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启一是在假山后面找到奎伯的,当时我还特别疑惑为什么张子世会将奎伯他藏在后院,因为当时我们和郝贺他们都在后院那里转啊,后来想想其实张子世这样做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
那谁谁谁不是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而且当时就算我们都加起来也似乎斗不过张子世,所以藏哪不是藏,反正我和张启一又没本事救出去。
唉,说来,真是侮辱啊,我还自诩为一个很有天赋的米婆。
奎伯被绑在假山后的一个地道里,我和张启一赶过去的时候,奎伯正昏迷着,我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我着急了,生怕奎伯有什么闪失,赶紧让张启一将奎伯给背了出去。
打的去了趟医院,医生说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和张启一放下心来,在医院的病床上等奎伯醒。
张启一看着奎伯发白的脸出了神。
一时间我也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很难过,还好奎伯现在没事,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跟姥姥交代,怎么跟自己的良心交代。
自从姥姥将我赶出了之后,我一直都是被奎伯照顾着长大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亲人,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奎伯有性命之忧,指不定我会怎么怨恨自己呢!
“静静啊,是你吗?”奎伯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我赶紧凑上前去,问道:“好点儿了吗?”
奎伯笑了笑,说:“不就被折腾下吗,没事儿。”
奎伯转了转脸,看到一旁的张启一,说:“这位是?”
我吐了吐舌头,刚想说“奎伯是不是忘了,张启一来的时候你还见过他啊”的时候,张启一这货立马就回答了,他说:“我是静静老公啊,您不记得我了?”
奎伯一脸懵逼,他突然问道:“静静你什么时候有的老公,都没告诉我啊!”
我:“?????别听他瞎说!”
我一副“再说就把你灭了”的表情看着张启一,这货终于老实的闭住了嘴巴。
我跟奎伯解释说:“奎伯你忘了,他是凌魂的师兄啊,我请来的帮手,你那天还见过他呢!”
奎伯一听,立即两眼放光,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小伙子好,我喜欢。”
NoNoNo,剧情不是这样的,作者你出来!
张启一在旁边跟打了鸡血似的跟奎伯套近乎。
“唉,伯父您记得我啊,对,是我,我是静静男朋友,我们俩感情可好了,正想着结婚来着呢!”
那谁,有没有板砖,现在就要,急!
张启一和奎伯套了一会儿近乎,突然听奎伯说他要回家。
我愣了愣,说:“在医院再看会儿,没事了咱再回去。”这也是怕他有个后遗症什么的,人老了就是怕生病不是!
奎伯登时就跟我急了,说:“哎呀,静静,我好好的住什么院,你不知道现在医院难进哪,住一天得花好多钱,住不起,我要回家。”
张启一这时候附在我耳边偷偷说:“媳妇,我们去把郝家那宝藏偷了吧,那样就有钱了。”
我白了他一眼,尽想些有的没的,我是这样的人嘛!
“钱是很重要,但咱不要不干净的钱”我如是教育张启一。
胳膊肘拗不过大腿儿,在奎伯坚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姿态下,我和张启一都对他无奈了,遂送了奎伯回来。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看着奎伯苍白的脸,关心的问道:“张子世这几天来都把你绑在那儿?”
奎伯一听张子世的名字,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把出租车司机都吓了一跳,他吼道:“这他妈张子世那个老玩意真不是个东西,他整整绑了老子三天啊,老子难受死了。”
我:“?????”
张启一:“??????”
司机:“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被他抓住的?”我继续问道。
“地道里啊。”奎伯说道:“怎么了?”
我和张启一对视一眼,我连忙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是跟谁进去的吗?”
奎伯摸着脑门想了半天,然后突然一拍大脑,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见那谁,那郝庆德进去了,所以我就想跟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你们呢!”
这个,当时我们确实是在地道里,不过奎伯要想找我们却是找不到的,因为当时我们去找郝贺了,在另一个地下室里。
我和张启一根据奎伯的话,分析出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郝庆德其实有可能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张子世要祸害郝家,而且极有可能和儿子是一伙儿的,所以他那个时候进入地道的原因应该就是去验证自己的这种猜测。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张子世的真面目已经在我和张启一面前暴露,他不用再在郝庆德面前作戏了,所以他干脆毫不犹豫的将郝庆德抓了起来。
所以张子世失踪后,郝庆德才会和郝贺一起,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了张子世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对啊,这样说来,他们的动机就合情合理了。
我和张启一朝奎伯笑笑,把我们的分析说给了他听,奎伯叹了口气,说:“静静,要不就不要再管郝家的事了吧,反正他们也没给你钱了。”
我:“?????”
张启一在旁边冲我眨眨眼,低声说:“你看,伯父其实挺爱财的,说不定等我找到了宝藏,他一高兴就让我俩今天圆房了,嘿嘿。”
妈蛋,欠收拾!
“啊,好痛。”张启一突然大叫了一声。
奎伯和司机都被吓了一跳,奎伯回过头关切的问张启一:“小伙子咋了?”
张启一憋红了一张脸,没说话。
司机:“我什么都没看见,嗯。”
我得意的翘了翘我的二郎腿,冲他做了一个“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就是这待遇,不信你试试”的表情。
张启一:“?????我我不敢了。”
回到家门口,我们刚下车,司机开着他的出租以五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奎伯骂咧咧道:“刚才怎么不见你跑这么快,现在的人啊真是没有职业素养?????”
众:“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回到家后,奎伯说他要去休息,就把时间让给我们年轻人了,让我们自己玩耍,我在心里吐槽,玩耍个球,我才不和张启一这货玩!
所以我也立即对张启一说我要去休息,让他自己找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待着去,张启一愣了愣,瞬间不可思议,加分外悲痛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了出来。
“媳妇,你用完了我又要丢开我了?”他委屈的说道。
我:“?????”
“我不走,我要跟着我媳妇儿。”张启一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我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没关系,我不介意。”
妈蛋,我介意!
我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大大的“迎春”宾馆的招牌,强忍住笑意说:“你上回不也是睡那儿吗?”
张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