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三十八岁时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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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论做爱

这题目一出来,人们就会骂我“不正经”、“流氓”,或者以为我是做小姐的,有多么丰富的性生活经验,要不何以论得出“做爱”来?

事实却是这样的。我早起,出恭,顺手翻看书架上的《南方周末》报。我家的厕所里放一个书刊架,方便阅读。这样做,科学是不提倡的,但爱好阅读,就反科学了。继续我的话题,《南方周末》报刊登了梁晓声的文章《记我的学生余德树和杨燕群》,让我再一次深刻感受到当教师的幸福。

过后我把这篇文章推荐给诗人看,希望也能引起他的思考。此刻他还拥在被子里看书,见他胖胖的大肚子,我想起了猪和《猪之歌》,便对着他的耳朵唱道:“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也不会害怕。”

他听到这儿接茬儿了:“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的,不能做爱,大不了是个生活作风问题,与做爱没关。做爱是很严肃的。可是中国却把做爱看做流氓行为,是不对的。无论是官员还是平民百姓都这么看,这是对人性的最大污辱。我一会儿要写篇文章‘论做爱’。”

说完,他也拿着我推荐的文章去了卫生间。

他对做爱的论述让我震惊……

我好像被他点拨了,其实,我是传统的,我对人性的认识一直是很“左”的,总是夹杂着革命的味道。大概与我学的这个专业有关,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什么的,都是政治理论。我一度把政治理论看做是最理性的东西,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是理性而是革命,革命是什么?是人性的异化!

中国关于做爱的偏见还有一个理由,源于孔老夫子,他用理性约束人性,用道德制约人性,他把人的价值仅仅看做是对社会道德秩序的遵守和维护,而否认个人生存的快乐。在他看来,个人的快乐是“私”,“私“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孔子的观点用哲学来剖析就是形而上学,没有全面地看问题,只看到了人性的社会一面,而忽略了人的个体的生存,属于一叶障木不见泰山一类的错误。

做爱,是人生存快乐之一,是人性的重要内容,它在中国被否定两次,一次是孔子,一次是文化大革命的极左思想。我今天论述做爱就是给它正名,恢复它在人性中的合理地位,让人们正视它,给人以快乐。

快乐人生,不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政府都不会反对的,这就是我论述做爱的真正目的和由此而产生的话题。

至于做爱所涉及的伦理道德问题,则是我下一次所讨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