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皇后慢吞吞地说着，目光浮起微微的寒意。
昭然背挺得更直了，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她的目光，“皇后娘娘的真知名言，昭然受教了，只可惜，昭然没有犯错，如何承认？”
“在本宫面前，你还要嘴硬么？”语气也微寒。
“昭然确实是没有做过，皇后娘娘，难道你就只能相信偏面之辞么？”
“你……本宫今日寿辰，所以不想把此事弄大，也看在你是燕国公主的份上，你若是认了，小惩一下，这事就了结。”
“我没有做，如何认？”
“好啊，看来本宫今日不处置你的话，你这位公主是不会把北国的律法看在眼里了。”
“皇后娘娘，二公主真的没有把您的纸镇摔破，奴婢和公主都是亲眼看见她们自己顾着看，没看路，所以才弄丢的，你们可不能诬蔑人。”
九斤跪在地上为昭然求情。
“你这个奴婢，是她的人，当然帮你的主子说话，姑姑，你看，她们就是合起来欺负芊芊的。”
柳芊芊楚楚可怜地扭着身子。
“皇后娘娘！”昭然冷冷地望着柳芊芊，扬声道，“昭然一直以为皇后娘娘是公道而明事理的人，这件事你只听信芊芊姑娘的话，是不是对昭然太不公平了？她们主仆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可我对天发誓，碰都没碰过锦盒，皇后娘娘是不是应该公正一点，把真相查出来呢？”
“没错，皇后娘娘，现在是两个人对证两个人，你却相信柳姑娘，对二公主太不公平了。”
帮昭然说话的是杨嫣，昭然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敢伸张正义，不由得有点愕然。
“难道我会骗自己的姑姑？”
柳芊芊不满地抗议起来。
“我也不会欺瞒一国之母。”昭然冷冷地说。
“小然可以作证。”
“她是你的人，当然帮你说话。”
昭然回敬于她。
柳芊芊顿时哑然，她望着皇后，“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