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个优秀奖,说不上特别高兴或者特别失望,唯一不好的地方是把我的作品链接搞错了,点进去是别人的作品,如果有人看到麻烦帮忙改一下。如果编辑没有看的话,那就算了,我得继续把东西写完,剩下的不多了,能说的就是结局是大家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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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远远的看去,那个山洞还和以前一个样子,但等走近了才发现里面已经全部被各种大大小小的石头堵上,如果还想依照原先的路线进去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别的不说,仅仅处理这些石头就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
我们都料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幸好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地下石室,我拉了拉肖剑飞的手:时间不早了,快点赶路吧。
肖剑飞摇了摇头:没用,那条路肯定也被堵死了。
我静下心想了想,这种可能确实不小,想来是里面的人不愿被人发现这个地方,所以才堵死了所有已暴露的入口。
我把这个想法对肖剑飞说了,他点点头同意我的看法,但突然之间,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过:马马斯赖是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既然如此,最好的保密方法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杀了我们。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害怕马马斯赖,但一个危险的敌人躲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上一次运气好被人所救,这一次我们再次送上门来,不但要躲过他的追杀,还要从他身上拿到天机,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
肖剑飞显然也看出了我的心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还有一个入口。说着抢先一步往外走了出去,我紧跟了上去,肖剑飞似乎对这一片地方极为熟悉,走了不多久,远远的看见有几个大树,我就知道肖剑飞说的入口肯定是在这里,因为这些树几乎和孙德标让我去的那个地方一样的巨大,而且连排列也完全相同。
果然,肖剑飞停下脚步用手指向那些树指了一下:就是那里。
两人加快脚步跑到那些巨树地下,肖剑飞在树根上一阵摸索,我在旁边看得清楚,手法和野人教我的一模一样,两人从树洞中钻了进去,还是那个类似电梯的玩意,一路坐到底,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所不同的是里面没有人在等我,只有人要杀我。
一走出“电梯”,两人顿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总不成在这里大喊大叫一通,把对方吸引过来,然后告诉他把天机交出来,特雷登也没有告诉我应该怎样和我那个所谓的父亲联系,两个人呆呆的站了会,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掏出手电往前走去。
前面的危险是未知的,两人都不敢将手电开到最大,虽然上次已经来过这里,但这条路却没有走过,说不准马马斯赖就从什么地方跳出来了,以他的身手,照我头上一拳就可以要了我的小命,所以这一路走得小心翼翼,虽然我知道两侧石壁上定然画着许多的壁画,而这些壁画上的随便一个内容都代表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历史真相,但我终究还是提不起这个兴致满满观赏,一边小心翼翼的用手遮掩住手电的亮光,一边往前走去。
就在这时,突然耳边隐隐传来一阵低低的笛声,声音低沉婉转,仿佛吹笛的人有着无尽的忧伤,而这一首曲子我和肖剑飞都熟悉之际,正是阿彩临死前唱的那首歌。
这突如其来的笛声让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感受到了什么幻觉,转头看看肖剑飞,他也是一脸的愕然,显然也听到了这个笛声。我想了想,特雷登曾经说过,天机是一套成熟的方案,如果对方已经将天机运用到人体之上,那么早就可以出去将世界搅个天翻地覆而不是躲在这里不出去,所以现在听到的多半是真正的笛声而不是别人干扰了我们的大脑,一想明白了这点,两人立刻顺着笛声的来源处走去,虽然不知道前面的人是谁,但起码总比这样漫无目的乱闯要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