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世的权杖从凌魂头上落下来,眼看就要砸到凌魂的头了,突然他们仨之间想起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凌魂被这爆炸里的冲击波震的猛退了好几步,凌魂大惊,慌忙回头来看了看,只见张启一此时已被冲击波震倒在一旁的石头上,他的额头也撞上了地上的石块,地上一片血流如注。
张启一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催动内力替凌魂挡下了折翼击。凌魂愣住了,他知不知道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战术是极为危险的,一不小心让敌人发现了钻了空子真的会性命难保。
此时他心里复杂的很,但更多的是对师兄无法言语的感激。
你这样做,让我如何是好?
张子世被这剧烈的保证也震开了好几米,趁着张子世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凌魂背起张启一就溜了。
呼呼的风声中,张启一趴在凌魂的背上,鲜血从他口中和额头上流了下来,滴落在凌魂雪白的衣服上,鲜艳夺目。
“师弟,师弟,我跟你说啊,待会儿???咳咳??”张启一趴在凌魂背上仍不消停,“待会儿你别跟静静实话实说啊,你就说我们不小心撞伤了。”
凌魂冷着脸没有说话。
“那傻丫头就喜欢瞎想,况且她现在中了毒,还不知道有多疼呢!”张启一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凌魂冷着脸,说:“你别说话了,师兄。”
张启一对凌魂的话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说着:“师弟,你是不是也喜欢静静?”
凌魂背上一僵。
“呵呵,我第一次就看出来了。”张启一笑了笑。
凌魂:“???????”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我没办法再保护她了,你一定要好好守在她身边。”张启一认真的说道:“这世界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心把她交出去。”
凌魂大震,脸白了又红。
他愣了愣,完全没想到师兄会说这样的话:“师兄,你不要想太多,安心养伤!”
张启一看着自己相处多年的师弟的表现,不禁笑了笑,他说:“我是认真的。”
凌魂脸红到了脖子根。
第一次,自己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开来。
原来师兄都知道。
这该是怎么一段纠结的情思,无法言语,无法释放!
可是,听张启一的话又让凌魂惶恐不安起来,这怎么听怎么像交代后事呢!
这是的,这时候了师兄还不着调。
凌魂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凌魂坐在我的床边,一双眼睛充满担忧和怜惜。
我尴尬的别开了眼,凌魂也干咳了两声。
“醒来了,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问道:“张启一回来了吗?”
凌魂说回来了。
“那他怎么没来看我?“我疑惑的问道。
若在平时不是这家伙早先一蹦一跳的就闯进来了吗?
“呃,师兄,他????“凌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急了,问:“怎么了,他出事儿了,还是??????”
凌魂看我焦急的模样,皱了皱眉,说:“师兄他受伤了!”
啊??????
我惊大了嘴巴,问:“怎么受伤的,你们遇到了张子世,交手了?”
如果没遇到张子世,我真想不到还有谁可以伤得了他们!
“不??不是??”凌魂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我们俩想切磋一下法力,就打了一下。”凌魂低下头缓缓的说道,“是我伤了他。”
啊????????
这下我更吃惊了,我真的想象不出凌魂会伤害张启一,他们可是多年的同门师兄弟啊,那感情比亲兄弟还亲来着。
凌魂尴尬着脸,我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只好挣扎着站起来,对他说:“我去看看他。”
凌魂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我推开张启一房间的门,见躺在床上包的跟粽子似的他,不禁好气又好笑。
“媳妇儿,你来啦!”张启一作势就要起来,但是他一动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一时间疼得呲牙咧嘴。
我好气道:“你们俩没事切磋什么法力,现在好了吧,都到床上去了。”
张启一看了看我身后的凌魂,笑了笑,说:“我就想试试师弟的身手。”
我重重的白了他一眼,骂道:“你白痴吧你!“
张启一挠了挠头,立刻赔礼道歉,保证的一片赤胆忠心,说:“媳妇放心,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
好吧,这个混球我疼得都快死了他竟然不来看我,还有兴致去切磋什么法力。
要不是,要不是看他现在受伤了我真想一脚把他踢到湖里喂鱼。
不过,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们说。
我坐在张启一的床边,看了看他和凌魂,说道:“我的毒发作了!”
叹了口气,说:“就在下午你们离开的时候。”
张启一愣了愣,然后一脸心疼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我能挺的过去????”我安慰他道,也是自我安慰。
“对不起,没有给你找到解药。”
“没,没事,想来只是有些疼痛罢了,不会有生命危险。”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张启一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气氛一时间尴尬,房间里死寂一般,连空气流动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
“对了,奎伯呢?”张启一忽然问道。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好像回去了。”凌魂在身后说道。
我问张启一:“你找奎伯干嘛?”
张启一干笑了声,说:“搬过来时还落了件东西在他那儿。”
我无语了。
叹道:“好好好,你先躺着,我一会儿帮你拿去。”
张启一笑了,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凌魂要给张启一换药了,我退出了房间。
想起了刚才张启一说过的话,于是出门去了奎伯的房子。
奎伯家就在我家附近,当时买房子也是为了离奎伯近就在隔了几座屋子的街上买了,所以不一会儿我便到了。
“奎伯,奎伯????”我在大门口叫了两声没人答应,然后慢慢推开门进去了。
?
?
?
“瞧你那熊样儿,你想干嘛呢?”
“宝贝,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我想死你啦????”
“德行???”
“哎哎哎,你个老东西,你慢点儿????”
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女人的娇喘便传来过来。
我站在大厅里,听着里头的动静,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此时此刻我异常煎熬,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我觉得还是走吧,以后再来拿也不迟。
我尴尬至极的退出了大厅,可不想刚一转身就碰倒了旁边的椅子,里面立即传来奎伯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我的背一僵,头都要缩到衣服下面了,无奈,我只好出声说道:“是我,静静。”
我的天,这酸爽。
以后在奎伯面前都没得混了!
我心里叫苦不迭,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奎伯竟然还玩起了女人!
这么多年,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是一个人,无妻无子,平素里也从来没看过奎伯和哪个女人有不正常的接触。
所以我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
等我抬起头来时,奎伯已经站在我面前了,他脸色发白,脸上有还未褪却的潮红,他周围的空气里还有股奢靡的味道,里面那个女人没出来。
奎伯看到站在大厅里的我,尴尬的问道:“静静,你,你怎么来啦?”
我:“??????”
早知道是这样的场面,打死我也不会来。
随即,我想到要不是张启一这个二货好死不死的让拿什么东西,我也不会来了,就不会遇到这么让我和奎伯都尴尬的场面了。
坑货啊?????
“张启一说忘了件东西在你这,让我过来拿!”我低着头不敢看奎伯。
奎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笑着说:“哦,好啊,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奎伯去了张启一住过的房间,招出他留在这里的一副字画。
奎伯看着这字画,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然后他好奇的问道:“这是张小子落下的古董,看起来很有年份啊,谁给他的啊?”
我摇了摇头,对于这幅画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奎伯没再问了,我也不会多做停留,遂跟他说了声就以五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我敢保证,当时那司机都没我跑的快。
奎伯:“??????????”