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觉惊讶的是,黄香当初应该头胎去了,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我们几个人都没事,周恒追了出去,说要看了一下周围还隐藏着什么危险,但是我总觉得,他像是出去办什么事情。
我和江美出去走了一会儿,我俩商量着还要继续问老伯问清楚,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老伯这次竟然没有为难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过来,给他惹了很多的麻烦。他说盒子藏在一座幻影城里,至于幻影城在什么地方,只有一个老喇叭知道。
老伯看我俩一脸的不相信,说他曾经去过一次那地方,只是没有进去而已。
江美说那他老爸呢,是不是死在了那个地方。
老伯抬头看了看江美,摇了摇头,说当她看到江美的老爸的时候,他全身已经腐烂,后来幻影城消失,他老爸的尸体也消失了。
江美问他,他一直拜神的,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
老伯尴尬的看江美一眼,说他只是想混点吃的,其实他当时都快饿死了,是江美的老爸收留了他,他怕被人瞧不起,才编了这个谎言的。
江美一下子抓住了老伯的手,但是看他头发花白,眼睛浑浊,也就松开了。问他刚才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老伯赶紧点点头,说是真的。
老伯把地址告诉了我们,还告诉我们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江美说为了查清楚他老爸是不是死了,这一趟无论如何她都要过去看看。
常院长点点头,说他也陪着我们过去,毕竟他曾经是一个钥匙的守护人。
我们决定一大早就出发。
知道了最后一把钥匙的下落,我心里很高兴,只要找到了事情就结束了。不过周恒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着要不要去找周恒呢。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我赶紧抬起头,看都周恒从外面走了过来,我赶紧的起来,说他去哪里了,然后,把盒子的下落告诉了他。
周恒点点头,说就按我们的计划进行,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第二天一早,外面传来一阵骚乱,还听到男人的哭声,我们赶紧跑了出去,江美说他老伯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赶紧朝着哭声的方向跑过去。
我们跑到那里,看到眼前的情况,差点让我吐出来。
一个没有脑袋的人,还在不断的活动,不断的把那些样给杀了。我直接吐了出来,江美看到这,忍不住的喊了一句老伯伯。
那个没有脑袋的人转过身子对着我们,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老伯的脑袋滚落在了角落里。身子抓起一个羊的脑袋,忽然按在了自己的身子上面。然后朝着我们冲过来。
我有些发愣,一时间望了躲闪,直接被擅自抓住了脖子,周恒赶紧踢了身子一脚。身体倒在了地上,从羊脑袋嘴里发出笑声。
周恒跟我说,这个时候了还不把丧尸放出来,那个家伙这段时间尽是享受了。
我一拍额头,赶紧放了出来。然后问他知不知道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
丧尸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下的身体,说这是被鬼上了身,而这种鬼死之前,是因为身上的皮别人给怕去了,所以在变成鬼以后,也是不断的铺人皮,安放到自己的身上。这种鬼的弱点时候,他身上的皮肤一定有切口,到时候扯下来就好了。
常院长这时候又拿出那个盘子,说这个交给他好了。他毕竟是医生,拿出盘子将身体罩住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弱点。
解决了这个东西以后,我的心情却不好受,因为刚才说到了皮,上次庙神过来得时候,我知道自己第二次的遭遇马上要过来了。
周恒看着我,问我是怎么了,然后说放心好了,是不是感觉恶心,他绝不会让我被这种东西上身的。
我赶紧点点头。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听声音像是女人的脚步,我们几个人都安静下来,听着外面的脚步。脚步声离我们时远时近的,我忍不住将刀子逃了出来,如果进来的是脏东西,我会立马冲过去。
周恒一直讨厌这种感觉,让我们都退后。我还没动呢,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我赶紧转过头,看到一个血粼粼的羊脑袋出现在我后面,而且张大嘴巴,好像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我尖叫一声,拉着旁边的江美躲开了。
常院长立马抓住了羊脑袋,但是羊脑袋晃动了两下以后,直接将常院长撞倒在了地上。而且一滩黑色的东西羊鼻子喷出来,喷在了常院长的脸上。
常院长立马嚎叫了起来,他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好像喷到他脸上的是硫酸似的。
周恒朝着仰头跑过去,在找他身上的弱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羊开始笑了起来,然后大胆的朝着周恒冲过去,周恒拿出刀子,在羊头的脑袋切了一下,一股白色的东西立马喷了出来。
接着,里面漏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还不等那东西出来,周恒再次看了过去,一时间惨叫起来,那个东西大声的说,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完,瘫软在了地下。
周恒赶紧的走到常院长的身边,在那个东西死了以后,常院长的脸已经恢复了原样。
死了的东西还躺在地上,周恒说吧身体收好,然后把脑袋粘合在一起,老伯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
常院长看着慢慢恢复的老伯,惊讶的说跟着我们真是什么申请的事情都可能看到,好在他曾经学过一些法术,要不然真的瞎混过去。
老伯醒过来以后,嘴巴里不断的嚷着,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他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我感觉他精神有些不正常,他忽然扑倒在了地上,不断的诶我们磕头,说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但是他根本不可能做成的,那些人强迫他要去做的。
我完全不知道老伯再说什么,我看向周恒,他也皱着眉头,然后说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还是踏踏实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