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邪魅鬼夫生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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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你不就是…宋顷,你怎么会和妹妹在一起?”

我擦嘞,这难道是旧情人再聚首呀。

难道师兄前世和这两女鬼有关系?

“宋顷?谁啊?”

“你不是宋顷?”蝶舞女鬼深情的看着师兄问他。

“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齐佑是也,宋顷是谁?你认错了吧你,就算想让我放了你们,也别找这种虚假的借口吧。”

蝶舞听了,眼角流出了悲伤的泪水。她是鬼魂状态,可以哭,但是泪也是虚幻的。

她走到儿子身边,指着孩子说。“那宝宝呢,宝宝是你的亲骨肉,你也不认他吗?”

齐佑不解的走到蝶舞面前,蹲下来,将孩子的身体转过来,和他的脸放在一起。

“你看我们两长的像吗?”

说完生平经历,他们又开始说普通话了。

我走到师兄的面前,现在女鬼正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无心管我。

我这一对比,虽然宝宝脸上还有些血迹,但可以明显看出,他们两个长的一点都不像。

我看的出,如蝶舞然也看的出。她指着孩子问,“那他是谁的孩子,你是我相公。他不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旁边的孩子听了娘亲的话,立马走到她的身边,想要靠在她身上,却直接跌倒了。

师兄看着他们母子,叹了一口气。

“我不管你们姐妹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替仙儿找到了她的家人。

她的愿望完成了,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还有事,你们请自便。”

说完,师兄就回到树下,坐好,闭上眼睛假寐。

祁皓也将我揽入怀里,走到师兄的不远处坐好。

他们两个就这样放任这两个女鬼不管?

“祁皓…”

“嘘。”

“不要多管闲事啊,你要是真的想管闲事,那就想想怎么陪我生个娃,到时候你就可以整天管了。”

我才不想管闲事了。

“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生什么娃。”

“谁说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是鬼,结了冥婚,就和人间领了证是一样的道理,你是我媳妇,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听他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我不是很亏吗?

简单的一个求婚都没有,就把自己交给了他。

想想都觉得亏,“不行,你得求婚。”

祁皓拉着我的手,让我往他的肩膀上靠。

“行,回去就求。等我求婚了,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可不能再耍赖了。”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虽然说是睡觉,但是我的眼睛,还是看向了远方的那几个鬼。

画中仙受伤了,刚刚好转了一些。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鬼,一个是她的姐姐,一个是她的外甥。

她看着他们两个一眼,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走回了齐佑的旁边。

她走回了,齐佑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蝶舞女鬼牵着孩子站在那里,看着画中仙走过来,她也走了过来。

她在齐佑的面前跪下了,“相公,虽然你没有了前世的记忆,但是你始终是我的相公,我们母子俩跟定你了。”

我可以幸灾乐祸吗?

师兄出来一趟,多了两个媳妇不说,还白白多了一个儿子。

虽然儿子是个鬼,但好歹喜当爹了不是。

我看着她们,看着蝶舞带着儿子跪在齐佑的面前。

齐佑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我推了推祁皓,“你说师兄的前世真的是那样的人吗?看他现在的样子,看不出来啊。”

“不是。”祁皓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个回答很肯定啊,“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幕?”

“不知道。媳妇,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怎么总是关心别人的事。”

关心祁皓,他有什么事可关心的。对了,年龄。

“皓皓,小皓皓,方便透露下你的年龄吗?比如,你死了多少年了。”

这话一出,祁皓脸上的笑容马上掉了下去。

“你就是这样关心我的吗?我是你夫君,你怎么可以问我什么时候死的。”

呃,他一个鬼,难道我应该问他什么时候生的吗?

“那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生的吗?”

祁皓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不记得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既然他是学校的创始人,那么肯定死了不止50年。

要他记他的生日,他肯定是记不住的,但是他的祭日还是有可能的。

毕竟,祭日时,不都是有家人烧纸吗?

对了,家人!

“祁皓,你以前成过亲没有?”

祁皓听到这话时,呆住了。

过了几秒才回答说,“没有。”

居然没有,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那你不就是那种童男鬼喏,直到死去,都还是童男。”

祁皓听了我这话,脸都涨红了。

“你一个女孩家家,讨论这个做什么。再说了,我可是你夫君。你当着我的面问这个,真的不怕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对于其他,我或许会担心。

但是他说的这个,我还真不担心。

因为,现在在荒郊野外的,祁皓再怎么心急,我不可能在这里要了我吧。

“不怕,就你那力度,怎么可…”能,字还没有说出来,周围的景色瞬间就变了。

刚才我们还是靠在一棵大树上,现在我们就来到一间房里了。

“这…这是什么鬼?”我看着这熟悉的装修,这不就是之前祁皓第一次看我去的那间别墅吗?

“这不是什么鬼,这是我的房间,现在应该来兑现我的诺言了。”

“什么诺言?”

“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祁皓一字一句的说着,我感觉我的腿都在颤抖了。

事实上,祁皓还真的那么作了。

在他说话时,他就已经开始扒我的衣服。

很显然,他有了那个动机,必定会成事。

所以,毫无反击能力又嘴贱的我,被他脱,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哪怕我不停的求饶,不停的逃避。最终还是避免不了那个厄运。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做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睡着了,都被他又弄醒了。

毫无疑问,第二天起来时,我的身体都闪架了,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就像被车裂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