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午夜惊婚:邪性鬼夫请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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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爱是无底洞

你是谁?我又是谁?这又是哪里?

一股清凉,甜腻,又弥漫在我的口齿之间。

上次如此美妙的感受已然过去很久,这又是在哪里?我费尽全力睁开双眼。我的眼睛像是被涂上了蜡油,沉重得像有千斤。

有了那么多被鬼缠住的经历,我已经不敢奢望如此的美妙是在阳间。我死了吗?我死命地掐了一下我的脸,脸上立马出现了一枚入木三分的印记,疼痛立马传遍了我的全身。没有,我没有死。可是,这既然不是阴间,又是在哪里?

我看到一阵青烟过后,眼前幻化出一张雕花的大床,摇曳的红烛……

床前立着我的男人,俊美而冰冷。将烨,我的夫君,他又回来了。

他面带微笑:“夫人,又回到这里了,久违了。”

经过这么的风风雨雨,我对将烨已经刻骨铭心,我已经将他当作我此生惟一的男人。这个夺去我元红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已经让我想对他从一而终了。

看着他勾魂而满足的笑容,我由不得下意识地抚摸我的身子。难不成昨晚趁我长眠不醒,我那可恶又可爱的俊美男人,又要了我的身子……

既是夫妻,也不必再为此纠结。纠结到最后,不过化为彼此的会心一笑。

这种事情确认不确认既已无关痛痒,我也就冰释了他对我的宠溺。我想抬起身,给他还礼。毕竟,每次他见到我,从不叫我的小名,而是堂而皇之的叫我“夫人”,我还一声“夫君”都没有回敬过他呢……”

我用力地支起身子,回他一句:“夫君……”便发现自己头痛欲裂,所有的努力瞬间失败,我轰然倒在雕花的大床上……奇怪,我没有看到他心痛的皱眉,却看到了他会心的一笑……

这还是我的男人吗?我的男人能不顾我的死活吗?

不会。这时我看到将烨飘然跃至我的床前,一方冰凉刺骨的吻刹那封住我的樱唇。我感觉我的口中芬芳刹那被他掠夺殆尽……

我那一颗怨怼的心,也渐渐被他宠溺得绵软,甜糯……

这是我的夫君,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妻,他的夫人,他的女人……我的所有只为他而生,我也只会为他而死……

我忽然记起有一次我被盛林带去万鬼窟,盛林联合全国各界著名道士一万余人,来收服将烨的场景。那一次,我分明听得清清楚楚,那些道士就想让我给将烨殉葬,让我跟他一道踏上灰飞烟灭的归途……

后来,是我的夫君,不顾沉 沦地狱,灰飞烟灭的风险,现身将我救出……

将烨,是你吗?董元真的就是你?我感觉我的眼泪,湿热的眼泪瞬间在我脸上纵横成河……

是的,夫人,董元就是我,我就是董元。你不是想拥有一段完美的真正的校园爱情么?你不想一开始就交待在我这个鬼魂手里,你觉得这样会对不起你那无悔的青春,无悔的大学生活。我就变成董元的模样,来爱你,来救你,来被你爱……

原来世间已无如此爱我之人,爱我的人只能来自地下,只能来自将烨……

我的将烨,我是你的女人,你的良苦用心,你的小女人心领了……

这分明人鬼殊途的爱,亲,我该回报你那穿越世俗,穿越人心的爱?

天哪,这是怎么了?我突然感到身体有种从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心里像是烧着一团火,脸上也烧着一团火。我感觉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天哪,我怎么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将烨的感觉……

第一次,他要得我冰冷刺骨,要得我疼彻心肝……我怎么突然又想要他……该死!真该死!我拼命止住这样的痴念,不敢再望他一眼。

我是一个女生,漂亮的女生,这种事,无论如何女生是不应该主动的……

可是将烨,他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看我突然变得艳若桃李,便径直到我面前,用他那冰凉的手,托起我的尖下巴……

好美的下巴,夫人,你的相貌就是鬼斧神工。他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想改口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温柔地对我说:“夫人,不用改口了,就是鬼斧神工,再没有第二个字眼能配得上你那无双的容貌……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俗物岂能闻?”

夫君,我心里的火……

将烨说话时,一把掬起我那柔柔的身子,横着抱在腰间:“夫人,昨晚你大病一场,为夫都不曾要你。现在……”

我感到自己的嘴唇又被堵住了,他甜糯的舌头恣意地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哦,将烨,将烨!我的夫君,我的男人!

甜蜜过后,将烨告知了我一个更为欣慰的事情:谭雨薇的弟弟生了一对龙凤胎,据说那女生是姐姐,一眼就能看出谭雨薇的模样。谭家上下又悲又喜……

我长舒一口气,狠狠地在将烨脸上印上一火热的吻。我看到他的脸上立即现出一朵樱花。

谢谢你,我的男人,你的这一安排真的是帅呆了,酷毙了!黎叔听了都不生气了!

“不谢不谢,看你跟吴成天那副虔诚样儿,感动天感动地的,任谁听了能不动容呢?”

不过也是,当时我们被小安安的事情那么上心,后来才知道谭雨薇是有因而来,不解开她的宿怨,当局人中任谁能不得安生。

想到我的第一次救人竟会如此成功,我的小嘴角就会上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给将烨。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爱死了我家将烨,在他的怀中安然睡去。现在全世界的人都没有苏朝幸福……

懵懵懂懂中,我再次来到隔壁学校的池塘边上,我看到谭雨薇站在那儿,对着我微笑。

虽是在梦中,我依然感到自己有清醒的认识。我问谭雨薇:

“你不是已经超生了么,听人说,你已经重新托生在你们谭家。”

谭雨薇一袭白裙,长发飘飘,对着我粲然一笑:

“谢谢苏同学,多谢你们的出手相助。”

我想转身离开,却看见谭雨薇逗留不走。我又停下来,问她:

“既是冤孽已了,何必还要在此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