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脊线上全部都是干血
僵破而幽黑的字迹
没有经过阳光和火焰烧烧的
一具具尸体
蚊蝇在里面蠕动,成就愚蠢的锈斑
故事,贴近废墟的边缘
背叛,始终都是奉献,一种人性扭曲
声音纳入的最高空间
习惯于杀声中生存,而且全是血亲
权利是盲点上滋长的一群
苔藓类的无根
裂痕一次又一次从脚下伸到天边
高坛筑了又筑,塌了又塌
灵魂在感觉之外破碎得没有形状
自己成为不认识的他人
许多灵魂,被浮在水面
即使死亡,也要在想象中满足
精血耗尽,平衡的过去
春秋之下,谁在犯罪
地平线永远是在远方
天空永远是在头顶
仿佛失却雨水走进深渊临空而耕
虚无依傍谎言的胸膛
额头在缩小
目光变得深远,雷雨以及闪电
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