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滑翔太久,已距
永恒的漩涡很近
一片波光之上,时间被迫压缩
容纳在一个沟回
盘旋,再盘旋
仿佛需要倒置时空,感觉
才会有上升的速度
从一个巢穴里涌出,遗留下来
踪迹很园
园滑得被人听见
是一种可怜
想象无法成全,两条界线
彼此悲惨地延伸
在逸出光明的边缘,合为一体
对应天空
校正角度,重新在火焰的背后
唤回我们的姓名
让地轴上每一个无心的点,偏向
折射的高度
同时质量为速率所有
最初那神圣的推力,不是上帝
而是我们自己
然而,谁也不认识谁的时候
宁静是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