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在楼湛天后面,看到那个赶尸匠在人群的另一边狂跑着,才知道楼湛天是发现了赶尸匠。
楼湛天一冲入人群,便引起一阵兴奋地尖叫。
在场的苗族女人,不论老少全涌向他,这些女人都很花痴,有的居然还冲楼湛天流口水。
“天呐!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好帅啊!好想摸一把………………”
女人越围越多,开始那些女人是被楼湛天无铸的俊美天颜所吸引。
后面围过去的女人看不到他的脸,完全是凑热闹的。
一个个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一样,这场面看得我头皮发麻。
刚来的时候我还没发现,现在惊悚的发现这里女人居多,男人的人数还不到女人的一半。
感觉像误入女人村一样,而且,这里的女人作风开放,行为彪悍。
有些年轻男子看到我,眼睛大亮,想过来和我搭话,又不住地往围住楼湛天的女人群望,生怕被自己家里的女人发现。
由此看来,今田寨是以女人为尊,可咋会有这样的苗寨?以前从未听过。
难怪我们向集镇居民问路时,那人的表情有些怪异,似欲言又止般。
楼湛天的脾气很差,我很担心他会气得开杀戒,又怕他真的被那些饿狼般的女人占便宜。
可楼湛天被围了那么久,都也没脱身出来,难道他很享受被众女包围的感觉?
一直没见楼湛天出来,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刚才那个苗族汉子走到我身边,黑红的脸庞显出几分涩然。
他干笑了几声,语气颇显歉意道:“姑娘,那是你丈夫吧?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女人好客了些。”
这哪里只是好客些?分明是急色过头!我倒有些担心楼湛天了。
我就不信以他的本事,还摆脱不了这些普通女人。
就在我准备进去‘抢救’楼湛天时,身后响起他冷冽的声音,“很好看?”
我急转过身,见楼湛天脸色不虞地看着我。
他衣服没有一点凌乱、或沾到口水,显然没被那些女人占到便宜。
既然楼湛天早就出来了,那些女人还围个啥劲?估计被他施了法。
楼湛天以为我抱着看戏的心态,隐有发火的迹象。
我赶紧岔开话题,问他,“又让他跑了?”
想也是!楼湛天一追过去,就被女人们包围,让赶尸匠有了逃跑的机会。
楼湛天没应声,脸色又黑了几分,我也不在意,被那么多相貌令人不敢恭维的女人包围,不火才怪。
说实话,他没有当场爆发、或开杀戒,挺让我意外的,感觉他的脾气好像变好了一些。
那个苗族汉子看到楼湛天,脸色变了变。
他急忙跑到女人群外围,大喊,“别围了,那个小哥都出来了!”
经他一喊,那些女人纷纷转过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楼湛天,全都傻眼了。
等她们一散开,楼湛天一开始所站的位置、站了一个七旬老汉。
女人们都吓坏了,不知是谁怪叫一声,“咋成了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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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楼湛天的出现,今田寨的鼓社祭被耽误了。
于是我们被‘请’到头人家,楼湛天倒没反对。
今田寨里布有一个奇怪的阵法,干扰了楼湛天对自己术法的感应。
但他可以肯定赶尸匠还躲在寨里,所以,想暂留下来搜找。
现在还是白天,找起来人来也不方便,只能等到天黑了。
自我们进来这客房后,今田寨的头人就没出现,倒是让人送来不少好吃好喝的。
也不知道头人有啥用意,让我很不安心,楼湛天好像知道啥,问他也不肯说,只说今晚就知道了。
我有些待不住了,忍不住问楼湛天,“那个赶尸匠真有那么厉害?”
虽说运气成份居多,但能从楼湛天手里逃脱,应该有些本事。
那个赶尸匠和死尸客栈的店主都是玄尸教的人,赶尸匠的地位又高于一般的教徒,想来道行会更高些。
闭目养神的楼湛天突然开口,“那赶尸匠是你幼时认识的一个人!”
“我幼时认识的人?咋可能?”我惊讶不已。
翻遍了记忆,我都想不出自己认识那么一个、相貌比我有胎记时还丑的男人。
再问楼湛天时,他又不肯说了,这不是平白挑起我的好奇心嘛?
我不住地猜想,一时倒想了很多,却不解赶尸匠为啥会躲在今田寨,明知楼湛天来了,还不肯走。
天黑之际,头人才出现,他一来就跟我们致歉,“很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我问头人、把我们留在寨里的目的。
头人没有直接说,斟酌了一下,只说他们这里大部分男人一到成年,就会得一种无法医治的怪病,一代代下来,形成阴盛阳衰的局面。
经他们寨里一个走阴巫师说,寨里被人布下一个阵法,才导致这种局面。
这个走阴巫师的本事虽不小,可连啥阵法都说不清,更别提破解了。
我听了暗笑,湘西苗疆自古以来,巫师的地位极高,分走阴与不走阴两种。
走阴巫师不但祭鬼,还善医人畜疾病,是苗寨中最有学问的人。
不过,这两种巫师,和身为巫医的阿康叔又有些不同。
至于啥不同,我一时倒说不上来,却知道巫师根本不精通阵法之类的。
头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出留下我和楼湛天的用意,我有些不耐了,“这和我们有啥关系?”
“阿利巴巴说这位小哥是个高人,说不定能破解那个阵法。”
头人似乎很惧怕楼湛天,说话间,总时不时地抹一把直泌而出的冷汗。
他口中的阿利巴巴,正是他们寨里的走阴巫师。
楼湛天被女人们包围,脱身之际,施法把头人瞬移到人群里。
当时阿利巴巴就站在头人身边,亲眼看到头人突然消失,因此断定楼湛天身怀高深术法。
其实楼湛天不过是随手一抓,根本不知道头人的身份。
我以为楼湛天会拒帮头人的忙,没想到他竟答应了,“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