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历史,围墙塌落的重量
溅起激荡灵魂的沼泽
远去的鸟群,翅膀偏向远方的暖巢
这里的笑声已去
这里的哭声永存
也许战争只是梦境
也许灾荒已是博物馆珍存的哀伤
逃难之后,破败就是遗产
生命寄身之处,往往十分简单
风风雨雨,你永远峙立
黄土的景色,为最后的离去
封存你苍老的肤色
也许我的问候,轻轻地
也许没有人,愿意再次踏入
这无门的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