唇齿间,都是迷漫的情意,再这样下去,她有些怕了,她只得紧张的拍拍他的脸,然后指指自己的肚子。

宁明远笑了起来,狠狠的咬了口陈安贞的脖子,听到她吃痛的张了嘴,轻啊了声,他便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我知道呢,你当我那样急,我再也不敢冒失了,嘿嘿,不过,你真是让我身子疼!”

看到陈安贞躁得头低得不能再低,宁明远哈哈一笑,向后仰倒身子,头枕着双手,望着账顶。

他轻声的说道:“安贞,你真是我的劫,至遇到了你,别的女人,对我再也没有吸引力了,我,竟会为了你而修身呢,你知道我的那些朋友都怎么说我吗,宁三公子,被老婆降住了,他们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好,只道你是什么母夜叉呢,其实,我是心甘情愿的,为着你守身如玉呢!”

说到‘守身如玉’这个词,宁明远自觉不恰当,也觉得好笑,就嘿嘿的又笑了两声,掩 了自己的难堪。

陈安贞听了,也轻轻的笑了,她小心的从宁明远的身上,移下自己的身子来。

回过头去,看着宁明远头望着账顶,一双眼,隐隐的红色。

她下了床去。

宁明远听到陈安贞走到门边,闩上了门,他有些诧异,她关上门做什么。

然后他听到她走过来,轻轻的上了床。

慢慢的靠近自己,陈安贞俯着身子看着他。

“安贞,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小心,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宁明远迎上陈安贞的脸,轻声笑着说,陈安贞的眼睛,那样的一幅怯怯的样子,惊恐中有着一点的隐忍,像往时,在他的身下。

陈安贞好害怕,但是,婆婆三姨娘那日里,对着她耳朵说的一些话,让她脸红耳躁起来。

三姨娘说:“男人有时是会冲动的,可是,你怀着娃呢,不要让他再乱来,其实,这个,娘告诉你,你可不要羞啊,这样的话,咱们娘俩个,也没什么避讳的,你们少年夫妻的,没的冲动时会做出不该做的事的,你啊,就这样……”

宁明远感觉到陈安贞的手,向下去,直到他的下面,她的,怯怯的小手,却停住了,然后,她竟握住了他的。

“安贞,你做什么?”宁明远按住了陈安贞的手,他差一点要坐起来。

陈安贞按住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吻上他的唇。

“噢,安贞,安贞,你做什么,你在……点火!”宁明远说着,但由于陈安贞刻意的吻着他,所以,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那下面的手,再次用力,却是伸到内衣里,握住了他的。

那手轻轻的停了,似在犹豫着,要不要进行下去。

宁明远吸了口气,感觉到她芳香的舌,还有她的犹豫。

他翻了个身,与陈安贞换了个位置,她的手还停在那里,不知所措。

宁明远又重重的吐了口气,拽出她的手来,轻轻的亲在她的唇上,鼻子碰着她的鼻子,轻轻的磨娑,“安贞,你好大胆子,不知道你在惹火吗,谁教你的,说,竟敢做这样的事,这可不是你能做出来的!”

陈安贞听着宁明远的话,脸上就露出求饶的神色来,窘得一张脸要哭出来。

宁明远见她的手老实的不敢再乱动,才松了口气,他用手掐了掐她的鼻子,对着他娇小的妻说:“你呀,我说调教你,也不是让你学这些,嘿嘿,我就是喜欢你怯生生的样子,你要是也学得这些,我可不喜欢了,听到没有,再这样,小心我休了你!”

陈安贞只撇撇嘴,险要哭出来,宁明远知道她知道错了,就笑着对她说:“安贞,虽然我狠不得每天都吃了你才好,可是,我也知道两情长久,又岂在如此的朝朝暮暮,等生了宝宝,看我不狠狠的要你,再也不放过你!这样的事,我可不要你做!”

说完了,看了看身下陈安贞,那俏生生的胸,仿佛不甘般,用头轻轻的抵住了晃了晃,换了陈安贞摇着头躲他,才罢了休。

两个人并肩的躺着。

眼睛看着账顶,却不敢再看对方一眼,心上涌着暖暖的潮意,有一个人,为着自己,变得这样,是不是,很幸运的一件事。

他为她,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为他,抛却怯与慌,只得他的一晌欢。

也许只有爱吧,才会让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低得不能再低,为着他(她),重塑个自己。

正在这时,有人推了下门,纹丝不动,那人惊奇的道:“呃,怎么插上了!”却是秋儿的声音。

再推了推,认定了开不开,才罢休。

秋儿 走开了。

室内的两个人却同时的笑了,看向对方,宁明远摸着陈安贞的脸说:“我们是想做坏事的孩子呢!”

涟漪最近心烦意躁的,有时,半夜里醒来,看到清光光的明月,就那样睁着眼,望到天明,可是,天明天暗,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不同吗?

这个家里,自己是最多余的一个。

她有时会怀疑自己那样急切的,不择手段的,进了宁家来,是不是错了。

哥哥易坤还是总来看她,宁家人对她也是比先时好了许多,可是,她感觉到这种好,全不是由衷的。

还有不到四个月就生了,可是,宁明远对自己,对这个孩子,怎么的,没有一点的留恋呢,他看着陈安贞的眼神,是那样的爱怜,而对自己,则是漠视,偶尔的,他会来这里,坐在那里半天,然后上了床,手也不会碰一下自己。

这样几次过后,涟漪竟不再盼着他来自己这里了,她很怕,以前以为,他只是碍于自己的出身,而不能将自己带到宁家,那时尚好,自己还有着盼望,还想着他的心里有自己,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