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谢周恒在最后的时候竟然还能这么有幽默感,不过我却一点都笑不起来。
我紧张的咽着口水,看着那越来越多的僵尸,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希望了,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们还能再活下去的话,那我们可就真的是牛了。
握着打龙鞭的手放了下来,其他人也跟我一样,在这种力量相差十分悬殊的时候,再多的挣扎也不过就是为我们的死忘多加一些阻力而已,却并不足够我们解决什么事情。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这些僵尸的人数早就已经足够碾压我们了,为什么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手呢?是在等什么?
还是说他们得等他们所有的僵尸都出来才打算动手吗?
时间就在这种等待中度过,这里所有的棺材都差不多打开了,现在就只有那最上面的一个比其他的都大一些的棺材还没有动。
我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那个棺材,我感觉这些僵尸没有动好像真的跟这个棺材里的僵尸有什么关系,那些僵尸此时的头也都是微微的抬了起来,那视线几乎都落在了那最后一个棺材上面。
最后的那个棺材在我们几个的注视下动了一下,然后那棺盖就一下子弹了起来,在我们这些人的眼前翻了好几圈,最后掉了下来。
然后我就看到那里面有一只手伸了出来,但是让我觉得惊讶的是这只手并没有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手一样,是那种干枯的就剩下了骨头的那种手。
而是像活人一样,那皮肤十分的白皙,有点像是没有血色的那种,那手指十分的纤细,看上去好像是个女的。
然后一个人就从上面跳了下来,是的,我没说错,就是人。
而且还是个女人,长得还十分的美丽,黑发如黛,双眼如星辰一般,红唇轻轻的抿了起来,只是那脸色十分的苍白,没有什么血色。
那女人落在了我们的对面,在那些僵尸的前面,当那些僵尸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竟然还微微的弯了弯身。
我的心里一下子就紧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的来头不小啊,看着倒是十分的年轻,也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能够让这些僵尸都对着她低头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看着那个女人,戒备的拿起手里的打龙鞭,身边的阮子烨却看着那个女人,喃喃的开口,“长得可真是漂亮啊,我看就连现在那些明星都没有她这么漂亮。”
我看着阮子烨这一副猪哥样,心里快被他给气死了,这是什么时候啊,竟然还有心情跟我说这些东西,他是不是疯了。
想着我就直接对着阮子烨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而且我还十分解恨的撵了几下。
我满意的听到了阮子烨倒抽了一口冷气的声音,然后转回头来,继续的看着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邪门了,不止不像僵尸,甚至还对着我笑了笑。
“我等了你很久了。”那女人的声音也十分的好听,听着就像是玉珠掉落玉盘的声音,十分的悦耳。
我皱起了眉头,她在等谁?我看了看身边的周恒、赵年,还有那个都快要流出口水的阮子烨一眼,这个女人指的是谁?
“不要再看了,我说的就是你。”那女人轻轻的笑了笑,那笑声听得我的后背都忍不住的有些发麻,我一个女人都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更加担我身边的那三个男人了,此时都是一脸的怪异,当然,除了阮子烨这家伙,一脸的享受。
而我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人等的人是我?她是不是等的时候太长了,所以眼睛有点花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想,不然怎么解释她的话,说她等了几千几百年,没等到心仪的男人,结果对一个女人说一直在等她?
我就算不看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是十分的纠结的,我看着那个女人,重新问了一遍,“你说,等谁?”
那女人看着我,笑得很好看,“我就是在等你。”
真的,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在这里等我?“你为什么等我?你又是谁?”
那个女人对着那群立在她身边的僵尸们挥了挥手,然后那些僵尸就一个个的跳回了自己的棺材里面,那速度非常的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个个的全回到了自己的窝里。
刚才还被那些僵尸快要填满的石室一下子就空旷了起来,但是我们还是不敢对这个女人动手。
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然后让我们也跟着一起坐。
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听着人家的话了。
我们也坐了下来,这才刚坐定,那边那个女人就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这个神秘的族群最早的一位祭祀,当年他们手里有一样重宝,那就是西王母遗留在人间的不死药,传说吃了这个药的人就会永生不死。
曾经遭到了众多人的觊觎,他们这个神秘的族群不胜其烦,最后只好离开了人群来到了这昆仑山里,当年她就预料到了,在千年之后,会有一个极阴之女来这里,只有这个女人能够改变他们的使命。
这么长时间的岁月里,他们也早就已经过够了保护不死药的日子了,而我的出现,就是来改变他们这个神秘族群的命运的。
听着这个女祭祀的话,我觉得真的是太夸张了,我根本就连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女祭祀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对着我笑了笑,“你不相信?”
我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对于这个女祭祀的话,我是真的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你的未来很精彩。”这个女祭祀说完之后就看着我身边的周恒,然后对着周恒勾了勾手指,示意让周恒过去。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拉住了周恒,说实话,我不想让周恒跟这个女人离得太近,这个女人真的是太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