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末路格格倾城恋:哑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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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最好不相见4

陈端华第二天,就发觉了紫萝与纳兰澈不同寻常的关系。

紫萝长得很娇媚,连声音都刻意的柔媚。

这让陈端华很恼火,更重要的是,她对于自己的忽视,若轮到那个紫萝来服侍时,自己叫得三声,她才会应一声,而纳兰澈一回来,她就不一样的,只屋里屋外的转悠着,只让陈端华心烦。

第三天,回门这一天。

轿子已经备好,回门礼也备好了。

当陈端华回到家里时,第一个迎上来的是她的妹妹陈端玉,她扑过来,直扑到姐姐的怀里,两个人不过才分开两天,可是,却像很久了般,再说,除了回门这一天,以后,怕只有节日才会回来聚一聚了。

心上都凄凄然。

“姐夫对你可好?”陈端玉轻声的问着。

她们是在内院里相见的,女眷是不能见男客的,即使是亲戚的关系,也要恪守这条礼仪的。

所以,纳兰澈的步子只止于前厅。

陈端华点点头,对于纳兰澈,她真的说不上什么,她感觉到他十分的温柔,于床第之间,但有外人在的时候,他对她,又是相敬如宾的,虽然他们不过才结婚三天,可是,在陈端华看来,这样子的情形,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来了,终他们这一生,他们的关系就一直的如此,相敬如宾!

陈端玉又怎么会懂,只是看到姐姐点头,她就心头高兴,她高兴得很,姐姐盘了新妇发髻,很是漂亮。

两姐妹坐在一起,说起话来,只两天,却是都有了很多的话要说,直到,日已西斜,有人走进来,“少福晋,该回去了,王爷在等您!”

她们才惊慌到,原来,相聚都这般的短暂了。

陈端华松了妹妹的手,只说道:“端玉,姐姐有机会会再回来看你的!”

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句虚话,再相见,不知道是何时。

陈端玉忍不住轻声的低泣起来。

陈夫人一直在这里,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姐妹谈天,这时,也哭了出来,只说道:“好了,好了,端华,你去吧,不要让王爷等得太久!”

陈端玉见姐姐福了礼,见到姐姐慢慢的走出去,她便跟了过去。

陈夫人知道她们姐妹情深,也没有阻着陈端玉。

一层门,一层门,终于隔着月亮门,看到另一侧,隐隐的两顶轿子。

陈端玉只有止步。

她站在门侧,看着姐姐上了轿,扬手道了别。

这时,后面的一顶轿子,帘子被撩开,纳兰澈一张秀美的脸露出来,听到他百无聊赖的问道:“出来了吗?”

他的眼神一挑,看到门侧的陈端玉,他愣了下,有些眼熟,即而想到,那天,被乞儿围住的她。

此时看到她立在门内,怯生生的看出来,脸上泪光闪闪,楚楚动人。

而陈端玉在看到纳兰澈时就愣了下,忙径自的躲到了门后。

纳兰澈笑了下,向着一边的家人问:“那女孩子是谁?”

家人看了下,回他:“回王爷,是陈家的二小姐!”

“二小姐?”纳兰澈挑眉念了下,看到,那陈端玉躲到门内,再不站出来,他说道:“回府!”然后坐回到轿子内。

轿子起来,离开了陈府。

前一面轿子里,坐着陈端华,她有些别离愁绪,只纠结着。

后一面轿子里,纳兰澈眼前却看到陈端玉一张娇美的脸,她的样子,比她姐姐要美许多,一母所生,相差却好多。纳兰澈想着,那陈端华是堂前的一枝海棠,而她的妹妹却似空谷中的一枝幽兰,静蔼与纯洁。

他此时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他并没有多一点别的心思,更想不到,那个在他眼中,还未长成般的少女,会成为他今后永远的梦魇。

陈端华在纳兰府慢慢的习惯了,她发现,不光是纳兰澈对着那个紫萝好,连老福晋对着紫萝也比一般的仆人要好些。

可是,真的让陈端华气恼的,却是在一件事后。

那一天,她被老福晋身边的仆人叫着,说是叫她去那里打麻将。

天气将热,她走出去时,叫丫环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丫环应声去了,陈端华叫她晒过被子再去老福晋那里找她去。

走出房间时,陈端华看到那个紫萝站在窗下喂着鹦鹉,见了陈端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陈端华虽是气恼,可是,想着自己的身份,也不便和她一个下人较真,她就径直的走了过去。

可是,走到了一半,陈端华想起,自己忘了帕子在屋子里,就折回来取。

那紫萝已经不在廊下了。

陈端华也不想其他,只走进屋内去。

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她也没有想什么,只撩着纱帘走进内室去。

脚刚踏进去,就听到紫萝狐媚的声音:“爷好久都没有找紫萝了,你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然后是纳兰澈的声音,听到他似含着什么般,只笑道:“我怎么会忘了你的,呵呵,还是紫萝香一些,嗯,嗯 ,好吃呢!”

再含糊不过的声音,似吸 吮到什么一样。

陈端华此时已经是少妇,怎么会想不到那微微动着的床账内,在做着什么。

几个月来,她已经听闻了,紫萝早就是他纳兰澈的人了,可是,这样的被她撞见,却无疑于当面扇她的耳光般。

那账子动了起来,那男女交 合之声渐渐清晰,听到紫萝娇媚的喘,还说道:“王爷说慌呢,少福晋是个美人,王爷早就食之入髓,把紫萝忘到了脑后了!啊,啊——”

纳兰澈轻轻的调笑道:“怎么会,你看,我有没有把你忘掉,你个小狐狸精!”

“呵呵,王爷,您轻着点啊!”乱蓬蓬一阵的笑声与交合声。

陈端华只愣在那里。

他们怎么这般的无忌讳,自己刚刚走,连门都不关,而且还在她的床上,她的手握紧了,心上恨得牙根痒痒。

她气恼中,不知觉后退了一步,却撞到门边的花架,花架上的一个喷壶掉了下来,发出咣当一声。

帐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稍候传来纳兰澈不悦的声音:“谁,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