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梨是不明白,皇上那么多的大臣,怎么偏偏派小姐来。
云寰碧每日到也没有闲着,整理带出来的医书,又配置药丸,到也忙得不亦乐乎。
但渐渐地也有消息传来,说七王爷每日花天酒地,大军行走的速度都得根据七王爷的心情好坏。
南王竟然也不管,还一味的护着七王爷,让军中很多将领不满。
甚至这样的情绪,日益高涨。
春天和夏天气候炎热,兵士们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又加上水源不足,接连病倒了不少的人。
可七王爷还是不管兵士的死活,每日不是听歌舞就是喝酒,还找女人寻欢作乐。
再这样下去,估计士兵对七王爷和皇上的不满会越来越严重。
四王爷早两天领兵去了北方,很快就传来了捷报。
他治军严明,身先士卒,很得兵士们的拥戴。
七王爷那面却是依旧没心没肺,纵然很多士兵和将领反对,他还是每日不是看歌舞就是喝酒,没有一日消停。
南王对他也渐渐地失去了耐心,规劝也不听。
大军又行走了半个月,渐渐出了程门关,再往前走,就是西凉国的地界。
西凉国本来和我朝关系一向密切,可自从西凉国的太子韩继位后,对我朝边境多有骚扰。
南王带了一对兵马,准备从左翼出击,七王爷留在了中军大帐,云寰碧所乘坐的粮草车也渐渐拉近了距离,两日后到达。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十几万大军,每日的粮草都不是小数目。
两国交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押运粮草的将军姓孟,五大三粗,性格豪爽,对不下治军严明,每日粮草车停顿,他就转悠这检查,唯恐有纰漏。
这可是十几万担的粮草,要是出了麻烦,他吃不了兜着走。
云寰碧也是十分的担忧,但她又不能明说,甚至连行踪都要躲躲藏藏。
这一日,粮草车辆眼看着就要和大军汇合,到了一处山谷处,那孟将军见押运粮草的兵士很是疲惫,就准备安营扎寨。
云寰碧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只看了一眼道旁的山谷,就皱了眉头。
这样的地势,最适合埋伏。
这孟将军也是老将,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云寰碧派了紫梨去询问,回来紫梨说,“孟将军说大军就在前面,想他们也不敢做这些宵小之事。”
她听了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在紫梨耳朵边低语了一番。
紫梨出了帐子,并没有走多远,坐在帐子前面的马车上绣花,大红色的帕子,十分的鲜艳。
绣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功夫,见差不多了,才回到帐子。
到了晚上,粮草果然遭了劫,进来不少的黑衣人,准备点火烧粮草,可人刚进来,就被埋伏在旁边的士兵一拥而上,困了一个结结实实。
士兵把那些黑衣人压着到了大帐,云寰碧做在正中央的大帐里,旁边做这那个孟将军。
孟将军脸色很难看,勉强能镇定住。
云寰碧也不看他,吩咐兵士,“把人都给我押上来。”
可那些兵士刚把人拖入大帐,那些黑衣人就口吐白沫,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孟将军不由的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