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湛天分明是要对我做那种事,我躲避这么久,还是逃不了?
他苍白的俊脸逼近我,猛地堵住我的唇,狂风暴雨般的吻、向我席卷而来。
冰冰的、凉凉的灵舌在我嘴里翻搅着,强迫我与之嬉戏。
楼湛天的吻、带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狂怒,令我逐渐缺氧中、脑子也乱成一团浆糊。
下一刻,一种无法言说的撕裂巨疼、袭向我。
我疼得死去活来,嘴里就被他塞入一颗冰凉之物,是孕天珠。
楼湛天有伤在身,他趁机用孕天珠疗伤,而且,我是极阴之体,与我做这种事,对他极有好处。
可他这行为,对我来说,无疑是强—暴,我的感受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的心揪得生疼,此时,对他恨之入骨,却无力挣扎。
他俊美的脸近在咫尺,深如寒潭的眼眸,没有一点感情地看着我。
楼湛天狠掐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吐出孕天珠,冷声道:“谭音,你错不该妄想摆脱我!”
我嘴里含着孕天珠无法说话,只能愤恨地瞪着他。
“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楼湛天怒吼道。
随即,他把我带往另一波疼楚之中,除了疼,我再也没别的感觉。
楼湛天俯下头,和我一起含住孕天珠,动作未停,攻城略地般、一波比一波猛。
我如同欲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楼湛天身下,前后摇荡、绽出浓浓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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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梦境,逐渐清晰,我看到季箐筠和一个眉眼与她相似的少年。
少年应该是她弟弟,两人惊慌地跑进一座如城堡般的房子。
房子上头悬挂着的牌匾,郝然写着‘青玄门’三个字。
自门口起,地上便躺满尸体,季箐筠惨白着脸,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一次,我不像以前入梦境一般现身,是真的在做梦。
看着季箐筠似想到啥,急喊着她父母,我竟如感同身受般痛苦。
她和那少年疾跑进门,他们所经之途尽是尸体,每个人的死状异常凄惨,大多死无全尸。
他们急声呼喊,房子占地很广,终于在大厅门口处,发现倒在地上的双亲。
“爸、妈!”季箐筠嘶声大喊,难以置信地看着双亲的尸体。
确认双亲已断气,姐弟俩痛苦欲绝、哭得撕心裂肺。
突然,隐有人发出的声音,季箐筠转头一看,原来倒在台阶边缘的年轻男子还活着。
“南煜!”季箐筠急喊一声,过去扶住他。
那男子抬起头,我看清他的容貌,吓得不轻。
他居然和陆缙长得一模一样,从季箐筠姐弟的喊声中,我知道这时的他是季父的大弟子,名叫楚南煜。
“南煜,是谁屠我满门,害死我爸妈的?”季箐筠恨声问,眼睛已红如充血。
“是、是楼湛天,箐筠,你一定要帮师父、和师弟们报仇!”楚南煜咬牙道。
他伤得极重,却不会伤及性命,从我的角度来看,清楚地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过于悲痛的季箐筠姐弟、没发现楚南煜的异样。
我突然想起楼湛天恨极陆缙,曾说过陆缙是他的前世仇人。
难道陆缙是楚南煜的转世?青玄门满门被灭,有他的手笔?
所以,楼湛天才视他为死敌,面对如今的陆缙也一样痛恨?
短短瞬间,我想了很多,明白了大概。
再看季箐筠,她听到凶手是楼湛天,表情已不足以用痛苦来形容了。
我也跟着难过,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为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季箐筠此时的绝望?
季箐筠晃着身体站了起来,踉跄后退,不断地摇头,连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湛天…………………”
楚南煜摊开手,现出掌中的铜钱形状的玉坠子。
他把玉坠子塞到季箐筠弟弟手里,虚弱道:“这玉坠是我从他身上扯下来的,冕之,拿给你姐看。”
季冕之拿着玉坠子,难以置信道:“姐,是你送给楼湛天的!”
季箐筠死死地瞪着玉坠子,过了好久,她突然爆出痛至灵魂的吼声,“为什么?”
她刚好站在台阶上,猛地喷出一大口血,身体无力地往后倒去。
季冕之离季箐筠有些距离,要去拉她时,她已摔下台阶。
季箐筠连滚了几下,顿住后,她身下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我、我的孩子——”季箐筠竟流下两行血泪,随即,昏死过去。
我看着季箐筠身下的血,震惊至极,原来她有孕在身,又大受刺激、而流掉了。
她怀的肯定是楼湛天的孩子,楼湛天知道吗?
如果楼湛天知道季箐筠因此失去他们的孩子,他会咋样?
不等我多想,身体的剧痛、已把我拉回现实。
我睁开眼,对上楼湛天放大的俊颜,他已拿出我们口中的孕天珠。
楼湛天的表情不再是愤怒,带有几许欢愉。
他没有温度的唇、移到我耳际,低声说,“阿音,你是我的了,以后不准逃离我身边。”
“楼湛天,难道你要禁锢我一辈子吗?”我无力道。
他用力咬了我的耳垂一口,“是!你注定是我的,别妄想摆脱我!”
我疼得直吸气,想到季箐筠失去的孩子,不禁悲从中来。
不知为啥,我很想知道楼湛天是否知道他和季箐筠有过一个孩子,忍不住问,“楼湛天,你有没有过孩子?”
楼湛天神色一滞,似乎不解我为啥突然问这个问题,以为我怕因此怀孕。
他怒火顿起,冷声讽刺我,“放心!如今你没资格怀上我的孩子!”
尽管恨他、怨他,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依旧凉透。
但也由此听出,楼湛天并不知道季箐筠曾怀过他的孩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恨得不行,咬牙道:“楼湛天,你太自私了!不管你为啥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
楼湛天唇边泛着冷笑,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这时,我们都未料到,往后楼湛天会有痛求我原谅的一日。
楼湛天从我体内抽身离开,穿上衣服,漠然走出这间废弃的屋子。
他走后,我压抑许久的痛苦、才爆发出来,忍不住嚎啕大哭。
努力苦守这么久的清白,还是被楼湛天夺走了。
看到自己双腿间红肿不堪、沾满血迹的‘部位’,我哭得更厉害了。
楼湛天太狠了,居然这么糟蹋我,仿佛把我当成玩物般。
算了!反正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就当作被狗咬了吧?
事到如今,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刚要起身,那里就疼得要裂开一样。
我顿时不敢动弹了,忍了一会,才爬起来。
想拿衣服遮挡身体,却发现我的衣服全被楼湛天撕得破碎,而在场没有可遮身的布。
就在我不知该咋办的时候,楼湛天进来了。
他手里多了一盆温水,他把盆重重地放在地上。
楼湛天往盆里丢了一条毛巾,面无表情道:“自己擦!”
我用力地抹了一把泪水,别过头、不去看他,也不吭声。
“难道要我帮你不成?”楼湛天讥讽道,笑意极冷。
我好不容易压下的痛苦,又被他挑起了,情绪再也无法控制。
不顾身体的疼痛,我扑过去,死命地捶打楼湛天,“你给我滚出去!”
楼湛天纹丝不动地站着,任由我推打他。
过了一会,楼湛天才擒握住我的手腕,讽声问,“闹够了没?”
闹?我怔住了,原来在他看来,我现在的反应,不过是无理取闹。
楼湛天见我不再动弹,用力甩开我的手,“把自己清理干净,不准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