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哪怕是沐颜和水玉,这还要去见君子修,也是先要见过水心的!
沐颜的心里一阵疑惑,便是自己身边的水玉也是一样的神色,这君子修,怎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
还有,这个水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便是要见君子修,只能先去会会这个水心了!
沐颜做梦都没有想到,当有一天自己要去见君子修的手,还需要别人的允许,这君子修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忍下自己的心里的疑惑,沐颜便是随着无铭去了。
皇宫之中,冷宫低下,龙少锦在这里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这里除了送吃食的时候能有少量的光亮照进来,其他时间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便是因为有了这送吃食的时候,龙少锦便是隐约的觉得,自己便是在这里关着已经有三天了!
自己的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了,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些酸臭的味道。
这中间,龙少锦昏迷不过两次,可是每次都会被一个人叫醒。
可是,当龙少锦醒来的时候,这里便是还是原样,什么都没有,没有光亮,没有声音,便是连一只老鼠臭虫都没有!
这里便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有时候,龙少锦便是觉得自己不像是活着的,可是,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什么都在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龙少锦想要知道是什么人将自己关在了这里,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她想要找到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能!
这样的日子,便是已经要将龙少锦给逼疯了!
今日,君凛夜照常的来到了这冷宫的这里,邱总管一如既往的在这里守着。
“怎么样了?”
君凛夜问的是关在那地下的人的情况。
邱总管的眼皮抬了抬,便是道:“已经差不多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君凛夜的心里便是满是期待了起来,差不多了,这便是意味着,自己的目的就要达成了!
“再关一天,明日子夜,将人送来朕的寝宫!”
吩咐了一声,君凛夜便是再次背着自己的双手离去,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要谨慎一点!
现在的君凛夜,其行为便是已经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唯一没变的,便是心里对龙少锦的恨意。
君凛夜近来总是会做一些噩梦。
这噩梦之中,他提着自己的尚方宝剑,疯狂的在砍杀一个人,那个人总是一脸血迹的看着自己阴森森的笑。
那女子越是笑,君凛夜的尚方宝剑便是越是挥得疯狂!
像是一定要将那女子的头颅砍下来一般!
每次,君凛夜总是从自己的噩梦之中惊醒过来!
不过,这便是这样的噩梦又如何?
他君凛夜还会害怕了吗?
他是这玉琉国的天子,一身的龙气,便是这天下都是他的,哪里还会惧怕一个女鬼?当即,君凛夜便是离开了这冷宫。
当君凛夜走到了御花园的时候,便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身子,可是好生的熟悉的模样啊!
越是看越是熟悉。
当即,君凛夜的脚步便是加快了!
听到自己的身后的动静。便是不用想,红菱也是知道那个来人是谁,她极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力求在君凛夜的面前表现出自己这最为风.骚的一面。
最近李梨儿的表现,便是不管是从那一个方面来看,这都是要坐上这皇后的位置的!
自己若是再不努力,那这皇宫之后便是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了!
所以,自己便是不管再怎么样,都是要将君凛夜给够用过来的!
君凛夜看去,这一看,便是看着一个火红色的身子在这雪地之中搔首弄姿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这不是在引人犯罪这是在干什么?
当即,君凛夜便是一个小跑上去,捉住了那个正在扭动的腰肢!
感受到自己的后背被一个男人抵着,红菱这便是不懂声色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这一下子被一个人抱住了,红菱却是像是害羞了一般,自己的脸上便是忽然上来了两朵红晕!
这样的反应,便是将君凛夜看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爱妃在这里干什么?”
君凛夜猴急的将自己的手赶紧的弄上了红菱的双.峰,这个丫头,便是这宫中最会伺候的人儿了,所以这君凛夜便是很是宠爱红菱的!
红菱自然是知道这是皇帝的声音了,可是这样的时候,她便是不能自己破功的!
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自己要再忍忍才可以的!
“嘘!”
故作神秘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红菱便是轻轻的嘘了一声。
她小声的在君凛夜的耳边道:“皇上,臣妾听说,这冬日,便是有一种鸟儿,这身上哟有着七彩色的羽毛,这鸟儿煞是好看,听说这一处这几日有着这鸟儿,臣妾便是在这里看看,能不能抓到一只,给皇上解解闷!”
红菱说的像是真的一般,竟是将君凛夜都说的有些心动了起来!
看着自己妃子这般的妖.媚的模样,君凛夜哪里还忍得住?
自己的妃子要捉鸟,自己这里便是有一个更大的鸟的!
当即,君凛夜便是色.色的一笑,看着自己的妃子,淫笑道:“爱妃,这鸟可是不好捉的,来朕的床上,朕让你捉一只黑色的鸟儿!”
红菱听着君凛夜的话语,便是颜面微红,将自己手中的的工具都给丢掉了。
转身窝在君凛夜的怀中,小粉拳砸着君凛夜的胸口道:“皇上你好坏啊!”
看着自己的妃子如此诱.人的模样,君凛夜哪里还等得及?当即就大手一挥,将自己的妃子抱着走进了这皇宫之中的一个角落。
转瞬间,这里便是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出来了!
这让得这里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十分的自觉的红了自己的脸,从这里绕了过去。
龙少锦自己被关在这里,所有的感知都被封闭了一般。
可是,她除了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感到一些害怕之外,到了现在,却是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