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末路格格倾城恋:哑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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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红伶泪4

“如果筹码是我的命,可以吗?”方尚瑜说道,她绝望了。

中山一步步的走近来,他看到方尚瑜的手在发抖,身子已经僵硬般。

他走近来,再走近来,直到他的手搭到那短刀的刀背上。

他一点点的拿过短刀来,他看到方尚瑜不知所措的愣着,他微微的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的控制了这个中国女人,他就势的拽过方尚瑜的身子来,拥她到怀里,她还呆愣着,身子僵在他的怀中。

他夺过自己的短刀,轻轻的说:“这刀是我们国家男人的魂,它不会想沾上女人的血的!”

下一刻,他抱起了方尚瑜来。

他抱着方尚瑜一步步的走到内室的门。

方尚瑜被眼下太快的转变惊怔到,一时的没了反应,直到,自己被中山放到内室的床上,她的眼才转了转,这是一张老式的床,四面雕花的柱子 ,围着白色的轻纱,半掩半启间。

中山的刀还在手中,他并没有扔开它,而是拿着它,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从方尚瑜的下颌到腰间,割开了那些扣子来。

刀锋的锐利,就在方尚瑜的身上划过,有着冰凉的触感。

旗袍的前襟完全的割开来,中山用刀揭了开,里面露出同样暗紫色的肚兜。他的嗓子一紧,方尚瑜的胸,丰满的,如待发的春桃。

中山再用力,刀尖直抵到四姨娘脖了上,那系着肚兜的细绳,他突然的说道:“你很爱那个男人,名义上,他可是你的儿子呢!”

方尚瑜此时才有了反应,她的嘴唇哆嗦下,狠狠道:“那又有何不可!”

中山冷冷的笑了笑,手下用力,方尚瑜觉得颈下一痛,可是,只一下,细绳被割开。

中山却呆住了,他不想,方尚瑜胸前,那些骇人的痕迹,像是咬的,又像是抓的,新疤套着旧疤。

他丢了短刀在一边,伸手脱下方尚瑜的旗袍,然后看到,她两条胳膊上,也满是淤青,他深吸口气,说道:“女人,你受了什么样的对待,竟有人这样的,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怎么下得了手!”

他的手一点点的抚过那些伤痕,方尚瑜微掩了手,要弯过身子去,这是她的耻辱,她不想它们示人。

可是,中山不让她动,他慢慢的俯低身子,嘴唇凑上来,一一的吻过那些痕迹。

方尚瑜感觉到他的温热的唇,漫过肌肤的感觉。

她没有快 感,只有被侮辱的感觉,随之而至。

中山的吻是温柔的,仿佛那些痕迹让他心疼般,他一边的吻,一边的深嗅着,他喜欢身下的女人的味道,有着绝望的,死的气息,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闭着眼的方尚瑜感觉到中山一边吻着,一边的脱去了他的衣服。

耻辱与肮脏的感觉中,她却有着微微的喜,宁明远有救了,她的唇边逸出丝笑来。

中山他要征服,这个不屑于自己的女人,而有更大的欲 望在后面,他要征服,这个昏睡的国家。

她其实有好久,不曾这样,宁老爷因为不中用,而时刻的折磨她,早就让她对此事,失了所有的感观,可是,此刻,那样的疼,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自己是这样的脏,从十三岁起,她的身子,就不再干净了,那些企图征服她的男人,都尽所能的折磨她,有一个人例外,他生涩的,经由她,而变得多情起来。

那是自己唯一的温情,所有的爱,都系在那个人的身上。

没事的,不怕,很快的过去的,为了他,再怎么的苦,只一咬牙,也可以过去的。

听到中山在头顶怒喝道:“女人,你就这样没用吗,还以为你是有些情趣的,不想就这样,我很后悔!”

