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玩火之格细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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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五)

就在这时,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我也没有亲眼看过阿彩被大火烧死,只是听阿西莫和我说过一些,眼前的场面虽然我一眼就能猜出是什么事件,但和我自己原先所想象的又有所不同,也就是说,这眼前所看到的绝对不是我自己脑子里的臆想!

就在这时,那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到我身边,居然蹲下身子看了看我,我因为刚才的发现,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用手撑地往后挪了几步,那“人”突然“啊”了一声,然后说道:对不起。

我听到那“人”居然会开口说话,心中更是骇然,还没开口说话,突然眼前一暗,漫天的大火就此消失不见,连眼前的那个人也不见了,我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往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前面不远处点了几根巨大的蜡烛,在蜡烛旁边有一张石机,上面盘腿坐着一个人,就着烛光,我看到他身上披着用兽皮做成的简陋衣服,满脸都是胡子,满头乱发垂了下来,肯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见到一个活人总比见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要来的让人安心,尽管他的样子也是古里古怪仿佛是一个野人。我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轻轻的咳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说道:希特玛勒萨,呼尔爱切斯阿。

这句拗口的话是孙德标要我见到地下石室的人时说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怕自己记不住,因此用当年读书时学英语的方法,用汉字将读音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野人是不是自己要见的人,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那人听到我说的这句话,身体一震,张了张嘴仿佛想和我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人却没有回答我,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他满脸的汗水,脸上的肌肉不断的跳动,显然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心里吃了一惊,尽管对眼前这个人不了解,还是紧赶了几步,一把扶向他的身子,问:怎么了?

那人见我的手要过来扶他,突然大喝了一声:不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眼看那人就要不支倒地,还是伸出手去将他扶住,就在这时,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眼前仿佛放电影一样的出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画面,有些是我所知道的,比如那些枪上挂着太阳旗的士兵,甚至还有天安门前伟人的音容笑貌,无一不栩栩如生,但更多的是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我看到一些人围着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躺了一个人,我还没看清楚上面那个人的样子,画面又一转,这次出现的一群人却是古代的装扮,满地都是鲜血,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有两个人手上拿着刀不停的对远处正在逃亡的人进行着屠杀。

野人靠在我的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仿佛还在想用力推开我,但显然刚才的这一声大喝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所以一双手只是在我身上轻轻的碰了碰就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看他满脸的汗水,只有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部,希望能减少一点他的痛苦。

画面还在不断的转换,我一幅一副的看下去,虽然能看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却不知道这些画面代表了什么意思,就在这时,突然又转过一个画面,我原本是抱着当看电影的心态来看这些东西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何以眼前会出现这些东西,这些画面的效果逼真的令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某些血腥场面甚至让我胸口发堵险些呕吐,但就在刚才,我突然从一张画面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尽管我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听她说过这些事,但我可以肯定我绝对不会认错画面上的这个人,我紧紧的盯着这个画面,生怕一眨眼它就又要消失不见。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只觉得脑袋一疼,仿佛是被针刺了一样,而且这种疼痛越来越是强烈,到最后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仿佛炸了开来一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抚摸着我的额头,睁开眼来,眼前正站着那个野人,他见我醒了过来,咧开大嘴笑了笑,道:你醒了,很好很好。

这个人说话口音很怪,仿佛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样,让我不自禁的想起了第一次和我见面的阿西莫,一想到阿西莫,我才突然发觉这个人的口音居然和阿西莫也有点相似,忍不住的就往他的小指上瞟了过去。

那人呵呵笑了笑,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果然他的右手小指也和我一样的粗大,我连忙问:你是格细寨的人?

那人摇了摇头,我想起昏过去之前看到的画面,连忙问:我看到的那些是什么?

那人却不回答我的话,只是盯着我看,我想起孙德标叮嘱我的话,他让我到了这里一切都要顺着这个人的意思,凡事不要多问,当然,最关键的是要拿到所谓的天机,这时见那人不回答我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反正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做多长时间的卧底,慢慢总可以问出来,于是问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那人这次却没有不理我,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种极度的自豪,道:我是帕胡。

我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格细寨已经有一个关于帕胡的传说,难道帕胡这个名字也很流行,走到哪里都能碰到?

那人显然也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露出颇为愤怒的神情,大声道:你当帕胡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叫的吗?每一代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当得起这个神圣的称号!

我对他说的这些话颇不以为然,但记着孙德标的叮嘱,还是点了点头,道: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谁?

那人脸上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一阵子,才看了我一眼,道:也不怪你,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其实,你也是帕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