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而且还断断续续的,只不过看你的样子十分的难受。”周恒对着我摇了摇头。
听到周恒的话,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我想再睡一会儿。”
“嗯,先吃完药再睡。”周恒从一边端了一碗褐色的汤药,然后喂我喝了下去,喝完我就像鸵鸟一样的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我不能在周恒的面前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
之后我又浑浑噩噩的睡了好几觉,但是这回都十分的安静,司马懿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如果不是我身上还在痛的话,我甚至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因为害怕而产生的臆测。
第二天,我的烧就退了下来,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收起了东西,我们开始继续上路,本来周恒要走在后面,让我走在中间的,但是却被我给拒绝了,我只有走在后面才能保证司马懿不对他们动手,或者我会第一时间发现问题。
我之后的时间都是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中度过的,而这期间,司马懿再也没有来骚扰我,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更没有对周恒和周叔他们下手。
难道,司马懿被我说得放弃了?我甩了甩头,根本就不相信这司马懿会有良心,一只鬼怎么可能会良心发现的放过我,他一定是在准备什么手段,想让我束手就擒,一定是这样。
这么想着,我的身体都开始紧绷起来,我甚至都能够听到周围所有的声音,那种感觉甚至让我有些奇妙。
这样紧绷的日子又过了三天,我们终于走到了林地的边缘,这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就连一开始进树林时被那些蛇虫之类的东西骚扰也都消失了,看着那林地的边缘,望着出现在眼前的大山,和那山脚下的小村落,我们三人相视而笑,终于走出来了。
我们并没有急着进村子,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个红衣女鬼的事情,万一我们直接闯了进去,而里面再次发生什么鬼打墙之类的事情,那我们可真的是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我已经探查到了,这司马懿的坟墓应该就在这里附近,我们得先进这村子里去休整一下,然后再去寻找司马懿的坟墓。”周叔的手里还是拿着那个罗盘不住的摆弄着。
再次听到司马懿的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如果他的坟墓真的在这里,那么这个村子才是他真正的地盘,谁也不知道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段时间司马懿这么安静是不是就打算在这片村子里对我们出手呢?
“奇怪。”周恒看着山角下的那个村子,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怎么了?什么地方奇怪?”我看着周恒,难道他感觉到了司马懿不成?原来这司马懿一直都跟在我们的身边吗?
我的心跳不自觉的狂跳起来,手心都开始往外冒汗,如果周恒真的发现司徒懿的话,以周恒和周叔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司徒懿相比,说不定他们真的会死的。
“如果司马懿的坟墓真的在这个地方,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按理说一个人死后他只会出现在他的坟墓或者是灵位的地方,而且这里距离你住的地方又很远,如果不是你的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他根本就不可能穿过这么远的距离缠上你。”
周恒越说眉头皱的越紧,经过周恒的提醒我才反应过来,的确啊,周恒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这司徒懿跑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缠住我而已?
这根本就说不通啊,太奇怪了。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的确是很奇怪,会不会是跟丫头是极阴之人有关系啊?”周叔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
真的是因为这个吗?可是为什么司马懿却根本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起我是极阴之人的事情,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身上的问题。
“嗯,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一点了。”
我看着为我担心的周叔和周恒,心里也是满满的都是感动,可是,现在的我,真的不配啊。
我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心里感觉闷闷的,因为用的力气较大,手心都被我的指甲刺破了,而这种疼痛还不及我心里隐隐发作的痛楚。
我们在这里休整完毕之后,就进入了那个村子。
走进这个村子的时候我们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没想到这个村子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个村子在四川深山之中,民风淳朴,而且还有很多的少数民族,他们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看着我们三个外来人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和气。
我们走进了村子先打听了村长的家在什么地方,然后就准备去拜见一下,然后也打听一下这个村子的情况。
一个叫做阿扎娜的少数民族姑娘带着我们找到了村长的家里,原来阿扎娜就是村长的孙女,看到我们要找村长就直接带着我们来到村长的家里。
“阿爸,有人来找你。”阿扎娜长得十分好看,有种混血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少数民族的原因,她穿着好看的少数民族服装,头上梳着编发,然后还带着很多的银饰品,一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真的是可爱极了。
这个阿扎娜走的一路上眼神不断的往周恒的身上瞟,做为一个女人,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叫做阿扎娜的小姑娘,对周恒有好感,虽然称不上什么一见终情,但是也是将周恒放在了心上的。
我将头微微的垂了下来,如果周恒真的跟这个阿扎娜看上眼的话,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跟周叔两个人就留在这里,然后,周恒娶了这个美丽的阿扎娜姑娘。
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我的心里却是泛着疼,那种疼掳获了我的心脏,一点一点的侵蚀它,然后让它越来越痛。
“阿扎娜啊,谁来找我啊?”房里传来一个十分低沉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