方尚瑜感觉到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中山的话,还有此时的被侮,让她气恼至极,手胡乱的挣扎着,就无意的,碰到了刚刚中山放到一边的刀上。

一把的握住了。

杀了他,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可是,不行,宁明远还没有放出来,这样的一想,她的手又松开来。

中山于上面清晰的看到了这一切,他的唇边露出猖狂的笑意来,他更加的用力。

一夜未尽,方尚瑜感觉到自己如被放到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四姨娘仰着脸看着那白纱,听着中山的狞笑声,她也笑了起来,明远,你要好好出来,好好的活下去!

宁明远莫名的被人从牢里带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有一辆小汽车停在外面,他被带了上去。

车子开得很快,开车的应该是那些可恶的小矮人。

宁明远想,他们是要杀死自己吧。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打伤了那个大岛研,他以为,大岛妍已经死了。

死,他不怕,只是,怕再看不到安贞,怕她会为了自己的死,而永远的伤心下去,宁明远一想,心就痛得无法舒解,可以想象的,陈安贞知道自己死了,会多伤心,他害怕她会伤心,会难过。

车子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一条寂静的街道上。

他被带到中山的房子里,还不及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乐曲声。

很是熟悉的《牡丹亭》。

宁明远愣了下,被人推了下,他被迫的走进去。

终于,有人推开拉门。

宁明远看到,方尚瑜站在那里,正唱着“游园?惊梦”那一段。

中山很是陶醉,他陶醉在方尚瑜的身段与唱腔,陶醉在她的娇媚的眼神与手势中,他似乎没有听到门响, 也没有看到宁明远进来般。

但方尚瑜听到了,她唱着“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 在幽闺自怜……”,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看见了宁明远,她的唇边,漫出一丝苦笑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过她,他的眼神并没有焦点,而是透过了繁华,在看一个,别人永远看不到的地方。

可是,今天,他终于看到她了,方尚瑜不敢再看他,只扭回头去,对着中山手指轻舞,含羞带俏,唱:“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 ,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好!好!”中山拍拍手,叫道。

宁明远此时才有些明白了眼前的景象,他几步的走过去,一把的拽住了方尚瑜,他看到她的旗袍没有系,只勉强的掩到一起,而从那些微露出的肌肤上,他看到那些痕迹,显然是新落下的欢 爱的痕迹,他突然的抓住方尚瑜,说道:“尚瑜,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方尚瑜听到他叫自己尚瑜,心中就是一暖,昨夜里所有的耻辱,终被他关切的眼神洗刷掉,她轻轻的向着他一笑。可是,她推开他的手,只继续的唱下去,她知道,他们不走出这个房子,就还在这个中山的手中。

中山只挑着眉看着宁明远的反应,他如火上浇般,说了句:“四姨娘,你唱得真不错,但相比于昨夜,还是你在床上要表现的好一些!”

方尚瑜没有想到他这样说出来,只停住了,眼泪只转了转,没有落下来。

宁明远听了此话,再按捺不住,就扑到前面去,他一把拽住中山的领子,人高腿长的他,如拎起了中山一样,他气恼的说:“你说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中山轻轻笑道:“我对她做什么?是她自己自愿的,你问她,她为了你,来找的我,是不是,四姨娘!”

宁明远的手气得发抖,正欲发作,方尚瑜扑上来,拽住他的手。

她在宁明远的耳边轻声说:“明远,不为我,为了安贞,你也要忍一下!”

宁明远听了她的话,手就停住了,他扭过脸去,看到方尚瑜向着他摇着头,然后她扭头说:“中山先生,您说了的,我唱了戏,就送我回去的,您说话可要算话啊!”

宁明远扶着方尚瑜走下车子,他们站在宁府门前,天色黑了,宁明远感觉到方尚瑜的虚弱。

是的,方尚瑜很累,身子的疼痛,与心灵上的折磨,双双的要击倒了她,可是,她扭过头去,看到宁明远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终于毫毛未损的回来了。

“明远,你不要这样皱着眉,你回来了就好,我……很高兴!”她说。

“尚瑜,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这样的苦!”宁明远说道,他见到方尚瑜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就知道她昨夜里,定是受了非人的折磨。

“明远,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别的,我不在意的!”方尚瑜说,她伸手抱住了宁明远,心上一痛,也许,这是她最后的一次,与他抱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