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永远为沉默所有,把心
铺展在蓝天下
让山脉阻断你的冷漠
从此,血脉就有一定的高度倾注
脚下的峡谷
有时是虚幻的
当声音空旷得不如一阵细风
华灯暗然地被包围
一堆形似肉体的废墟
一片暴雨之前的乌云
有时必须真实,需要
血洗的平庸
需要头颅的重量压紧时间的地轴
或者平静
平静得灵魂一如鸟儿滑过的孤线
使历史断裂
纵然平坦不是象征
但坎坷也必然是跌落的深度一样
山脉
峡谷
界线分明又总是漠糊得眼睛
无法看清
然而,高杆上就是没有旗帜
也没有一颗心,激愤
凝固着蛰伏的血色团体,在天空
照耀,仿佛
广场是死亡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