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不断掠夺你的领空
黑夜变得明晰而难以确定
来者的暗语无声,扣紧你的脉搏
去者的叹息无涯,你又一次消瘦
你裸露的肌体,负担的重量无法支撑
让河道内的风作流浪的眼泪
溶化伤痕
于无形的境地,想艰难的高空
再一次被自己折磨
而流逝的时间不断洗濯你
也无法使你的思绪延伸
那不叫死亡,那是一滩卵石包容着的
腐朽的重量
往来的荒草或枯或荣,洪水
都不会无意识的淹没
晾晒的日子,在你身后耸立
巍峨的山脉,俯视你给予它
直切的高度,你醒悟朦胧
犹如刚辨明方向的萤火,夜空
只是你宽阔的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