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墨千珏,你个禽兽。”我大喊着,虽然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过过嘴瘾怎么也行吧。
墨千珏也不恼怒,反而露出让人更加气愤不已的诡异笑容,冷声道:“希望你一会还有力气骂我。”
他轻车熟路的褪去我的衣服,手指划过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火辣辣的像是喝了辣椒水一样。就连身体也跟着不听话的轻颤,只要是他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将引起一阵让人恼羞的酥麻,我强忍着要从口齿中挣脱而出的呻吟,几乎要把唇瓣咬破,墨千珏注视着我视死如归的眼神,笑容更加暧昧。不要脸的在我耳边低声说:“口是心非,想叫就就叫出来,我又不是没听过……”
我一股火儿窜到天灵盖,刚要开口骂人,那压抑许久的呻吟终于找到了机会从我牙缝中钻了出来。
“呃……”
墨千珏嘴角一扬,我像是被他撕开一个口子一般,一股疼痛袭来,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不已,渐渐的瘫软,甚至连咒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在我身上为非作歹,我闭着眼睛,忍受着这种申冤无门的屈辱。
墨千珏捏着我下巴,冷笑着说;“暮成雪,我知道你恨不得把我撕碎,但是你给我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墨千珏的女人,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杀了我,但是你永远别想拜托我,生生死死永远!”
我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复杂的情绪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判断能力,有些不甘,有些难过,甚至还有些怜惜和疼爱,面对墨千珏的无耻,我的身体似乎早就习惯了,而现在面对他的莫名其妙,我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好奇心。
我恨他,我恨他对我的种种践踏,我也恨他……
那女人让人作呕的妩媚低吟,和那春光乍泄的肮脏画面成了我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让我看到墨千珏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那憎恨就像疯长的野草一样无法控制的让我相信,就是这个禽兽,这个禽兽禽兽杀死了我的父亲!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早晨睁开眼的时候田悠悠和田朗朗都准备好了东西,准备出发了,看我醒了,田悠悠从烤鸡身上掰下一条鸡腿递给我说:“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们就出发。”
我点点头,接过来啃了一口,确实被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去走山路了,田悠悠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吗?我看你一直哭,也没敢叫醒你。”
我一愣,是梦吗?可是身上松松垮垮跟散了架的感觉那么真实,肯定不是,一定又是墨千珏的小伎俩。
“梦到什么了?那么伤心?”
田悠悠心疼的看着我,温柔的问道。
我一边吃鸡腿一边摇头,大大咧咧的说:“我做梦了吗?我都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白天没时间哭,就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勉强发泄一下,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想帮你分担。”
田悠悠擦了擦我的眼角,我一低头,心中一紧,差点就哭出来了,分担?我所遇见的一切该怎么跟人分担?但是我依旧庆幸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我用力的扎进田悠悠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委屈了,毕竟我还有朋友,还有一只想要帮我的人。
我没理由这么早就投降!
按照那个小狐狸的话,我们又来到了那个地方,开始等着太阳正好跟大地垂直的那一刻,罗盘还是像昨天一样不安分的转着,始终停不下来。
田朗朗有些不安分的说:“都怪你,就那么放走了那群小畜生,都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话,现在想找个人问问都找不到了。”
“不放留着做什么?陪你喝酒?”田悠悠不屑的反问一句,瞪了田朗朗一眼说:“那小东西既然知道老不死的秘密,怕是跟老不死的有什么关系,要是不放了他们,可能就不是我们去找老不死的了,他的乖张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他提前找上我们,拜师的事儿肯定没戏。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田朗朗一愣,醍醐灌顶般拍了下大腿说:“对啊,那个老头子古怪的很,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阵法和破解方式那?可是,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些小畜生骗我们也很正常啊,毕竟你差点把他们吓破胆。”
“哼。”田悠悠冷笑,不耐烦的说:“你没有看那个小畜生的眼神吗?恨不得把我吃了,她当然不会骗我们,这小畜生巴不得我们进入了老不死的太极双鱼阵,伺机报复我们那,打起精神来,这阵法里边的凶险应该比我们想象的更甚。老头子一像毒辣,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机关陷阱。”
听他们讲话,似乎对这个我们要找寻的世外高人有很深的心理阴影,我有些好奇的问:“你们见过田奶奶的师兄?”
“见过,当然见过了,这个老头子古怪的很,而且还很调皮,小时候总是惹得我们哇哇大哭,奶奶一心想把我塞给他做徒弟,可是这老头子就是不喜欢我,说我根骨不好,收了也白费,但是他小时候特别喜欢悠悠,就非要收悠悠为徒,可是悠悠脾气倔,就是死活不同意,也没少吃了老爷子的苦头。”
田朗朗啧啧道,似乎一想起小时候的情景还心有余悸,田悠悠相对平静很多,皱了皱眉说:“那老不死的确实天赋异禀,这是奶奶的师父都承认的,只是他一把年纪了玩心太重,我原本还没有那么讨厌他,可是那个死老头子,竟然趁我睡觉的时候把一窝小青蛇塞到了我的被子里,那时候我才五岁,吓得我一见到软体动物就浑身不得劲儿。”
“哈哈!”田朗朗突然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似乎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头子整的死去活来的田悠悠舒畅的很,田悠悠瞪了他一眼,他就立刻收敛了清了清嗓子说:“那时候你也没有善罢甘休,总是想报复老头子,还在老头子练功的时候往房间里放了几只毒蜘蛛,咬的那老家伙鼻青脸肿口歪眼斜,愣是被奶奶扎了半个月的银针才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