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闭着眼睛，食指放在唇前，阻止她吵他。
非常享受的样子。
昭然气结，“喂，这是我的地方，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想要告状，大可以去，我不会怕你们的。”
“嗯，告状？这些事不用我。”他懒洋洋地说，“你走了之后，天下大乱了，大公主吓得晕了过去，哦不，皇上的所有女儿都晕了过去，然后……”
“然后怎样？”
昭然一听就兴奋起来，大公主晕了？那个高高在上，打死也有维持公主仪态地大公主晕了？
哈哈，她太开心了，就算再被打屁股也值了。
他轻轻牵扯嘴角，她果然忍不住好奇。
与其说她是被惯坏了的孩子，还不如说她只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做那么多，也许只是想引别人的注意罢了。
“你经常在这里？”他问道。
“关你什么事？你说啊，然后怎样了。”
“你很想知道？”他蓦然睁开双眸，淡褐色的眼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两颗耀目的宝石。
昭然宝石的光芒吸引住，愣了一下，继而脸微微一热。
听到他这样问，她略不自然地收回了视线，不情愿地回答，“嗯。”
“那好，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昭然犹豫了一下，想想自己也没什么要问他，那么他应该也没什么问她，“……好。”
秦楚轻轻地笑了。
斑驳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身穿蓝袍的他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昭然又是看得一愣。
继而羞愧起来，她怎么总是觉得面前这个少年像一个发光体，怎么总是觉得他身上有股温暖吸引她。
“然后太后来了。”他回答说。
“然后呢？”她问道。
“轮到我问你问题了。”他含笑问道。
“……”看着他的神情，昭然觉得自己中了他的计了。
“你经常来这里？”
“……嗯。”她点了点头，表示回答了，继而问道，“轮到你了，然后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