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现在已经到了风声鹤唳的阶段,稍微一有点什么动静媒体抢着往这儿敢,郝贺和郝庆德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强大如张子世此时也没有守在郝家门口那些滔滔不绝的记者可怕,人言可畏啊,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郝家的佣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现在脚前脚后服侍我们的只有小金。
瘦瘦小小的个子,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我很纳闷他是怎么被郝庆德招进郝家来的,直到我吃了他做的一次饭之后,哇哇哇哇哇哇,简直发现了新大陆,天哪,这厨艺确实也没谁了!
我朝身旁的张启一撇了一眼,说:“你看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哪像你尽只会些耍嘴皮的功夫!”
张启一无辜道:“谁说我只会耍嘴皮子了,其他的我也会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会什么啊会?”
“我会给你渡气啊,按摩??????呃??”
“停!”我立马打断他的话,再让他说下去我该找个地洞钻下去。
张启一特得意的笑了笑,凑到我耳朵下悄悄的说:“媳妇,要不要试试?”
试你妈!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小金看着我们的模样,笑了笑,说:“张小姐和张先生感情真好。”
好?谁跟他感情好?
哦,是谁和他有感情了?
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踹飞他,吃饭时间啊,这么多人在这里,这货就不能顾及一点么,还是说话没个正经。
张启一接着小金的话说了下去,他得意洋洋的说:“那可不,我和我媳妇是公认的模范夫妻,我们的爱情故事可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我们在大家的见证之下可是发过誓的,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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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鬼羡慕的不得了吧!又在卖弄渡魂车上的那一次。
看着我不断变黑的脸,张启一终于停止了他的演讲,我悄悄抬眼看了眼前的一桌人,郝贺一脸淡定,因为渡魂车那一次他在场,倒是没觉得很惊讶,郝庆德和谢煦冉,李雪华则是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我竟然嫁人了,不不不,我超想解释一下,老子根本和这货没关系!
小金一脸崇拜,看得我心虚的要命。
最最最重要的是凌魂啊,他对张启一说的话向来不置可否,可这次他竟然很意外的朝我看了一眼,好像有点嫌弃的样子?
我心里哀嚎,都怪那臭不要脸的张启一,走哪都要败坏我名声,别人我不在乎,可是凌魂啊,我小时候就崇拜的凌魂啊!
啊啊啊啊啊啊,人生都黑暗了。
吃完饭后,大伙都没散去,郝庆德在默默地抽着烟,郝贺坐郝庆德身边,也掏出一根烟点燃,小金去收拾东西了。
袅袅的烟雾中,郝庆德突然说话了,他问:“那个邪物有没有可能是张子世?”
关于他的猜测,我和张启一凌魂都想过,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张子世,按照当时的情况他完全有可能将我抓走的,而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又离开了。
“那还能是谁呢?”郝庆德苦恼的思索道。
“会不会张子世还有什么手下之类的?”郝贺问道。
这个。。。我们仨对视了一眼,分别摇了摇头,对于张子世的了解我们还不如郝家人呢!
一阵讨论无果,大家各自闷头回房睡觉去了。
张启一强势的把我拽进他的房间,说:“你就和我睡一间房吧,我保证不动你!”
我皱了皱眉,求助似的望向一旁的凌魂,凌魂没说话,转身进他房里去了。
我。。。
我强硬的霸占了张启一睡的床,把他赶到地板上睡去了。
晚上,张启一可怜兮兮的哀嚎:“媳妇地板好冷,我睡不着。”
“不是有被子吗?”
“那也好冷。”
“那你想怎麼样?”
“我和你一起睡床吧,我保证不动你。”
“晚上想太多了不好,早点睡吧,晚安。”
“??????”
次日一大早,我和张启一还起床就被郝家门口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我们打开窗往外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郝家门口怎么来了那么多人?
这时我们房间的门也想起了敲门声,我连忙跑过去开门,一打开,看见凌魂站在门口看着我,然后他不自然的别过了脸,我脸一红,慌忙低头捂住我衣服领子上露出的大片裸露的肌肤,尴尬的对他说:“你等等”然后“嘭”的一把关上了门。
张启一看着我道:“干嘛呢,慌里慌张的?”
我想起还有个大活人在这里,也一把将张启一塞了出去,然后快速整理好了衣服,跟他们一起去看看门口的情况。
我默默瞟了瞟凌魂的脸,见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才稍微静下心来,呃,忘记了最好,忘记了最好,要不然太尴尬了。
郝家的门口已经被记者和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在人群中我们还看见几个熟悉的影子,对,是保镖的家属!
我朝旁边的郝贺问道:“这怎么回事儿,赔钱没解决问题吗?”
郝贺转过脸,悄声对我们说:“保镖尸体不见了,唉!”
什么???
我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什么时候不见的?”凌魂问。
“据家属说,昨天晚上吃饭之前尸体还好好躺着他家后堂,今天他们准备抬去火化了,就发现尸体不见了。”
这。
“有陌生人接触过保镖的尸体吗?”张启一问。
“没有。”郝贺摇头,“现在家属认为是我们家将尸体偷窃了。”
我气氛道:“难道他们没脑子吗,怎么可能是郝家的人干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郝贺叹了口气,说:“静静,你还是不明白,家属现在要的不是找到尸体,当然尸体能找到最好,他们更希望的是借此再来敲诈一笔郝家的钱。”
“那去报警啊,警察都不管吗?”
郝贺苦笑了两声:“现在这种情况,外面的舆论一边倒,谁会站在郝家这边,再说就算查出来了,郝家也少不了这个锅。”
我叹了口气,望着那些人群之中口若悬河的记者,第一次体会到记者这个职业的责任之重。
谣言能轻易毁了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
当掌握真相的那一部分人转头去编造谣言,那这个国家真是可悲,这个民族真是可悲。
郝贺说:“现在父亲已经叫人去打点媒体人士了,就是希望能将此事压下来,不然郝家不被张子世弄死,就要提前死在媒体的屠刀之下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
出了这类事我们仨也不能闲着,急急带了些东西就开始赶往保镖的老家。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保镖的尸体。
郝贺还让我们开着他的车去,因为上次去过,所以这次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保镖家因为尸体失踪一个个都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在农村地区尸体失踪了这是不好的兆头。
我正犯愁我们该以什么身份过去调查呢,就见张启一从包里掏出了一张证件,我和凌魂低头一看,顿时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警察证!上面竟然还有张启一的照片。
隶属XX市XX公安局的张警官。
我问他:“你从哪弄的?”
张启一笑了笑,说:“要弄个这个还不容易,招之即来。”
我惊呼:“你竟然用术法变的假证!”
张启一挑了挑眉,转过脸去看了看凌魂,然后笑道:“师弟,要不你也来一张玩玩?”
凌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